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德如祁公,黄钟大镛,
和乐且雍。尊贤如六一,
朱弦疏越,三汉庙瑟。
道比志叶,不胶而漆。
雇中外之虽异,犹同堂而合席。
思遗迹而不可见,幸二贤为时出。
所以前乎此则致太平明效,后乎此则赞受遗之定册。
既以广元气之运,亦以寿斯文之脉。
然则湍濑无纵鳞,风枝无宁翼。
涵养成就,见此辅弼,故后世尤得以归功庆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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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德如祁公,黄钟大镛,和乐且雍。尊贤如六一,朱弦疏越,三叹庙瑟。
道比志叶,不胶而漆。顾中外之虽异,犹同堂而合席。
思遗迹而不可见,幸二贤之为时出。所以前乎此则致太平之明效,后乎此则赞受遗之定册。
既以广元气之运,亦以寿斯文之脉。然则湍濑无纵鳞,风枝无宁翼。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qín)贼先擒王。
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gǒu)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拉弓要拉最坚硬的,射箭要射最长的。射人先要射马,擒贼先要擒住他们的首领。
杀人要有限制,各个国家都有边界。只要能够制止敌人的侵犯就可以了,难道打仗就是为了多杀人吗?
参考资料:
1、萧涤非.杜甫诗选注.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30-36
挽:拉。当:应当。长:指长箭。擒:捉拿。
亦有限:是说也有个限度,有个主从。正承上句意。列国:各国。疆:边界。自有疆,是说总归有个疆界,饶你再开边。和前出塞诗第一首中的“开边一何多”照应。苟能:如果能。侵陵:侵犯。岂:难道。
作者是唐代诗人杜甫,诗人先写《出塞》九首,后又写《出塞》五首;加“前”、“后”以示区别。《前出塞》是写天宝末年哥舒翰征伐吐蕃的时事,意在讽刺唐玄宗的开边黩武,本篇原列第六首,是其中较有名的一篇。诗的前四句,很象是当时军中流行的作战歌诀,颇富韵致,饶有理趣,深得议论要领。所以黄生说它“似谣似谚,最是乐府妙境”。两个“当”,两个“先”,妙语连珠,开人胸臆,提出了作战步骤的关键所在,强调部伍要强悍,士气要高昂,对敌有方略,智勇须并用。四句以排句出之,如数家珍,宛若总结战斗经验。然而从整篇看,它还不是作品的主旨所在,而只是下文的衬笔。后四句才道出赴边作战应有的终极目的。“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诗人慷慨陈词,直抒胸臆,发出振聋发聩的呼声。他认为,拥强兵只为守边,赴边不为杀伐。不论是为制敌而“射马”,不论是不得已而“杀伤”,不论是拥强兵而“擒王”,都应以“制侵陵”为限度,不能乱动干戈,更不应以黩武为能事,侵犯异邦。这种以战去战,以强兵制止侵略的思想,是恢宏正论,安边良策;它反映了国家的利益,人民的愿望。所以,张会在《杜诗府粹》里说,这几句“大经济语,借戍卒口说出”。从艺术构思说,作者采用了先扬后抑的手法:前四句以通俗而富哲理的谣谚体开势,讲如何练兵用武,怎样克敌制胜;后四句却写如何节制武功,力避杀伐,逼出“止戈为武”本旨。先行辅笔,后行主笔;辅笔与主笔之间,看似掠转,实是顺接,看似矛盾,实为辩证。因为如无可靠的武备,就不能制止外来侵略;但自恃强大武装而穷兵黩武,也是不可取的。所以诗人主张既拥强兵,又以“制侵陵”为限,才符合最广大人民的利益。浦起龙在《读杜心解》中很有体会地说:“上四(句)如此飞腾,下四(句)忽然掠转,兔起鹘落,如是!如是!”这里说的“飞腾”和“掠转”,就是指作品中的奔腾气势和波澜;这里说的“兔起鹘落”就是指在奔腾的气势中自然地逼出“拥强兵而反黩武”的深邃题旨。在唐人的篇什中,以议论取胜的作品较少,而本诗却以此见称;它以立意高、正气宏、富哲理、有气势而博得好评。
渔阳上谷尽精兵,一夜南趣入汉营。有志竟须成大业,殷勤酾酒向齐城。
又名:霜叶飞
旧家池沼。寻芳处、从教飞燕频绕。一湾柳护水房春,看镜鸾窥晓。晕宿酒、双蛾淡扫。罗襦飘带腰围小。尽醉方归去,又暗约明朝斗草。谁解先到。心绪乱若晴丝,那回游处,坠红争恋残照。近来心事渐无多,尚被莺声恼。便白发、如今纵少。情怀不似前时好。谩伫立、东风外,愁极还醒,背花一笑。
滁阳亭馆秣陵槎,百里山城隔浦沙。心远自知江不限,日穷谁遣树重遮。
松间霁月宵行圃,竹里清风晚散衙。仙吏两乡俱不忝,此中惟恨少琅琊。
出处各有在,何者为陆沈。幸无迫贱事,聊可祛迷襟。
世路少夷坦,孟门未岖嵚。多惭入火术,常惕履冰心。
一跌不自保,万全焉可寻。行行念归路,眇眇惜光阴。
浮生如过隙,先达已吾箴。敢忘丘山施,亦云年病侵。
力衰在所养,时谢良不任。但忆旧栖息,愿言遂窥临。
云间日孤秀,山下面清深。萝茑自为幄,风泉何必琴。
归此老吾老,还当日千金。
画阁虚明瞰远空,高秋酾酒对长风。青莲法界炎蒸外,碧草离心怅望中。
年少说诗推子夏,家贫好事羡杨雄。归依自是诸生愿,莫以周流叹道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