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花初发爱轻阴,翠袖红妆渐满林。
步入锦帷香径小,醉扶银烛画堂深。
妖饶喜识春风面,零落愁关夜雨心。
多幸凤皇池上客,为抽劳思写清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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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蝗之术世所非,欲究此语兴於谁。
或云丰凶岁有数,天孽未可人力支。
或言蝗多不易捕,驱民入野践其畦。
因之奸吏恣贪扰,户到头歛无一遗。
蝗灾食苗民自苦,吏虐民苗皆被之。
吾嗟此语祗知一,不究其本论其皮。
驱虽不尽胜养患,昔人固已决不疑。
秉蟊投火况旧法,古之去恶犹如斯。
既多而捕诚未易,其失安在常由迟。
诜诜最说子孙众,为腹所孕多昆蚳。
始生朝亩暮已顷,化一为百无根涯。
口含锋刃疾风雨,毒肠不满疑常饥。
高原下湿不知数,进退整若随金鼙。
嗟兹羽孽物共恶,不知造化其谁尸。
大凡万事悉如此,祸当早绝防其微。
蝇头出土不急捕,羽翼已就功难施。
只惊群飞自天下,不究生子由山陂。
官书立法空太峻,吏愚畏罚反自欺。
盖藏十不敢申一,上心虽恻何由知。
不如宽法择良令,告蝗不隐捕以时。
今苗因捕虽践死,明岁犹免为蝝菑。
吾尝捕蝗见其事,较以利害曾深思。
官钱二十买一斗,示以明信民争驰。
歛微成众在人力,顷刻露积如京坻。
乃知孽虫虽其众,嫉恶苟锐无难为。
往时姚崇用此议,诚哉贤相得所宜。
因吟君赠广其说,为我持之告采诗。
庄居深僻处,敲户小童应。此地清如许,前时到未曾。
柳腰金袅娜,苔发翠鬅鬙。山上茅亭子,扶衰为一登。
西风一夜传芳信,芙蓉院中开遍。翠荫风摇,珠帘画卷,掩映画楼人面。
日烘霜染。对镜里秾华,粉轻朱浅。如此秋容,倩谁收入写生管。
匡床应念病客,经旬犹未识,愁思难遣。遥想清标,自吟楚赋,聊把羁怀寄远。
蓼汀枫岸。记临水亭亭,系舟曾见。影照斜阳,暮潮江上晚。
舟行困局促,登高肆舒敞。极目纵遐观,骋心获幽赏。
峨峨金仙容,屹立高千丈。㠝岏自天成,灵光腾漭瀁。
晨钟发幽籁,毛骨生萧爽。黄花送晚芳,翠竹侵寒幌。
坐探西来意,劳我重俯仰。
咄咄待秋至,秋至安足惊。年华去如扫,正如宠与荣。
区区白驹隙,君子慎所行。不如陶渊明,超然自归耕。
不识山村路纵横,但随流水小桥行。
一春尚未闻黄鸟,玉女峰前第一声。
两岸舟船各背驰(chí),波痕交涉亦难为。
只余鸥鹭(lù)无拘管,北去南来自在飞。
淮河两岸舟船背驰、波痕接触也难以做到。
只能看到鸥鹭无拘无束无人管束,自在的在南北之间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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鸥鹭:鸥鸟和鹭鸟的统称。
因眼前景物起兴,以抒发感慨。淮河两岸舟船背驰而去,了无关涉;一过淮水,似乎成了天造地设之界。这里最幸运的要数那些在水面翱翔的鸥鹭了,只有它们才能北去南来,任意翻飞。两者相比,感慨之情自见。“波痕交涉”之后,著以“亦难为”三字,凝聚着作者的深沉感喟。含思婉转,颇具匠心。诗人采取了虚实相生的写法,前两句实写淮河两岸舟船背弛、波痕相接也难以做到,虚写作者对国家南北分离的痛苦与无奈。后两句实写鸥鹭可以南北自由飞翔,虚写作者对国家统一、人民自由往来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