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毡作帽黑药靴,进退飒飒生风沙。胡歌胡舞胡两跪,问胡何为乃至此。
象胡之人假为之,朱颜的皪秀两眉。手操弓矢仰视天,如见飞雁驰平川。
主称此乐直万钱,坐客竞饮黄金船。世人见识无百年,追欢收快贵目前。
当时披发祭于野,自非辛有谁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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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西来了宿缘,凭鞭欹帽过年年。
山寒院落开炉月,霜重郊原斸芋天。
浅碧鳞鳞人度彴,长空杳杳鸟冲烟。
夜投萧寺清无寐,楼角三更月满川。
晔晔重阳,秀气飘飘,廓周大千。正故庵交会,宾朋浩浩,青霄依约,鸿雁翩翩。
是处登高,衔杯逸兴,放旷犹如陆地仙。朝真会,赞金风淡荡,玉露新鲜。
黄花嫩蕊堪怜。散袅袅、清香满坐传。使众人得味,皆明至道,群莺无语,独王秋天。
艳杏妖桃,繁华春景、莫与迎霜敢斗坚。乘佳趣,对芳丛烂饮,一醉千年。
圣代恩波洽,明时礼乐兴。万方无战伐,多士尽飞腾。
科第开贤路,芗溪得县丞。疲氓沾德泽,猾吏慑威棱。
律令从兹举,奸凶庶有惩。昆虫无夭札,年谷毕丰登。
百里民皆化,期年政可称。阳春嘘暖气,绝壑洁寒冰。
问字多山客,求诗半野僧。皂雕风里射,瘦马雪中乘。
把剑呼春酒,看书照夜灯。新词题越纸,窄袖剪吴绫。
学问端无负,迁班自此升。江西危素氏,歌咏愧无能。
经过声影自沉潜,何意金堂骤有嫌。忍泪笑言终脉脉,低眉羞恨只厌厌。
情迷那唤江郎觉,酒政何堪石尉严。私幸向来幽寂惯,锁窗应自耐拘钳。
贾生西望忆京华,湘浦(pǔ)南迁莫怨嗟(jiē)。
圣主恩深汉文帝,怜君不遣(qiǎn)到长沙。
贾生您举首西眺忆念京华,如今迁滴湘水之浦可别怨嗟。
当今圣上恩典甚于汉文帝,怜爱您而未把您迁谪到长沙。
参考资料:
1、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436
贾生:即西汉人贾谊。这里以贾谊比贾至。京华:京城之美称。因京城是文物、人才汇集之地,故称。湘浦:湘江边。南迁:被贬谪、流放到南方。怨嗟:怨恨叹息。
圣主:泛称英明的天子。此处有讽刺意味。汉文帝:贾谊通诸子百家之书。文帝召为博士,迁至太中大夫后受排挤,为长沙王太傅。长沙:在巴陵南,离京师更远。汉文帝时贾谊被谪往长沙。
唐人作诗,常常喜欢把历史上与现实中有同种遭遇的人联系在一起。因西汉的贾谊是洛阳人,能文,曾被贬长沙太傅,而贾至不仅与他同姓,而且同为洛阳人,也擅长作文,被贬岳州的地方与长沙也很相近,因此诗人开首就以贾谊来比贾至。由于西汉和唐代的京城都在长安,位在岳阳、长沙的西北面,故诗中称“西望”。而贾谊、贾至本来都是朝中京官,都是由京城被贬而出,但又时时关心朝政的状况,因此诗中又用上了“忆京华”三字,这一“望”一“忆”二字,实际上已将贾至当时被贬后的失意而又关心朝政的复杂心理揭示了出来。
正因为贾至当时失意怨望,却又时时地向往着京城,故而诗人在第二句中就开始劝慰起友人,既然已被南贬迁徙到湘浦这地方来了,就不要再去哀怨嗟叹了,次句中的“莫怨嗟”三字,完全是从首句“西望忆京华”中来的;因为“望”、“忆”之中有怨嗟意,所以才劝其“莫怨嗟”。
李白既然是劝慰朋友,总不能空口相劝,最好能找出一些劝慰的话或事来,这样对朋友才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于是诗人想到:贾至虽然被唐肃宗贬至岳阳,但岳阳毕竟在长沙的北面,距离京城要比长沙近些,从这一点上来说,唐肃宗还不算太薄情,他至少没像汉文帝那样把贾至贬到长沙。于是,末二句中有所谓的“圣主恩深”、“怜君”等,都是从这个意思上来说的,都是一些宽慰之词,并不意味李白认为唐肃宗就是明君。相反,诗中话中有话,那唐肃宗与汉文帝的做法实只五十步与一百步之差,屈才则同。这讽刺意味是十分委婉而深长的。
此诗一无华词,二无想象,却一气流走,天然成韵,既有着关切同情,又有着安慰宽解和委婉的措意,充溢着诗人对被贬友人的一片真挚之情。
又是江南烟雨时,黄梅正解蹙人眉。
平生谩说和羹事,一骑红尘屡荔枝。
灵气东南歇,平原风雨昏。朱弦沈宝匣,白日黯重阍。
驽马曾回眄,明珠岂报恩。山阳闻笛处,遥夜怅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