缃枝涤露最鲜明,琼佩归来带宿酲。
莫向人间强分别,一般品职列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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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清还耐久,粲粲镂金葩。
想见蜂为蜡,单方采此花。
云叶重重护雪花,玉人隐隐隔窗纱。
虽然不带微酸味,免与时人置齿牙。
新翻微变寿阳妆,喜色横斜水一方。点破冰肌愈清绝,月明无处著清香。
雪里何人作道装,冰绡重叠色鹅黄。
染时定著蔷薇露,雨洗风吹故自香。
曲学虚荒小说欺,俳谐怒骂岂诗宜?
今人合笑古人拙,除却雅言都不知。
根据理解,结合注释46及郭绍虞《中国历代文论选》,第二句“俳优”应为“俳谐”。
曲学,乡曲简陋的学问。虚荒,虚假荒谬。小说,无足轻重之说。欺,欺人骗世。
这首诗是排斥俳谐怒骂的不良习气,体现元好问尚雅的旨趣。我国自古就有“诗庄”的传统,语言庄重而优雅是古典诗歌的特色。诙谐游戏和詈骂的文字被认为难登大雅之堂的。把文章当作游戏、调笑的工具,初见杜甫《戏作俳谐体遣闷》、李商隐《俳谐》,到晚唐时仿效的人便多起来。严羽《沧浪诗话》称宋诗“其末流甚者,叫嚣怒张,殊乖忠厚之风,殆以骂詈为诗”。黄庭坚《答洪驹父书》“东坡文章妙天下,其短处在好骂,慎勿袭其轨也”。苏轼却认为嬉笑怒骂可成文章,《续资治通鉴》卷八十六云:“轼与弟辙,师父洵为文,常自谓文章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虽嬉笑怒骂之辞,皆可书而诵之。”
但是元好问尊奉的是儒家的“温柔敦厚”、“思无邪”、“发乎情,止乎礼仪”的诗教理论,要求语言符合雅正的标准。因此,元好问不同意苏轼的观点,批评了“俳谐怒骂”的语言风格。元好问认为“曲学虚荒”,“小说欺”,谨奉儒家诗教,这也体现了他保守的一面。
佛性深如海,中边见各异。
道在有无间,语论皆儿戏。
几多名利僧,妄习诸家气。
贪嗔尚缠牵,生灭何由离。
三世古今佛,岂离根本智。
捨此觅菩提,谁證菩提位。
吾师识自心,有为皆委弃。
冥坐不知年,了了忘言意。
两朝表异诏言温,忠厚根基百世培。岳麓湖湘多秀气,玉杯繁露是奇才。
词章近接秦而上,学术羞肩汉以来。事业元从儒者出,经纶之地自恢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