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苑杂花芳,诗老剩夸梅格。谁道武陵深处,便不如姑射。莫分红浅与红深,点点是春色。生怕一番风雨,半飘零江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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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节近元宵,天意人情都好。烟柳露桃枝上,觉今年春早。遏云一曲凤将雏,疑是在蓬岛。玉笋扶杯潋滟,愿黑头难老。
檐头溜,窗外声,直响到天明。滴得人心碎,聒得人梦怎成。夜雨好无情,
不道我愁人怕听。 戏贾观音奴
庞儿俊,更喜恰,堪咏又堪夸。得空便处风流话,没人处再敢么。救苦难俏
冤家,有吴道子应难画他。
晓夕采桑多苦辛,好花时节不闲身。
若教解爱繁(fán)华事,冻杀黄金屋里人。
从早到晚整天采桑多苦辛,百花盛开季节养蚕忙煞人。
若教村姑了解赏花之类事,便会冻死富家太太小妞们。
参考资料:
1、吉林大学中文系.唐诗鉴赏大典(十二):吉林大学出版社,2009:150-151
2、尚作恩等.晚唐诗译释: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7:199-201
3、严洁.晚唐诗鉴赏:凤凰出版社,2006:400-401
晓夕:早晚。好花时节:指百花盛开的时节,此时正是采桑大忙的时候,因此说农家妇女“不闲身”。不闲身:没空闲时间。
解:了解,懂得。繁华事:指赏花之类的事。杀:死,用在动词后边,表示程度。一作“煞”。黄金屋里人:这里指富贵人家的小姐太太们。一说指有权有势的人。黄金屋:后人遂以“黄金屋”指代富贵人家女子的居处。
人们谈起写蚕妇的诗,自然会提到宋代诗人张俞的《蚕妇》:“昨夜入城市,归来泪满襟。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而晚唐诗人来鹄的《蚕妇》与张俞的《蚕妇》题目相同,内容相似,而写法与格调迥异。来鹄的《蚕妇》不像张俞的《蚕妇》那样,用明显对比的手法概括封建社会阶级对立的现实,而是先从蚕妇整日采桑养蚕的辛苦谈起。
“晓夕采桑多苦辛”一句紧扣诗题,“晓夕”二字直述采桑叶时问之长,突出劳动的艰苦。从这一句诗中,表现了采桑人的倦容,“多苦辛”三字又表现了作者同情蚕妇的思想感情。接下去诗人明确告诉人们,这些整天采桑叶的蚕妇并不是不爱盛开的百花,而只是在养蚕的大忙季节不得“闲身”而已。
这首诗的后半部分通过假设及由这一假设推论出来的结果清楚地说明封建社会谁养活谁这一根本问题。富贵人家的小姐太太们所以能在“好花时节”有闲情逸致去欣赏百花,正是由于这些蚕妇在此时“晓夕采桑”的结果。如果这些蚕妇此时也去千这些“繁华事”,那么,那些“黄金屋里人”只能被‘冻杀”。原来,这些“黄金屋里人”是由这些蚕妇养活的。此两句陡转笔锋,揭示了封建统治阶级完全是依靠剥削劳动人民而生活的这一事实。
全诗笔致冷隽,构思深曲,耐人寻味,在对当时不合理社会现象的揭示中,流露出了诗人的愤慨不平之情。运用通俗又略带诙谐的语言,通过叙述与假设的形式,通过暗含的对比,表现了深刻的思想内容,是这首诗的显著特点。
老眼看山眼更明,从君指点识山名。向平心事初酬毕,知有年来物外情。
烟锁千峰紫翠层,隔溪幽鸟语相应。碧桃花谢玉芝老,不见神仙只见僧。
空山无人春风骄,扑扑晴杏开香苞。岩深谷峻无与赏,攀枝腾踏帷飞猱。
大梁崔白旧所见,绢素落手因挥毫。巧为红艳狼籍势,扑蔌幡洒归蓬蒿。
王孙惜花有深意,预忧雨横兼风豪。故来跳触看零乱,妙思临写形无逃。
贵人锦囊旧藏贮,文闱传玩丛英髦。东平儒仙首留咏,诗价与画相争高。
直云何用辨真假,径须对此呼香醪。谁知真花却时暂,不如丹粉还坚牢。
若人韵凝远,天资复敦厖。萧然出尘表,幽寺听逢逢。
剑峰极天净,悬瀑声舂撞。心猿久调御,业白莹明缸。
残河横晓钵,霁雾起寒窗。禅馀觅佳句,鼎鼐笔能扛。
我来孟冬月,望履尘心降。世纷剧羊负,是身如帝江。
愿借三峡水,一滋陇头泷。永办桑门服,犹堪追老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