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日百馀里,相逢三数家。平岗尽茅苇,沃壤旧桑麻。
短树巢归燕,荒城宿乱鸦。兴亡谁与问,马首夕阳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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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日百余里,相逢三数家。
平岗尽茅苇,沃壤旧桑蔴。
短树巢归燕,荒城宿乱鸦。
兴亡谁与问,马首夕阳斜。
珍图出荣河,八卦开奥秘。圣人重因袭,已极露隐细。
大衍四十九,周流通一气。阴阳穷必变,往反无终始。
元化密推移,消长先默契。鬼神无遁情,垂诏亿万世。
如何扬子云,求名誇谲诡。藻绘太初历,设画随启闭。
盈缩无常运,踦赢谩拟议。安得宇宙间,别更有天地。
文字但艰苦,白首困心志。侯芭何所知,枝指徒为赘。
女生愿有家,嗟离亦慰喜。于归尔迨吉,相望近邻里。
收涕申谕言,勤恭德斯美。尔虽未读书,内训熟诸耳。
禀质非庸愚,夙习颇循轨。膝下十九年,辞亲自兹始。
我家本素风,百事无有侈。随宜具奁箱,不陋复不鄙。
讽诵都官诗,敬听味其旨。勖哉修妇职,尔是儒家子。
萼绿灯前迷彩凤。几日东风,细扫胭脂冻。残醉未消寻好梦。
流云暗结游仙鞚。
才说倾城声价重。一样年华,自把芳菲送。春色鹅黄聊与共。
无情花影天衣缝。
老夫一编未得妙,颇以书多为世笑。
旧友从余不复疑,楼藏万卷犹嫌少。
书中之理甚周遍,可惜有眼何时见。
管荀褊陋空碍塞,周孔深微常运转。
楼东兼水更兼山,四时红翠交飞翻。
付与儿孙好门户,光芒应射斗牛间。
五载客蜀(shǔ)郡(jùn),一年居梓(zǐ)州。
如何关塞阻,转作潇湘游。
世事已黄发,残生随白鸥(ōu)。
安危大臣在,不必泪长流。
我在成都客居了五年时间,其中有一年是在梓州度过的。
岂料兵荒马乱,关山交通阻塞,我为什么反要远赴潇湘做客呢?
回顾平生万事,一无所成却已经年老,余生只能像江上白鸥一样漂泊。
国家安危大计自有当政大臣支撑,我这个不在其位的人何须枉自老泪长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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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郡:秦灭古蜀国,始置蜀郡。梓州:四川三台,唐肃宗乾元元年(758年)改梓潼郡为梓州。
如何:犹岂料。关塞:边关;边塞。潇湘:湘江与潇水的并称,二水是湖南境内两条重要河流,此泛指湖南地区。
世:一作“万”。黄发:年老。残生:残余的岁月、生命。
大臣:泛指朝廷掌权者。不:一作“何”。
此诗首联“五载客蜀郡,一年居梓州”是说诗人在成都客居了五年时间,其中一年还是在梓州(四川三台)度过的。颔联“如何关塞阻,转作潇湘游”,意思是说:当前到处兵荒马乱,关山交通阻塞,我为什么反要远赴潇湘作客呢?这是以设问的语气表达难言的隐衷,是问自己,也是问一切关心他的亲友。言下之意是自己是知道时局如此纷乱不宜远行的,表隐衷而出以设问,无奈与愤激之情自见。在严武当政时期,为了照顾诗人贫困生活,曾表荐他为节度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但诗人性忠直难被群僚所容,时受讥讽,因此不久坚决辞职归草堂。严武在世时尚且如此,此时他人亡职歇,更待不下去了。暗示此去原非本意乃是迫不得已。诗人前往,因为那边有可以投靠的亲友故旧,如舅父崔伟,朋友韦之晋、裴虬等人。
颈联说:回顾平生万事,一无所成,可头上发丝已由白转黄,表明身衰体弱之极;而展望此去前程,又是那么渺茫难测,只能以抱病残生像江上白鸥一样到处飘泊了。这是在去意已决之后,抚今追昔的感慨,“去蜀”之举更显其悲。困苦生涯,莫此为甚,不能不悲愤交集,“黄发”、“白鸥”联成对仗,表示行廉志洁如故,决不肯为穷困改节。由此结出尾联的反语。尾联说:国家安危的大计,自有当政的王公大臣支撑,我这个不在其位的寒儒何须杞人忧天,枉自老泪长流呢!表面是在负气说话自我解脱,其实是位卑忧国的肺腑之言。明知这班肉食鄙夫只会以权谋私,承担不起国家顶梁柱的重任,而自己“致君尧舜”的理想久遭扼杀,国之将覆,不能不悲。寄忠诚忧国之思于愤激言辞之内,感人的力度更见强烈。清人蒋士铨有诗赞杜甫云:“独向乱离忧社稷,直将歌哭老风尘。”(《南池杜少陵祠堂》)指的正是这位诗圣的高尚情操。
这首四十个字的短小五言律诗,总结了诗人在蜀五年多的全部生活,笔调堪称恢宏寥阔。而此诗尾联用激切语言所寄托的深于忧患不忘国难的赤诚丹心,更是一篇精髓所在。
自君之出矣,燕去复燕归。
思君如荔带,日日抱君衣。
自君之出矣,草青复草黄。
思君如鱼钥,日日守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