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旌叠叠绣鲛鮹,遮护香风不放消。却恐酒阑先睡去,预教小玉问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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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街晓色瑞(ruì)烟浓,名纸相传尽贺冬。
绣幕家家浑不卷,呼卢(lú)笑语自从容。
到了冬至节,京城中的天色才刚刚拂晓,浓浓喜气已经弥漫京城了。人们互传名片道贺节日。
大户人家的绣幕完全敞开着,都在冬至节的时候,做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事情。家家趁着冬至,从容地玩耍着。
参考资料:
1、沪教版七年级语文第二学期第四单元每周一诗(第七首)
名纸:名片。古代发明纸以前,削竹木以书姓名,故谓之刺,或叫名刺。纸发明以后,书名在纸上,称名纸。
绣幕:装饰很漂亮的窗帷或帘幕,这里指大户人家。浑:全,全然。呼卢:古代一种赌博游戏。共有五子,五子全黑的叫“卢”,得头彩。掷子时,高声喊叫,希望得全黑,所以叫“呼卢”。
纵得步兵无绿蚁,不缘句漏有丹砂。殷勤为报同袍友,我亦无心似海槎。春服照尘连草色,夜船闻雨滴芦花。梅仙自是青云客,莫羡相如却到家。
秀出群儿,柳眉濯濯春庭院。不亲歌扇。弄笔勤书篆。翁已无能,老退惭E176面。欣同宴。坐来喜见。痛饮惊无算。
万事应须任所遭,胼胝农圃敢辞劳。西斋讲罢心如水,又对凉天霁月高。
江水六月无津涯,惊涛骇浪高吹花。
橹声已出雁翅浦,荻夹喜入长风沙。
长风自古三巴路,樯竿参差杂烟树。
南船北船各万里,凄凉小市相依住。
歌呼杂沓灯火明,黄昏风死浪亦平。
劳苦舟师剩沽酒,安稳明朝到池口。
夜久无眠秋气清,烛花频(pín)剪欲三更。
铺床凉满梧桐月,月在梧桐缺处明。
夜晚辗转反侧难已入睡,秋天的晚上夜气清凉。剪了很多次烛花了马上就到了三更天了。
窗外梧桐树缝的月影,斑斑驳驳地铺洒在冰凉的床席上,而从梧桐缝里看上去的月亮依然是那么明亮。
1、缪钺等.宋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7.12(2012.7重印):第870-871页
秋气:指秋日凄清、肃杀之气。烛花:烛芯烧焦结成的花状物。
前两句叙事。首句直奔诗题,各点“夜”“秋”二字,交代了时间、心态、环境。“夜久无眠”已见怨妇愁绪满怀,而时又逢秋,秋风萧瑟,夜气清凉,锦衾单薄,佳人永夜难寝,更添一层愁苦。
次句紧承“无眠”,写人事活动。既然辗转反侧难入梦,那么就很难打发漫漫长夜。空房寂寥,红烛高烧,百无聊赖中,她只好剪烛花以消遣寂寞了。“烛花”即灯花,古人认为灯花是有喜事的一种预兆。杜甫诗云:“灯花何太喜,酒绿正相亲”(《独酌成诗》)。灯花频生当有赏心悦事,而她却无法消解眼前这幽情苦绪。着一“频”字,写出了女主人公的焦灼不安、心神难宁。“欲三更”接续“夜久”两字,极写思妇饱受孤独寂寞煎熬之苦。
后两句写景。第三句转折一笔,写床席之月影。一个“凉”下得独特,这是全诗的诗眼,照应首句的“秋气清”,以触觉状态写视觉形象。从窗外梧桐树缝筛下的婆娑月影,斑斑驳驳地铺满了冰凉、空寂的床席,今夜谁都不会给她送来温暖。这情景令人凉从心生。“满”字表面是写光影之浓,其实是写忧思满怀,剪不断理还乱的郁闷之感。这一句明写屋内月色之凄美,暗表人心之失落,虚实相生,韵味悠远。
末句写窗外梧桐之月,以景语作结,留给读者无穷的想象空间。该句承上句,以顶真手法过渡,从床上之月光、树影写到高天之皓月,表达了诗人望月怀人的乍喜还忧的心理。“月在梧桐缺处明”,展现了一幅高远、疏朗的秋夜月色图。皎皎月华,她似乎忆起了曾经的“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甜蜜与浪漫;而如今,“瘦尽灯花又一宵”的时刻,没谁能与她“共剪西窗烛”。想超脱而不得,“月”之明,恰好照出了人心深处无法擦拭的黯淡。“梧桐缺处”,这一背景形象的定格,暗含了思妇不得与意中人团圆的酸楚。
全诗次序井然,先由屋外(秋气清)而室内(烛花频剪),又由室内(铺床凉)到室外(月在缺处明),逐层递进地反复渲染独处的苦闷。针脚细密,四句之间照应紧密,衔接流畅,无一“情”字,而无处不含情。意象鲜明突出,意境清空幽眇,细节勾勒精练传神,给人以无穷的回味。
中书英烈气,凛然照人寒。济美世有人,盛德启其原。
幸逢贤别乘,论文得交欢。逸辩倾远海,潮波歘飞奔。
烛理无滞碍,白日破幽昏。谁云前辈远,岂独文采存。
新诗引人目,当食不暇餐。为说游岩乐,飞步恣腾鶱。
却立视万象,森如列庭间。飘然乘风兴,星榆不难攀。
聊复陈大概,彼美难尽言。少年陈将军,奋迹起江村。
共知宰社手,美好岂常贫。深怀恩未报,竭诚奉至尊。
驱兵猎馀寇,烈火焚蜂屯。亦复事招纳,投弓悯穷猿。
坐令归业民,井灶罗丘樊。是日出近郊,旌旗郁幡幡。
同游不知倦,落照横松门。士卒共甘苦,无人讥华元。
老守懒出游,何从涤尘烦。况阻陪归骑,幽寻款禅关。
铃斋但兀坐,有酒空盈樽。常能歌妙句,为激壮士肝。
解劳须痛饮,杯行勿留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