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来操行畏人知,丘壑藏踪正所宜。男儿无限平生事,炯炯良心敢自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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鹑(chún)之奔奔,鹊之彊(qiáng)彊。人之无良,我以为兄!
鹊之彊彊,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
鹌鹑尚且双双飞,喜鹊也是成双对。这人心地不善良,为何以他为兄长。
喜鹊尚且成双对,鹌鹑也是双双飞。这人丝毫没良心,为何把他当国君。
参考资料:
1、王秀梅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97-98
2、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95-96
鹑:鸟名,即鹌鹑。大如小鸡,头细而无尾,毛有斑点。奔奔:跳跃奔走。鹊:喜鹊。彊彊:翩翩飞翔。奔奔、彊彊,都是形容鹑鹊居有常匹,飞则相随的样子。无良:不善。我:“何”之借字,古音我、何相通。一说为人称代词。
君:君主,一说君子。
全诗两章,每章四句,均以“鹑之奔奔”与“鹊之强强”起兴,极言禽兽尚有固定的配偶,而诗中男主人公的行为可谓腐朽堕落、禽兽不如,枉为“兄”“君”。全诗两章只有“兄”“君”两字不重复,虽然诗人不敢不以之为“兄”、以之为“君”,貌似温柔敦厚,实则拈出“兄”“君”两字,无异于对男主人公进行口诛笔伐,畅快直切、鞭辟入里。
此诗作者可能是一位女子,她唾弃那被她尊重,却品德败坏的男人“鹑鹊之不若”。意思是鹑鹊尚知居则常匹,飞则相随的道理。而这位被她尊敬的男人,却败坏纲常,乱伦无道,肆意妄为,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而她却一直把他当作兄长、君子,岂知他并非谦谦善良之人,长而不尊,令她感到非常痛心。于是,她一怒之下,做诗斥之,以舒其愤。此诗的主旨应该立足于“女斥男”的根本之上。
全诗以比兴手法,告诫人们鹑鹊尚知居有常匹,飞有常偶,可诗中的“无良”之人,反不如禽兽,而作者还错把他当作君子一样的兄长。作者据此,将“无良”之人与禽兽对待爱情、婚姻的感情与态度,构成了一种强劲的反比之势,加强了诗歌的批判力量。
全诗虽然只有两章八句,并没有直接对男主人公的形象进行任何客观的描写,却能使其形象非常鲜明而且突出。这根源于诗歌文本所构筑出的剧烈而又异常强大的情感落差,此种落差来源于人与禽兽对待异性配偶的不同态度,这种态度的不同造成了这种巨大而有悬殊的逆向对比关系。从而使男主人公的恶劣形象直接迎面袭来,令人不寒而栗却又厌恶透顶。
诗歌上下两章前两句完全一样,只是位置发生了改变,却能给人造成一种回环与交错的感觉。每章后两句,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避免了反复咏唱时容易引起的单调的感觉。这对这种重章叠句的诗歌来说,应该是《诗经·国风》中的一种重要的艺术策略。
劲风吹北林,落叶舞南牖。
岁序忽已高,峥嵘薄星斗。
大化驱群物,始终迭相授。
羲和亦何为,挟日但西走。
少壮驰目前,衰颓蹑人后。
星星两霜鬓,伴我老成丑。
学道若嗟晚,扪心更馀咎。
兹意将奈何,投身就杯酒。
水晶帘映宝灯明,海上移来不夜城。何似图书群玉府,青藜静对月三更。
尺素频传慰草莱,榭亭非复旧池台。彤云未许蛟龙奋,琪树宁辞鸾鹤来。
黄竹歌声遥仿佛,玉壶风色好徘徊。落梅深处无人到,脉脉心期更几回。
漠漠轻云过野墙,新枫矮柏色苍苍。
平田鹤迹留残雨,深坞鹂声带夕阳。
时务真谁识,崎岖见武侯。勤劳同稷契,正大协伊周。
鹿任奸雄逐,龙占俊杰留。相才元独擅,将略定谁优。
治世休从惠,交邻或用柔。南荒穷绝域,少陆荡神州。
取善规忠益,开诚布远猷。仇家偕饮泣,敌国竞含羞。
纪法森鹅鹳,机神运马牛。巍巍三代下,王佐嗣先忧。
校猎归来卸锦鞍,长林丰草夕阳间。龙媒不受盐车困,尽属皇家十二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