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来乘暇隙,又过古禅林。
白日钟鱼外,清风竹树阴。
无言自有趣,得句亦何心。
相见不相问,老僧知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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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秋风词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huán)散,寒鸦栖(qī)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bàn)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秋风凌清,秋月明朗。
风中的落叶时聚时散,寒鸦本已栖息,又被明月惊起。
朋友盼着相见,却不知在何日,这个时节,这样的夜晚,相思梦难成。
走入相思之门,知道相思之苦,
永远的相思永远的回忆,短暂的相思却也无止境,
早知相思如此的在心中牵绊,不如当初就不要相识。
参考资料:
1、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957.
2、梅影三叠.人生自是有情痴——古典诗词之寸缕相思.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12:15-16.
落叶聚还散:写落叶在风中时而聚集时而扬散的情景。寒鸦:《本草纲目》:“慈鸟,北人谓之寒鸦,以冬日尤盛。”
绊:牵绊,牵扯,牵挂。
此诗写在深秋的夜晚,诗人望见了高悬天空的明月,和栖息在已经落完叶子的树上的寒鸦,也许在此时诗人正在思念一个旧时的恋人,此情此景,不禁让诗人悲伤和无奈。这是典型的悲秋之作,秋风、秋月、落叶、寒鸦烘托出悲凉的氛围加上诗人的奇丽的想象,和对自己内心的完美刻画让整首诗显的凄婉动人。
此诗的体式许多人认为很像一首小词,具有明显的音乐特性。赵翼的《陔余丛考》卷二十三云:“三五七言诗起于李太白:‘秋风清,秋月明。……’此其滥觞也。刘长卿《送陆澧》诗云:‘新安路,人来去。早潮复晚潮,明日知何处?潮水无情亦解归,自怜长在新安住。’宋寇莱公《江南春》诗云:‘波渺渺,柳依依。孤林芳草远,斜日沓花飞。江南春尽离肠断,苹满汀洲人未归。’……”指出了它和“江南春”词牌的渊源关系。南宋邓深曾依此调式填写词作,名为“秋风清”。清人还把李白这首诗当作是一首创调词而收入《钦定词谱》,云:“本三五七言诗,后人采入词中。”
此诗只题作“三五七言”而不言及诗歌内容主题,可知诗人的创作意图本是偏重作品的形式特征,即只要满足全篇两句三言、两句五言、两句七言的体式要求就能成诗了。可以说,诗题中已经包含了明确的诗体形式内涵。严羽的《沧浪诗话》中的“诗体”一章就说道:“有三五七言。”自注云:“自三言而终以七言,隋世郑世翼有此诗:‘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郭绍虞先生校释曰:“沧浪所谓郑世翼有三五七言,不知何据。案《诗人玉屑》无‘秋风清’以下各句,以从《玉屑》为是。‘秋风清’云云,见《李太白集》,当是李作。”
但李白这首诗也不能算是创体之作,因为初唐时僧人义净作有一首《在西国怀王舍城》,此诗因其体式特征而名为《一三五七九言》。李白的《三五七言》只是《一三五七九言》的变体,省去起首的“一言”和收尾的“九言”,即为“三五七言”。王昆吾在《唐代酒令艺术》中论证义净诗为“唱和之作”。李白这首《三五七言》可能也是他与其他诗人的“唱和诗”。“三五七言”是对所酬和诗歌格式的限制,这是一个“总题”,众人在具体创作时可根据所写内容再命一个相应的诗题。
此诗即使不是创体之作,也是李白最终确立了“三三五五七七”格式作为一种独特的曲辞格甚至成为一种时兴诗体的地位。这不仅是因为他借鉴和总结了许多人应用三五七字句式的经验,更得力于他自身歌辞创作中灵活运用此类格式的实践体悟,因而他的《三五七言》能表现出“哀音促节,凄若繁弦”(《唐宋诗醇》卷八)的艺术魅力。
疑晴疑雨酿禾天。云意断还连。殷勤不放兰桡去,有萍根无数相牵。
颦叶湖心绿漾,泪花波底红嫣。
乱离时事忍回沿。飘泊几经年。云萍未是无情物,怎禁他浪恶风颠。
正是客愁深处,双凫飞堕苍烟。
往昔先王,配天垂则。乃设印章,作信万国。取象晷度,是铭是刻。
文明慎密,直方其德。本立道生,归乎玄默。太上结绳,下无荒慝。
更说此州异特事,寇公归后二苏来。
待价欲要君,山前独灌园。虽然不识面,要且已消魂。
鹿睡红霞影,泉淋白石门。伊余心更苦,何日共深论。
宿酒才醒,听唤起、一声春晓。无限恨、满城风絮,一川烟草。
年少抛人容易去,万红千紫都开了。试但教、头上插花枝,花应笑。
狂言在,人绝倒。狂药尽,愁难埽。待叮咛嘱付,再来青鸟。
团扇不堪题往事,断弦惟恨知音少。但时时、频把镜来看,人将老。
露冷红酥不带愁,湘兰楚菊共清修。
灵均死去无人问,閒却沧江一片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