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猜你喜欢
从东陇风动松呼,听叮咛定睛睁觑,望苍谩钝广黄芦。却樵夫,遇渔父,递
知机携物。便盘旋千转前湖,看寒山晚关滩渡。
【醉春风】指是志诗书,友酬酒就举。盘桓欢玩拼欢娱,吟音饮足。足。己
意微舒,答他佳趣,渐纤瞻录。
【红绣鞋】才在怪歪崖捱步,磨过多过河渠,野赊斜隔这些疏。沉吟林阴阻,
甘探淡淡儒,趁村门人问取。
【石榴花】望湘江港上长芦,笼松拥洞横铺。视茨此是尔之居,小樵笑老夫。
行岭登途,下凹凸狭压搓芽树,迈崖侧阶歪路。野接茄结隔斜铺,看关还滩但
慢弯沽。
【斗鹌鹑】毒雾睹古渡糊突,吾不如读书杜甫。小道道老稻樵枯,那华那
华架橹,荡浆慌忙向穰荡宿。暗谈贪担担夫,偎碎萎翡翠宜图,岩崦渐濂纤淹
出。
【十二月】小鸟鹊高巢梢噪呼,骑一骑急喜避崎岖。乌酥土枯湖古渡,岚惨
淡庵勘堪图。看看晚残山慢阻,忙忙莽望穰荒伏。
【尧民歌】呀,陇东哄贡冲松动猛风毒,自姿尔思此诗赋。蓝关暂俺暗参吾,
那家他把夹芭居。抽首就踌躇,裁划该载孤,闷昏奔村门去。
【耍孩儿】盘桓疃畔峦端路,见一个绕倒忉骚老夫。穿一领袖头露肘旧绸服,
骑一匹便鞭扌扇蹇嫣驴。轻行停省惊睁目,迤<辶里>即迷失记途,多因是抹坡错
过多过阻。虫蛩蜂丛猛动,禽吟林阴荫疏。
【四煞】那厮儿拿瓜那塔要这老儿近身频问取,那厮儿故徒不顾都胡觑;那
老儿欠谦廉俭粘拈絮,那厮儿奸亻孱还顽懒惮语。缠绵转见涎天暮,那厮儿始使
兹之指视,这老儿既知喜己眉舒。
【三煞】你望那草桥拗小道绕,青菱萍正径出。那里有雨余渠处淤墟土,
艰难涧湾潺寒滩返岸残山晚,助苦楚雾模糊古墓枯芜毒虎伏。荒凉苍莽羊肠曲,
黑泥壁颓摧废驿,杂下凹答撒沙湖。
【二煞】感咱岚淡黯,近人云称逐。那里有帘纤渐堑粘签足,跌斜歇客歇遮
尔舍,在拐挨槐窄矮屋。兀良望烘风松朦胧从东去,那槎牙夹芭巴他家打火,
休忧愁扣柳邮有酒投壶。
【煞尾】那厮儿本分蠢钝淳,这老儿别也扯柘苦。听称名姓叮咛诉,则向那
聚旅无虞去处宿。
地势长沙小。似怜君、回旋不足,别兼常宝。题目虽差文字隽,评泊愚山最好。
且莫笑、破山颠倒。若把陶潜更贾傅,葛天民、肯续湘累稿。
堪大用,此才老。
朗州都愿神君到。盼旌旟、沅陵澧浦,几多香草。属吏南阳刘子骥,供亿山花水鸟。
占饮水、词名多少。一误渔郎吾再误,太康来、两被桃花笑。
秦父老,可知道。
夜醉长沙酒,晓行湘(xiāng)水春。
岸花飞送客,樯(qiáng)燕语留人。
贾傅才未有,褚(chǔ)公书绝伦。
高名前后事,回首一伤神。
昨天夜里在长沙痛饮沉醉而眠,今天拂晓就伴着湘江两岸的明媚春色远行。
环顾四周,只有江岸上春风中飞舞的落花为我送行。船桅上的春燕呢喃作语,似乎在亲切地挽留我。
西汉时的贾谊才能世上少有,初唐时的褚遂良书法绝伦无比。
两人在不同的时代都曾名高一时,但是都被贬抑而死。这不堪回首的往事,真是令人黯然神伤。
参考资料:
1、百度百科.发潭州
湘水:即湘江。
樯燕:船桅上的燕子。
贾傅:即汉代贾谊。因曾官长沙王太傅,故称。褚公:指唐代书法家褚遂良。绝伦:无与伦比。
高名:盛名,名声大。回首:回想,回忆。
首联紧扣题面,点明题意,但又含蕴着奔波无定、生计日窘的悲辛。杜甫本来是“性豪业嗜酒”的,何况是天涯沦落,前途渺茫,所以夜来痛饮沉醉而眠,其中饱含着借酒浇愁的无限辛酸。天明之后,湘江两岸一派春色,诗人却要孤舟远行,黯然伤情的心绪自然流露出来。
颔联紧承首联,描写启程时的情景。诗人扬帆启航,环顾四周,只有岸上春风中飞舞的落花在为他送行;船桅上的春燕呢喃作语,似乎在亲切地挽留他,一种浓重的寂寥凄楚之情溢于言表。岸上风吹落花,樯桅春燕作语,这原本是极普通的自然现象,但诗人“以我观物”,而使“物色带情”,赋予落花、飞燕以人的感情来“送客”、“留人”,这就有力地渲染了一种十分悲凉冷落的气氛,这种气氛生动地表现了世情的淡薄,人不如岸花樯燕;同时也反映了诗人辗转流徙、飘荡无依的深沉感喟。这一联情景妙合无垠,有着强烈感人的艺术力量。梁代诗人何逊《赠诸旧游》一诗中,有“岸花临水发,江燕绕樯飞”之句,写得很工致。杜甫这一联似从此脱化而来。但诗人在艺术上进行了新的创造,他用拟人化手法,把花、鸟写得如此楚楚动人,以寄寓孤寂寥落之情,这就不是何逊诗所能比拟的。
颈联是用典抒情。诗人登舟而行,百感交集,情不能已,浮想联翩。身处湘地,他很自然地想到西汉时的贾谊,因才高而为大臣所忌,被贬为长沙王太傅;他又想到初唐时的褚遂良,书法冠绝一时,因谏阻立武则天为皇后,被贬为潭州都督。历史上的才人志士命运是何等相似,诗人也正是因为疏救房琯,离开朝廷而沉沦不遇。正因为如此,这两位古人的遭遇才引起诗人感情上强烈的共鸣。诗人是在借古人以抒写情怀。前人论及诗中用典时强调以“不隔”为佳,就是说不要因为用典而使诗句晦涩难懂,杜甫这里用典,因是触景而联想,十分妥贴,“借人形己”,手法高妙。
诗的最后一联进一步借古人以抒怀,直接抒发诗人沦落他乡、抱负不能施展的情怀。贾谊、褚遂良在不同的时代都名高一时,但俱被贬抑而死,而诗人流落荆、湘一带,漂泊无依,世事不堪回首,沉郁悲愤之情在这里达到了高潮。诗人感叹身世、忧国伤时的愁绪,如湘水一样悠长。
这首五言律诗在艺术表现手法上,或托物寓意,或用典言情,或直接抒怀,句句含情,百转千回,创造了深切感人、沉郁深婉的艺术意境,成为杜甫晚年诗作中的名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