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籍冠群英,惊人在一鸣。溯风淹鹢路,击水失鹏程。
已协三刀梦,空嗟五鼓声。惟应文苑传,不愧史臣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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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昔都门别,于今岁屡更。周旋如昨日,慷慨叙平生。
短牍方传鲤,长歌未报琼。仁贤何太啬,此理信谁明。
鸡鸣嘐嘐兮台怀忧,兄弟表里兮台心求。黄金门,白玉堂。
置酒恺乐,荣华有光。桃伤李僵,尔如或忘。
寂寂云堂车马稀,高明不受短墙围。好山宛转双排闼,胜日登临一振衣。
望里风烟晴更远,坐来尘土暮还稀。松间白鹤如嫌客,顾影翩然忽自飞。
汗漫真成不系舟,连樯还裹片帆头。远瞻沙马矶边石,近眺澄台海上楼。
云日有情随我住,鲲鲕未辨悔空游。剧怜春瘴迷人目,清梦何从觅九州。
半朽(xiǔ)临风树,多情立马人。
开元一株柳,长庆二年春。
风中一棵枝干半枯的大树,马上一个多情看树的老人。
开元年间栽种的一个弱柳,如今已是长庆二年的早春。
参考资料:
1、张国举.唐诗精华注译评.长春:长春出版社,2010:533-534
临风:迎风;当风。《楚辞·九歌·少司命》:“望美人兮未来,临风恍兮浩歌。”立马。唐朱庆余《过旧宅》诗:“荣华事歇皆如此,立马踟蹰到日斜。”
开元:唐玄宗年号,公元713年至741年。长庆二年:公元822年。
勤政楼西的一株柳树,是唐玄宗开元年间(注:开元年间为713年-741年)所种,至822年(唐穆宗长庆二年)已在百龄上下,当时白居易已五十一岁。以垂暮之年对半朽之树,诗人自然会怆然动怀。东晋桓温北征途中,看到他昔日手种的柳树都已经有十围那么粗了,曾感慨地说:“木犹如此,人何以堪!”对树伤情,自古以来就是这样。难怪诗人要良久立马,凝望出神了。树“半朽”,人也“半朽”;人“多情”,而树在诗人眼中,也是物情同人情。宋代辛弃疾就曾写过“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贺新郎·甚矣吾衰矣》)这样情趣盎然的词句。白居易看到这株临风老柳就好像是出于同病相怜,为了牵挽他这位萍水相逢的老人,才摆弄它那多情的长条。
诗的开始两句,把读者带到了一个物我交融、物我合一的妙境。树就是诗人,诗人就是树,既可以说多情之人是半朽的,也可以说半朽之树是多情的。“半朽”和“多情”,归根到底都是诗人的自画像,“树”和“人”都是诗人自指。这两句情景交融,彼此补充,相互渗透。寥寥十字,韵味悠长。
如果说,前两句用优美的画笔,那么,后两句则是用纯粹的史笔,作为前两句的补笔,不仅补叙了柳树的年龄和诗人自己的岁数,更重要的是,把百年历史变迁、自然变化和人世沧桑隐含在内,这是诗人的大手笔。它像画上的题款出现在画卷的一端那样,使这样一幅充满感情而又具有纪念意义的生活小照,显得格外新颖别致。
一叶莲舟泛渺瀰,诵观音也戴阿弥。
希奇妙相毫端上,五濁众生知未知。
荷塘夕照影层层,水阁香来冷不胜。怪底锦园无俗客,此花风骨竟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