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季词格卑,一往遂不转。势如屋将摧,难用一木牵。
国家复古初,出力赖诸彦。探元测天心,撷秀空芳甸。
气质既雄浑,采章复葱茜。炳焉同三代,风雅追未变。
旁收稗官说,笑䐑时一荐。岂将虾蚬盘,尽易鼎俎膳。
后来失其源,多以怪相眩。观涛遗巨浸,爱此一沤漩。
芝兰向芜没,萧艾方蔓延。顾岂无可观,致远恐非便。
方今从雅道,英俊争就选。当有紫鸾音,一洗时禽啭。
吾宗富清制,金璞饱镕鍊。高轩肯见临,大轴获初见。
盈前森欲动,贪读不知倦。吴歈斗妍媚,楚些发哀怨。
暗芳啼晓露,白月垂秋练。肃肃天庙仪,迟迟洞宫宴。
建标凌倒景,胜气来酣战。古人用意处,窥闯应已遍。
不然新诗中,安得众体见。从来绝妙处,经眼不容眴。
歘起追其踪,险若挽飞电。岂容随俗好,展转就萦缠。
公当英少年,笔力十分健。更期策高足,勿受尘泥溅。
一朝奋馀勇,名埸谁敢擅。扬光云霓上,声价弥海县。
方知掣鲸手,不足临渊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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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望尧山西舜宫,山人名姓不求通。
蛰岩侧畔蘧庐子,即是巢由住个中。
连窗风撼山,引酒灯照坐。逍遥入庄吟,憔悴失楚些。
秋月既虚明,禅心亦清净。心月两无亏,炯然大圆镜。
流光烛万物,万物咸鲜莹。倒影入千江,千江悉辉映。
情尘苟不扫,倏忽迷真性。所以学道人,于此分凡圣。
视身等虚空,无得亦无證。伟哉寒山翁,与汝安心境。
君寻腾空子,应到碧山家。
水舂云母碓,风扫石楠花。
若爱幽居好,相邀弄紫霞。
多君相门女,学道爱神仙。
素手掬青霭,罗衣曳紫烟。
一往屏风叠,乘鸾着玉鞭。
老婆去寻李林甫的女儿——道士李腾空,应该去她在庐山上的茅庐。
她正在用水舂提炼云母以炼丹药,茅庐傍边一定还种有石楠花。
你如果喜爱她的幽静居处,就不妨住下,与她一道修炼。
贤妻是宰相的后代,也喜欢学道修炼神仙术。
洁白的纤手掬弄青霭,绣花的衣裳飘曳紫烟。
你一到庐山屏风叠,就可以手摇白玉鞭和腾空道长一起乘鹤飞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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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玉鞭:一作“不着鞭”。
李白从世俗的喧嚷中走出,来到山碧林翠的庐山屏风叠。“水舂云母碓,风扫石楠花”,就是一幅精美的山水画,将行程添上几番神秘,几番秀气。诗人情感由豪放变成和缓,表现出“万物皆出于机,皆入于机”的从自然而来,返归自然的艺术心态。所以他毫不晦隐地写道:“若恋幽居好,相邀弄紫霞。”
李腾空是唐相李林甫之女,她才智超人,又极有姿色。然而她不慕荣华富贵,却痴心学道,自京都长安来庐山隐居,过着清苦的生活,说明唐代朝野崇尚道家风气之浓。“素手掬青霭,罗衣曳紫烟”,寥寥数笔点化出一位心地纯白、无浊秽之气的相门女子具备的不为世俗情欲所沦丧的本性和清静的道士形象。一个人如果对世欲荣利无所追求,其归宿最好就是“一往屏风叠,乘鸾着玉鞭”。李白的妻子也是相门之后,因此也有人认为第二首“多君相门女”指的是李白的妻子。李白夫妻与李腾空一样,所企慕的就是“青莺子千岁,而千岁化桃子”(关尹子《釜》)的与世无争,长生不老的仙界生活,并以“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庄子《人间世》)定为自己的处世态度。
疆(jiāng)理虽重海,车书本一家。盛勋归旧国,佳句在中华。
定界分秋涨,开帆到曙(shǔ)霞。九门风月好,回首是天涯。
中华:指中原地区。
“定界”句:《新唐书·吐蕃传》:“宰相裴光庭听以赤岭为界,表以大碑,刻约其上。”
诗开篇就说,虽然内地与边疆相隔甚远,但唐朝与渤海在文化上属于“一家”。这指出了双方文化上的一致性。既然文化“本一家”,那么,双方就不会因为地域不同而影响精神上的联系。首联是临别时的劝慰,也表达出双方间的厚谊深情,特别是唐人对东北边疆渤海人的情谊。颔联是对王子文化素养的赞誉。王子勤奋学习,如今博学多才,载誉而归,值得庆贺;王子美妙的文章、诗句都留在中国,为人传诵,这又是值得称道与感谢的。颈、尾联两联诗笔折转,想象王子归途情况及归国后对长安内地的思念。越过赤岭界碑,顺着东流江水,王子扬帆直进,向朝霞曙光出现的东方故国驶去。“曙霞”暗含着对“海东盛国”的赞美。王子到达本国后,追忆在长安时的美好生活,定然会回首遥望,可那时已天遥地远,各在一方了。尾联透露出送行者依依不舍之情,于此可见篇首的劝慰,不仅含有王子的眷恋惜别之情,而且更有送行者本身强作笑容的离愁别绪。
此诗语言清浅朴素,感情色彩浓郁,是一首较好的赠别诗。作为我国各族人民之间亲密交往的历史记载,此诗更有其独特价值。尤其是这首反映了一个重要史实:当时渤海国重视学习、吸取中原文化,以至于中原文化渗透融合进渤海文化的各个方面。
因君灞陵别,故国一回看。共食田文饭,先之梅福官。
江风转日暮,山月满潮寒。不得同舟望,淹留岁月阑。
举世寥寥识我谁,未学弓矢愧由基。衰年有幸弹三乐,盛世无才出六奇。
弃物且存光海量,散材获用荷天私。微臣自忖将何报,信笔裁成颂德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