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娑囚应释,鸡林厄荐阑。途无埋鼻热,地有裂肤寒。
反国公复相,还家我问安。如容陪骥尾,匪晚到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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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语临邛守,相望万里情。
有来诗句好,足验教条清。
好古从时讪,为邦已政成。
无寻子虚赋,忠厚诏诸生。
西行殊(shū)未已,东望何时还。
终日风与雪,连天沙复山。
二年领公事,两度过阳关。
相忆不可见,别来头已斑。
往西前行已经很远了,仍然没有穷尽之时,回首东望又不知何时才能返回家乡。
成天面对的都是狂风和暴雪,放眼望去直达天际的是连绵重叠的沙漠和山丘。
我从事公职已历两年,曾两度经过阳关。
想念你却见不得你,分别之后,我的头发都已经斑白了。
参考资料:
1、于海娣等.唐诗鉴赏大全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0年12月版:第189页
殊:很,极。
阳关:古关名,西汉置,在今甘肃省敦煌县西南古董滩附近。
斑:斑白。
这首诗作于公元750年(天宝九年)。当时,诗人供职于高仙芝幕府,不受重用,因而心情压抑,此时诗作中大都有思乡之语,这一首为其中最沉郁、伤感者。
首联两句以鲜明对比来说明离家西行已越发遥远,返回之期更是渺茫,只能在极度思乡之时偶尔回首而已,可是行程仍然继续往西,那种无奈与沉痛扣人心弦。颔联写自然环境的恶劣和景物的重复单调,使诗人在无聊的旅途中,更增对家乡的怀念。颈联极言时间之延滞,路途来回之遥远,表明诗人对域外生活已经十分厌倦,如此则更见思乡之苦,思乡之切。尾联写诗人与友人分别后不到一年就头鬓斑白,可见其受愁思煎熬之深。
精思亭上李文饶,且袖经纶镇海潮。相业从容龙尾道,唐家复数中兴朝。
秦师围已急,楚国救人阑。
食客腹空饱,先生心独寒。
奉盘从遽定,按剑叱难安。
存赵舌三寸,何须折镆干。
罗娑囚应释,鸡林厄洊阑。
途无埋鼻热,地有裂肤寒。
反国公复相,还家我问安。
如容陪骥尾,匪晚到馀干。
钓罢归来不系船,江村月落正堪眠。
纵然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
垂钓归来,却懒得把缆绳系上,任渔船随风飘荡;而此时残月已经西沉,正好安然入睡。
即使夜里起风,小船被风吹走,大不了也只是停搁在芦花滩畔,浅水岸边罢了。
1、于海娣等.唐诗鉴赏大全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0:265
此诗载于《全唐诗》卷二九二。诗写江村眼前事情,但诗人并不铺写村景江色,而是通过江上钓鱼者的一个细小动作及心理活动,反映江村生活的一个侧面,写出真切而又恬美的意境。
“钓罢归来不系船”,首句写渔翁夜钓回来,懒得系船,而让渔船任意飘荡。“不系船”三字为全诗关键,以下诗句全从这三字生出。“江村月落正堪眠”,第二句上承起句,点明“钓罢归来”的地点、时间及人物的行动、心情。船停靠在江村,时已深夜,月亮落下去了,人也已经疲倦,该睡觉了,因此连船也懒得系。但是,不系船可能对安然入睡会有影响。这就引出了下文:“纵然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这两句紧承第二句,回答了上面担心的问题。“纵然”“只在”两个关联词前后呼应,一放一收,把意思更推进一层:且不说夜里不一定起风,即使起风,没有缆住的小船也至多被吹到那长满芦花的浅水边,也没有什么关系。这里,诗人并没有刻画幽谧美好的环境,然而钓者悠闲的生活情趣和江村宁静优美的景色跃然纸上,表达了诗人对生活随性的态度。
这首小诗善于以个别反映一般,通过“钓罢归来不系船”这样一件小事,刻画江村情事,由小见大,就比泛泛描写江村的表面景象要显得生动新巧,别具一格。诗在申明“不系船”的原因时,不是直笔到底,一览无余,而是巧用“纵然”“只在”等关联词,以退为进,深入一步,使诗意更见曲折深蕴,笔法更显腾挪跌宕。诗的语言真率自然,清新俊逸,和富有诗情画意的幽美意境十分和谐。
闭门风雨过重九,却忆同登江上台。独客诗成扶病起,故人书到拆封开。
自怜风物随南土,谁有文章落上台。黄菊紫萸浑未见,兴来聊复举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