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苇箧儿呱呱,济南梓柱阴扶疏。
富平家人正愉乐,安昌帝师工献谀。
子真东南一尉耳,黄绶凄凉百僚底。
手持短疏叩天阍,义激丹衷泪横眦。
翩然一朝径拂衣,爱君无路空依依。
人传九江已仙去,吴门再见是邪非。
神仙茫茫那可恻,上帝从来赏忠直。
天上果有骖鸾人,合领群真朝北极。
自从举手谢世间,千年白鹤保时还。
玉箫声断杉桧冷,只余丹灶留空山。
谷口之孙古肤使,亭斸青冥挹仙袂。
耿耿应怀贯日忠,飘飘岂羡凌云气。
我来快读华星篇,清彻毛骨风泠然。
何当结茅最高顶,一榻容我分云烟。
猜你喜欢
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曾记,曾记。人在武陵(líng)微醉。
说是梨花又不是。道是杏花也不是。花瓣白白又红红,风韵独特有情趣。曾记得。曾记得。武陵渔人被陶醉。
参考资料:
1、龚学文编注.闺秀词三百首:漓江出版社,1996.06,:第190页
2、程艳杰靳艳萍编著.宋词三百首精读·故事(下册):吉林人民出版社,2004年02月第1版:第622页
道是梨花不是:说它是梨花它又不是梨花,梨花是白色的,所以看到白色的桃花这样说。道,说。白白:这里指白色的桃花。红红:这里指红色的桃花。东风:春风。武陵:郡名,郡治在今湖南省常德县境。
“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发端二句飘然而至,虽明白如话,但决非一览无味,须细加玩味。词人连用梨花、杏花比拟,可知所咏之物为花。道是梨花——却不是,道是杏花——也不是,则此花乍一看去,极易被误认为梨花,又极易被误认为杏花。仔细一看,却并非梨花,也并非杏花。因此可知此花之色,有如梨花之白,又有如杏花之红。
“白白与红红”紧承发端二句,点明此花之为红、白二色。连下两组状色的叠字,极简炼、极传神地写出繁花似锦、二色并妍的风采,也暗指它风韵别具一格,既有梨花之白,又有杏花之红,白中带红,如佳人冰雪肌肤微露红晕,有娇羞之态。“白白”、“红红”两组叠字,简练、传神,使人如亲眼目睹红粉交错、繁花满枝的娇妍景致。
“别是东风情味”上句才略从正面点明花色,此句词笔却又轻灵地宕开,不再从正面著笔,而从唱叹之音赞美此花之风韵独具一格,超拔于春天众芳之上。实在少此一笔不得。可是,这究竟是一种什么花呢?
“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结笔仍是空际著笔,不过,虽未直接点出花名,却已作了不管之答。“曾记。曾记”,二语甚妙,不但引起读者的注意,呼唤起读者的记忆,且暗将词境推远。“人在武陵微醉”,武陵二字,暗示出此花之名。陶渊明《桃花源记》云:武陵渔人曾“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华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终于来到世外桃源。原来,此花属桃源之花,花名就是桃花。句中“醉”之一字,写出此花之为人所迷恋的感受。词境以桃花源结穴,馀味颇为深长。它可能意味着女词人的身份(宋词习以桃溪、桃源指妓女居处),也可能有取于桃花源凌越世俗之意。
此词所咏为红白桃花,这是桃花的一种,“桃品甚多……其花有红、紫、白、千叶、二色之殊。”(明李时珍《本草纲目·果部》)红白桃花,就是同树花分二色的桃花。北宋邵雍有《二色桃》诗:“施朱施粉色俱好,倾城倾国艳不同。疑是蕊宫双姊妹,一时携手嫁东风。”诗虽不及严蕊此词含蕴,但可借作为此词的一个极好注脚。
此词绝不同于一般滞于物象的咏物词,它纯然从空际著笔,空灵荡漾,不即不离,写出红白桃花之高标逸韵,境界愈推愈高远,令人玩味无极而神为之一旺。就艺术而言,可以说是词中之逸品。
淮西功业冠吾唐,吏部文章日月光。
千载断碑人脍炙,不知世有段文昌。
一径穿云万木深,高厓曲槛昼萧森。同心人与兰熏对,多病身逢艾节临。
自笑行踪经石滑,谁从闻性辨钟音。年来渐识窗前草,不借菩提树下阴。
为儒师古道,清苦少人知。心散暂因酒,鬓班多为诗。
著书秋阁静,晒药夕阳迟。何必文明代,垂钩渭水湄。
今夜月光堪掬。是我望乡遥目。月自识多情,为暗九衢灯烛。
追逐。追逐。梦到人间西北。
名园寂寂闻啼鸟,手握千钧落纸轻。曲径行来修竹瘦,月桥忆起藕花明。
楼中秋意推窗得,心底柔情走笔生。一角清幽几番觅,青眸频顾忘营营。
也有调羹手,何人食性谙。生憎刀俎上,鱼碎说分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