晓过子云居,霜风柳未疎。
飘零五年别,断绝一行书。
安否劳苦外,诗编吟诵余。
君宁老骐骥,我已愧春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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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把金戈(gē)挽落晖,南冠无奈北风吹。
子房本为韩仇出,诸葛宁知汉祚(zuò)移。
云暗鼎(dǐng)湖龙去远,月明华表鹤归迟。
不须更上新亭望,大不如前洒泪时。
就算是真有像古籍上说的挥舞长戈让夕阳回升的功力,也无法挽救当时注定灭亡的宋朝了!而现在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年楚囚的南冠,只不过这次换成文天祥成了势大元朝的阶下囚。
想想历史上张良谋刺秦王和诸葛亮鞠躬尽瘁的故事,文天祥的气节只有比他们更伟大!
宋端宗和帝昺就像乘龙而去的黄帝一样,都成为了历史。也停留在历史之中的文天祥自然无法像丁令威那样化作仙鹤回到华表上来看看曾经的大宋故土。
而我们连像晋朝的文人那样在新亭之上哭泣国家衰败只剩半壁江山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现在的局势还远远不如当时的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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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把干戈挽落晖:此句即用该典,意谓宋室江山如夕阳西下,难逃覆亡的命运。南冠:本为春秋时期楚人所戴之冠名。以南冠代指囚徒。被风吹:喻元兵势大。
子房:张良,韩国人,家五世相韩。诸葛:三国时诸葛亮,佐刘备建蜀汉,力图恢复汉室江山,而蜀最终为魏所灭。祚:皇位。祚移,喻改朝换代。
鼎湖龙去:这一句即用该典,指宋端宗及帝昺已死。华表鹤归:这里引用该典,意谓不见文天祥英魂来归。
新亭:意谓如今整个天下都要被异族统治,不如东晋尚有半壁江山。
文天祥是宋末民族英雄,他那“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高尚人格理想,不知影响了多少富于民族气节的中华儿女。虞集这首《挽文丞相》诗,不仅颂扬了文天祥精忠报国的精神,同时也流露出家国之痛。而这些深沉蕴藉的情感,是通过诸多典故的妙用来表达的。张良、诸葛亮等事典,含蕴着宋室灭亡殆天意,非人力所可挽回的深深无奈。新亭对泣之典,抒发了诗人沉痛的故国之思。及物是人非的感慨。面对大好河山落入异族之手的现实,不由得联想到东晋初年过江之士,因北方沦于外族统治而痛心疾首之事。然而,他们仍保有半壁江山,不像如今整个华夏大地都被元人侵占。相形之下,诗人不免慨叹“大不如前”。
翔鳞化海凫,不化脑中石。人生弃井邑,寄处终为客。
常怀坟墓思,永夜良局蹐。秋风吹蓬颗,累累如布奕。
上为考与曾,下为叔与伯。岂无故鬼悲,翻念远行役。
服药得神仙,去后唯留迹。忽梦南游云,相逐孤飞翮。
天厨送食鹿衔花,口诵恒河沙复沙。独立虚空无所住,石桥西畔老夫家。
缺蟾堕崦关树苍,长河白浅波云光。殿中使者踏晓去,骄马远饯金绣香。
齐山青青晋山紫,两地彩躔看柱史。王程下放昼游閒,准背刚风蓦千里。
山郊候人如羽立,狞色邮郎报函急。屈轶枝明海岳寒,神羊影射狐狸泣。
曲台宦子离怨新,四岁簪袍羞后尘。拜君东行勿草草,张桓已谢滂公老。
子长爱奇故不收,况乃著论非许由。先生踪迹重埋没,引舜作證应点头。
天下大器尚不欲,万古虚名岂愿留?江北漫空山不静,说著高风簪可投。
石枕凉生菌阁虚,已应梅润入图书。
不辞齿发多衰病,所喜林泉有隐居。
粉竹亚梢垂宿露,翠荷差影聚游鱼。
北窗人在羲皇上,时为渊明一起予。
编茅临巨壑,伐木憩幽岩。摇琴初涉涧,投册静窥潭。
丽泽方求益,知人谐所耽。灵芬遥可挹,渊物坐能探。
野褐听朝诵,霜猿闻夜谈。董帏凉结蕙,管榻涧霏岚。
予志在山水,宜从云外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