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致身,以恭奉上。锱铢笔态,矩矱心匠。论其钩格则得纡馀曲致之体,考其纵逸则妙雍容不迫之状。
俨佩玉之度,肇官仪之创。百辟班见,大廷宏敞。方觚颖之发挥,盖已具此气象。
曰谁之书,元丰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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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频纳受降书,一剑横行万里馀。
汉祖谩夸娄敬策,却将公主嫁单于。
汉家旌帜满阴山,不遣胡儿匹马还。
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戴叔纶的《塞上曲》共两首,为七言绝句。这两首诗少有被同选的,多是选了第二首。至于为什么,不妨将这两首统一说完后再做分析。(一)中提到了个娄敬。这娄敬是汉初时人。他最早一个劝说后来的高帝刘邦建都长安,占得地利之优,因此被赐以刘姓,且封为建信侯。后称之为刘敬。汉初那个时候匈奴兵强,他曾提出和亲之策,并迁徙原六国贵族后代及豪强大族十万余人充实关中(今东西横贯陕西、北经西安的渭河流域地区),以增实力。历史对其当时的这个举措是肯定的。但此诗对这个故事是持否定态度的。该诗先在上一联赞颂了武力靖边、匈奴归降的一剑横行之功,而后是讽刺汉高祖刘邦诈夸娄敬的和亲之策,卑下地将汉之公主嫁与匈奴王单于。搞清了这是一首和亲靖边的讽刺诗,也就弄清了为何屡屡被漏选。原来人们对边事的处置天然的存有尚武意识,也天然的鄙视和亲靖边,似乎那是一种掉大价的举动。(二)则较之(一)浅明了许多,只是里面也有一典故,就是“生入玉门关”。这“生入玉门关”原本是定远候班超的句子,是说班超出使西域30多年,老时思归乡里,上书言“臣不敢望到九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班超30年驻使西域,为国家民族鞠躬尽瘁,老而思乡求返,本无可咎。但以戴叔纶之见,班超的爱国主义还是不够彻底---他不应提出“生入玉门关”,也无须提出“生入玉门关”,安心报国是了。戴叔纶的爱国之切是好的,义无返顾也是好的,但放到班超这个实际例子上看,总觉得不是那么太近人情。知道了这个典故,全诗也就没啥费解的了。前一联讲的是汉家重兵接敌,对胡兵一骑都不会放过。而后就是方才说过的那个典故---不回玉门关了,以必死信念战胜胡兵,报国靖边以宁。我以为,戴诗同前人述志慷慨的边塞诗风一体同出,大都是吟咏壮士一去不复还的豪言志向,至于时代特征的分析、判断及有关主张,则稍嫌抽象,倘如不将上诗注为唐中期的戴诗,而随便说成为别个时代的,也是很难提出疑问来的。
素月寒光好,高齐夜已扃。
影难穿密纸,光稍泛疏棂。
皎洁临书案,朦胧到研屏。
沈吟忆丹桂,更欲步中庭。
晴云湖上天初晓。似此清凉少。黄琉璃间碧琉璃。飞阁红墙桥影水涟漪。
柳边画舫人何处。独向山阶度。危阑凝望塔尖头。春色满城翻起一生愁。
夜月悬银烛,春江湛绿醅。
美人歌古调,烂醉百花台。
仙去久不返,遗宫仍倚嵩。
终疑白云屋,犹隐绿毛翁。
山晓水聚树,秋深霜影空。
它年结庐地,千古想真风。
福薄姑言信,君难国事非。官家俨平昔,贱妾独何依。
汴水千秋逝,山花几度稀。还怜先帝宠,夜夜月中归。
独坐南窗月,悠然欲二更。空庭疏雨歇,小苑淡烟横。
湖海怜多病,乾坤苦用兵。旁皇清不寐,倚剑看欃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