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驰一纸,八韵有情诗。
不肯面相别,恐成离索悲。
江声喷岸坼,潮势激帆危。
旧制边州守,方令典辖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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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生寒未有霜,庭前木叶半青黄。
小春此去无多日,何处梅花一绽香。
雨匀紫菊丛丛色,风弄红蕉叶叶声。
北畔(pàn)是山南畔海,只堪(kān)图画不堪行。
秋雨使丛丛紫菊颜色浓淡均匀,金风吹拂片片红蕉叶飒飒有声。
闽中北面是高山南临汹涌大海,便于成图作画而道路崎岖难行。
参考资料:
1、吉林大学中文系.唐诗鉴赏大典(十二):吉林大学出版社,2009:134-135.
2、尚作恩等.晚唐诗译释: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7:270-271.
北畔是山:指闽中地势,北边是连绵的山脉。南畔海:指闽中南边是波涛汹涌的大海。只堪:只能的意思。图画:指画画。不堪行:指行走起来十分困难。
“”诗的开篇,即写闽中秋景。诗人以极为细腻的笔触,以雨中紫菊的艳丽色彩和风里红蕉的清脆乐音,新鲜生动地写出了南国特点。前句的一个“匀”字,极准确地勾画出雨的细密,雨的轻柔。在那动人的丛丛紫菊前,雨是那样的温情而善解花意,是它,将那大片大片的紫菊之色,浸淫得浓淡均匀,让人赏心悦目;而后句的“弄”字,则以拟人的手法将“风”人格化。闭着眼想想,风吹红蕉,蕉叶声声有韵,这该是怎么的一种情致。这样的一幅声色俱备的图画,是很容易让人陶醉的。
接下来的三、四两句,诗人有意地拓开一笔,将笔触延伸到人们的目力的尽处:“北畔是山南畔海”,诗句看似极为平实,却高度地概括出闽中的地势:北边是山,山道弯弯;南边是海,海浪滔滔。风景美妙得可以入画,可以为诗,可以作为旁观者兴奋地指手画脚,可是,真的走马行船却实在不易。于是,便有了结句的“只堪图画不堪行”。这不仅是诗人由衷地慨叹,也是全诗旨意之所在。
诗为诗人客中之作,描摹的也是客地之美景,而透过这些“紫”、“红”的耀眼色彩,透过那些音韵和谐的声响,不难发现,诗人抒写的,原来是浓浓的思乡情怀,诗人笔下的景色,也都不知觉地印上了深深的乡愁的印记。于是,“菊”也好,“蕉”也好,乃至那“山”,那“海”,都成为诗人一种情感的载体,成为诗人以景抒情的绝佳选择。这就是所谓“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之意了。
诗人跋涉异乡,旅途艰辛,又恰逢秋日,慨然而萌怀乡之感,则成为一种必然。可诗人在诗中,却有意识地不直接言明,而是将极和谐的风景与不堪行走的矛盾娓娓地道出,从而形成强烈的对比,借此,含蓄地表达出诗人缘于内心深处的隐痛。于是,一种叫作“乡愁”的东西,也就隐逸于其中,弥漫于其中。
花下诗翁已富情,爱花相咏句还成。
才开秀格能殊众,到老清香不负名。
世上流芳归几处,江南传价入中京。
乾坤定是怜馨德,那许风前趁落英。
二女九男有底,三公七贵无由。架上乾坤万卷,毫端日月千秋。
有时散发松风,有时一剑秋空。
讲易白牛谿上,题诗黄鹤楼中。
蓬莱殿角薰风凉,法宫无事垂衣裳。人间乐奏万斯曲,枝上日转咸池桑。
天皇初开紫府燕,御前催赐黄金觞。谁乘风云依日月,臣有力牧君轩黄。
望云仰见天不远,簪花莫厌鬓如霜。五风十雨自中国,语从重译传名王。
年年五月熟荔子,又见北使朝连昌。圣君当宁占宝历,太史执笔书殊祥。
云间双阙日五色,下被四表同尧光。风姿矫矫华省郎,珩璜结佩鸣水苍。
但将两耳听韶濩,付与孺子歌沧浪。传杯遥想水殿冷,画鼓咽咽清昼长。
所谓十分人,须有十分真。
非为能写字,非谓能为文。
非谓眉目秀,非谓衣服新。
欲行人世上,直须先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