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马鲜能空白发,万钉终不润黄垆。
乌靴席帽红尘里,幻出睢阳五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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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德良多积善根,贤才他日在儿孙。
当知相里非凡婿,岂有陈平久席门。
五老绘图千载誉,群公诗礼百年存。
凭君挟取传家学,青史贤良有后昆。
驷马鲜能容白发,万钉终不润黄垆。乌靴席帽红尘里,幻出睢阳五老图。
於(wū)穆清庙,肃雍(yōng)显相。
济济多士,秉文之德。
对越在天,骏奔走在庙。
不(pī)显不承(zhēng),无射(yì)于人斯!
美哉清静宗庙中,助祭高贵又雍容。
众士祭祀排成行,文王美德记心中。
遥对文王在天灵,奔走在庙步不停。
光辉显耀后人承,仰慕之情永无穷。
参考资料:
1、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644-646
於:赞叹词,犹如现代汉语的“啊”。穆:庄严、壮美。清庙:清静的宗庙。肃雍:庄重而和顺的样子。显:高贵显赫。相:助祭的人,此指助祭的公卿诸侯。
济济:众多。多士:指祭祀时承担各种职事的官吏。秉:秉承,操持。文之德:周文王的德行。
对越:犹“对扬”,对是报答,扬是颂扬。在天:指周文王的在天之灵。骏:敏捷、迅速。
不:通“丕”,大。承:借为“烝”,美盛。射:借为“斁”,厌弃。斯:语气词。
“诗”有“四始”,是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中具体提出来的。他说:“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上采契、后稷,中述殷、周之盛,至幽、厉之缺,始于衽席,故曰:‘《关雎》之乱,以为《风》始,《鹿鸣》为《小雅》始,《文王》为《大雅》始,《清庙》为《颂》始。’”他的话不一定可靠,而“四始”云云,据说又是来自鲁诗之说。而作为毛诗学说思想体系的《毛诗序》,却又仅仅把风、小雅、大雅和颂四种诗类作为“四始”。其实,自古以来虽然都讲“四始”,而他们的说法又是众说纷纭、让人莫衷一是的。他们重视“四始”,实际代表了他们对整部《诗经》编辑思想体系的根本看法。按照毛诗的观点,整部《诗经》,都是反映和表现王道教化的,所以郑玄笺说:“‘始’者,王道兴衰之所由。”因此,每类诗的第一篇,就具有特殊的意义。
根据毛诗的解释,司马迁所说的四篇“始诗”都是赞“文王之道”、颂“文王之德”的。周文王姬昌,在殷商末期为西伯,在位五十年,“遵后稷、公刘之业,则古公、公季之法,笃仁、敬老、慈少”,“阴行善”,招贤纳士,致使吕尚、鬻熊、辛甲等贤士来归,并先后伐犬戎、密须、黎国、邘及崇侯虎,自岐下徙都于丰,作丰邑,奠定了周部族进一步壮大的雄厚的基础。(见《史记·周本纪》)他在世时,虽然没有实现灭殷立周、统一中原的宏愿,但他的“善理国政”,却使周部族向外显示了信誉和声威,为他儿子周武王姬发的伐纣兴国铺平了道路。所以,在周人心目中,他始终是一位威德普被、神圣而不可超越的开国贤君。《诗经》中很多诗篇歌颂、赞美他,是符合历史真实的。
《毛诗序》说:“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礼记·明堂位》:“季夏六月,以禘礼祀周公于太庙,升歌《清庙》。”《礼记·祭统》:“夫人尝禘,升歌《清庙》,……此天子之乐也。”《礼记·孔子燕居》:“大飨,……两君相见,升歌《清庙》。”《礼记·文王世子》:“天子视学,登歌《清庙》。”可见,它的意义已不只是歌颂和祭祀周文王本人了。
然而,这篇“颂始”,到底是叙写的什么内容,历代的《诗经》学者的看法并不是一致的。毛诗和鲁诗认为是祭祀文王,咏文王之德。而《尚书·洛诰》以为是合祭周文王、周武王时用的歌舞辞,是周人“追祖文王而宗武王”的表现。可是郑玄笺提出清庙乃“祭有清明之德者之庙也”,文王只是“天德清明”的象征而已。于是也就有人认为《清庙》只是“周王祭祀宗庙祖先所唱的乐歌”(高亨《诗经今注》),并不一定是专指文王。不过,从“四始”的特点来看,说是祭祀文王的乐歌,还是比较有道理的。
姑苏右浙会,园榭森相望。之子脱名锁,自主无何乡。
虚堂布遗经,周孔之文章。静斋播风雅,弦音日洋洋。
吮毫濯曲溪,泚墨散芳塘。抱琴独登台,望山閒涉冈。
钓渚阅游泳,竹路排青苍。亭幽小勺迥,红白相低昂。
予此谢病归,旅吴岁月长。常闻君园胜,欲往两足僵。
开缄味题咏,恍若披图详。吾闻玉川子,破屋洛之阳。
东野废官守,止坐丛濑傍。岂如吾子乐,游息蔼有方。
朝廷日清明,百官良弛张。子既难其进,论撰亦有光。
退之谓子厚,穷久道益强。文辞烨垂后,将相未可当。
穷愁乃著书,心志能浑刚。倘来奚足恤,令名期自将。
空对鲸波哭杜鹃,修文已入镜中天。苍龙宫里回螭驭,知是清宁第几年。
梅有幽人骨,兰如处子姿。二者岂不贵,清矣仁未知。
美哉水芙蓉,百花谁庶几。可爱非可狎,不癯亦不肥。
充然德之容,莹矣仙之肌。芬芳不容挹,既远而有遗。
洛阳妖艳品,红紫薄易萎。东篱败坏相,著枝黏如
孤坐不自适,兴言出行游。凯风吹衣袂,白日光悠悠。
来年秀弥野,荷芰叶巳抽。行游岂不好,顾盼无与俦。
回身掩门坐,隐几闻鸣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