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慕古东平,卓识异王族。绮丽非其珍,择善谐所欲。
常恐失丘民,推心广仁育。归朝承睿问,真乐云自足。
汉室大封建,谁堪缵王服。之子实维藩,配命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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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苦爱竹,义若君子交。兹轩忽见之,俄顷漆在胶。
振衣步其下,周览增郁陶。恶木一何多,蔓草一何饶。
翳此破苔笋,挠彼凌云梢。命仆恣剪伐,得辞斤斧劳。
除恶贵绝本,蕴崇及沟壕。荒秽既了了,凉风亦萧萧。
修茎遂生植,嘉荫惬游遨。作诗纪颠末,庶为同心谣。
行台台上十五柏,一一皆抱梁栋姿。自应生长得元气,更当培植需良期。
孔明庙前今在否,才大空闻少陵语。何如此木生中原,万牛不用可立取。
故知寒食住为佳,可奈携家更忆家。忧乐相寻定何种,死生如梦本无涯。
节中天色少来旧,诗里风光别去嗟。李径桃蹊事虽退,柳行因雨未抛花。
回环万竹锁烟霞,步履迟留问故家。我向利名心最薄,青云合得旧生涯。
天可度,
地可量,
唯有人心不可防。
但见丹诚赤如血,
谁知伪言巧似簧。
劝君掩鼻君莫掩,
使君夫妇为参商。
劝君掇蜂君莫掇,
使君父子成豺狼。
海底鱼兮天上鸟,
高可射兮深可钓。
唯有人心相对时,
咫尺之间不能料。
君不见李义府之辈笑欣欣,
笑中有刀潜杀人。
阴阳神变皆可测,
不测人间笑是瞋。
火山今始见,突兀(wù)蒲(pú)昌东。
赤焰烧虏(lǔ)云,炎氛蒸塞空。
不知阴阳炭(tàn),何独烧此中?
我来严冬时,山下多炎风。
人马尽汗流,孰(shú)知造化工!
久已听说的火山今日才见到,它高高地矗立在蒲昌县东。
赤色的火焰烧红了胡天的云,炎热的气流蒸腾在边塞上空。
不知道由阴阳二气构成的热能,为什么独独燃烧在这座山中?
我在严冬时节里来到这里,山下仍然是一阵阵热风。
人和马都热得汗流浃背,谁能探究大自然的奥妙无穷?
参考资料:
1、谢楚发.高适岑参诗选译.成都:巴蜀书社,1991:165-166
火山:火焰山,在今新疆吐鲁番盆地北部。突兀:高耸貌。蒲昌:唐代县名,贞观十四年(640年)平高昌以其东镇城置,在今新疆鄯善。
虏云:指西北少数民族地区上空的云。炎氛:热气;暑气。
阴阳炭:即指由阴阳二气结合的熔铸万物的原动力。
炎风:热风。
孰:谁。造化:自然界的创造者。亦指自然。
此诗写亲眼所见的景象。起句“火山今始见”的一个“始”字,发出了百闻不如一见的慨叹。“突兀蒲昌东”中的“突兀”一词,既勾勒出火焰山巍峨高耸之貌,又描绘出火焰山拔地而起、扶摇直上的宏伟气势。起始二句,气势宏大。
接着“赤焰烧虏云,炎氛蒸塞空”二句继续写火焰山的威势。“虏云”、“塞空”,既表示其空间的高远,又象征着异族活动的天地。而那火焰山的烈焰,却能燃烧那远天的云朵,灼烫的气浪蒸热了广漠的塞空。将火焰山置于广阔的塞空虏云之间,以烘托其热力威猛之势,联想合理,夸张恰到好处,炼字精当,意韵喻长。尤其是一个“烧”字,将火山烈焰指向虏云;一个“蒸”字,使火焰山热气威及远塞,由低向高,由近及远,顺着火焰山热力的漫延,形象地刻划出火焰山名不虚传的威势。这种浪漫主义色彩的夸张,并非不着边际地虚叹,而是基于生活的真实和诗人志向的高远。在这里,诗人没有拘泥于火焰山近景红岩焦土的精雕细刻,而是从远处的“赤焰”和“炎氛”,“虏云”和“塞空”着眼,以山比军、以热喻威,使诗歌饱含深广的意境。
接着,诗人在反问中发出惊叹:“”西汉贾谊在《鵩鸟赋》中把自然界万物的生成变化比喻成金属的熔铸,岑参此处化用其意,幻化出一种新奇的意境:火炉之大,如天高地阔,燃料之多,集全部阴阳于一地,从而燃着了这座石山。意为火焰山举世无双,为世上万物之佼佼者。
收尾四句:“”以反衬手法,再现火焰山威势,一物多咏,造成连贯的气势。诗人自长安来,一路天寒地冻,唯独边塞火山热气蒸人,人和马都大汗淋漓。这种驱寒使热之工,若不是神力造化,人力绝不能能为之。这里,诗人通过亲眼所见和亲身感受,真实地描绘出火焰山奇特怪异的景象和无穷无尽的强大威力。可以想见,来到火焰山前,诗人触景生情,气贯长虹,更加激发了在边塞施展宏图的志向。
青山锁断红尘路,石柱干霄藏洞府。老蛟据窟不可窥,千古流泉替渠舞。
真墟容我辄跻攀,心旷方知白日閒。飞仙一去忽已远,坐对松梢云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