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晋登贤日,东堂第一人。竞推天下士,争辟幕中宾。
故国无乔木,流风及搢绅。新阡广陵上,荒草欲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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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朝非故日,年代属传闻。始兆滕公室,来观季子坟。
埋名书故事,编简属遗文。苦恨相如赋,俱随谏草焚。
十二峰头秋草荒,冷烟寒月过瞿(qú)塘。
青枫(fēng)江上孤舟客,不听猿啼亦断肠。
十二峰:指巫山十二峰。瞿塘:即瞿塘峡,险峻为三峡之首。
孤舟客:作者自指。
竹枝词本为民歌,大抵唐人所写多为儿女柔情,或离人旅思;后世所作,除上述主题外,多歌咏风俗人情。这首竹枝词为作者舟过瞿塘峡的旅思之作。长江三峡凄清冷峻自古闻名,“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郦道元《水经注》)。作者此时孤舟过峡,眼见秋草荒芜,寒月当空,冷烟萦绕,峡深流急,令人胆寒心悸。作者在此“实话实说”,倒跳出了前人窠臼。这样写来更见出瞿塘峡之险,“断肠”并非是凄厉的猿声,而是这阴森恐怖的江峡,江峡之险才是令人“断肠”的真正原因。
俟命循天更不疑,朵颐那可换灵龟。
逍遥岂在揄枋外,问著扶摇总不知。
房陵回首望淮东,物土人情未易同。
比屋蜂悬人带瘿,乱山戟立势凌空。
污鲰共餍川人食,简朴仍存太古风。
破我残年七百日,尽抛诗卷酒杯中。
岁晚通明阁,登临念我深。故山归未得,丛桂蔚森森。
人日双鱼信,远天黄鸟音。如何庄舄贵,翻动越乡吟。
越国意扬扬。不惜红妆。剧令深夜出严装。蹀躞叩门茅店里,颜色仓皇。
慧眼识三郎。委地青长。虬髯顾盼思如狂。锁钥尽教将一妹,来佐秦王。
不须弹铗赋归来,尽日耽书万虑灰。斗室最宜山客静,荆扉惟为故人开。
翛然自得春风点,乐矣无忧陋巷回。堪笑疏狂刘阮辈,忘机何必待衔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