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鸟亦血肉,羽翼能天飞。轻车本枯木,骖服能陆驰。
为政在得人,至治以无为。如彼在一体,指臂恒相随。
达人贵远识,智士炳先几。无事应大事,畴可与子期。
帝命将普泽,先济东南隅。失我左右手,我心宁不悲。
福星照吾广,维以慰我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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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川别骑,灞岸分筵。对三春之花月,览千里之风烟。望青山兮分地,见白云兮在天。寄愁心于樽酒,怆离绪于清弦。共握手而相顾,各衔凄而黯然。
夙昔抱奇志,取友周四方。远游阻风尘,隐思郁衷肠。
羞以麋鹿性,缀兹鸳鹭行。三年去复还,同省皆望郎。
刘侯交最久,德履金玉相。佩琼矫众嫭,制荷耿孤芳。
暂寄锦衾直,倚登白玉堂。忽以刺郡请,翻然整归装。
安舆拥鹤发,怀绶荣锦乡。那知槜李城,骑竹喧道傍。
矫首候鸣驺,如渴须饮浆。紫禁屡入对,从前几封章。
肯袖活国手,春畴课耕桑。纳约易为入,公宁久回翔。
熟看气弘毅,致远可易量。蹇我归未能,迟留重惭惶。
亦思丐一麾,庶以毫发偿。乐莫乐心知,执手歌慷慨。
安得飞霞佩,云霄相颉颃。
夙昔拒奇志,取友周四方。
远游阻风尘,隐思郁衷肠。
羞以麋鹿性,缀芘鸳鹭行。
三年去复还,同省皆望郎。
刘侯交最久,德履金玉相。
全琼矫众嫮,制荷耿孤芳。
暂寄锦衾直,倚登白玉堂。
忽以刺郡请,翻然整归装。
安舆拥鹤发,怀绶荣锦乡。
那知槜李城,骑竹喧道傍。
矫首候鸣驺,如渴须饮浆。
紫禁屡入对,从前几封章。
肯袖活轩手,春畴课耕桑。
纳约易为入,公宁久回翔。
熟看气弘毅,致远可易量。
蹇我归未难,迟留重惭惶。
亦思丐一麾,庶以毫发偿。
乐莫乐心知,执手歌慷慨。
安得飞霞全,云霄颉颃。
春入璚河雪水清,东风摇飏画船轻。花明玄圃连吴苑,云合银台接汉城。
鼎里驻颜怜未子,镜中看鬓忆同庚。材官品藻今谁是,启事山公列上卿。
称意新官又少年,秋凉身健好朝天。
青云上了无多路,却要徐驱稳著鞭。
腰垂锦带佩吴钩,走马曾防玉塞秋。
莫笑关西将家子,只将诗思入凉州。
首句写自己的装束。腰垂锦带,显示出衣饰的华美和身份的尊贵,与第三句“关西将家子”相应;佩吴钩(一种吴地出产的弯刀),表现出意态的勇武英俊。杜诗有“少年别有赠,含笑看吴钩”之句,可见佩带吴钩在当时是一种显示少年英武风姿的时髦装束。寥寥两笔,就将一位华贵英武的“关西将家子”的形象生动地展现出来了。
第二句“走马曾防玉塞秋”,进一步交代自己的战斗经历。北方游牧民族每到秋高马肥的季节,常进扰边境,需要预加防卫,称为“防秋”。玉塞,指玉门关。这句是说自己曾经参加过防秋玉塞、驰驱沙场的战斗行动。和上句以“锦带”、“吴钩”显示全体一样,这里是举玉塞防秋以概括丰富的战斗经历。
不过,诗意的重点并不在图形写貌,自叙经历,而是抒写感慨。这正是三、四两句所要表达的内容。“”关西,指函谷关以西。古代有“关西出将,关东出相”的说法,李益是姑臧(今甘肃武威,亦即凉州)人,所以自称“关西将家子”。表面上看,这两句诗语调轻松洒脱,似乎带有一种风流自赏的意味。但如果深入一层,结合诗人所处的时代、诗人的理想抱负和其他作品来体味,就不难发现,在这潇洒轻松的语调中正含有无可奈何的苦涩和深沉的感慨。
写慷慨悲凉的诗歌,决非李益这们“关西将家子”的本愿。他的《塞下曲》说:“伏波惟愿裹尸还,定远何须生入关。莫遣只轮归海窟,仍留一箭定天山。”象班超等人那样,立功边塞,这才是他平生的夙愿和人生理想。当立功献捷的宏愿化为苍凉悲慨的诗思,回到自己熟悉的凉州城时,作者心中翻动着的恐怕只能是壮志不遂的悲哀吧。如果说:“莫笑”二字当中还多少含有自我解嘲的意味,那么,“只将”二字便纯然是壮志不遂的深沉感慨了。作为一首自题小像赠友人的小诗,三、四两句所要表达的,正是一种“辜负胸中十万兵,百无聊赖以诗鸣”式的感情。
这当然不意味着李益不欣赏自己的边塞之吟,也不排斥在“只将诗思入凉州”的诗句中多少含有自赏的意味。但那自赏之中分明蕴含着无可奈何的苦涩。潇洒轻松与悲慨苦涩的矛盾统一,正是这首诗的一个突出特点,也是它耐人寻味的重要原因。
终南据形胜,隐沦共墟里。中有千年不死之真人,鹤发垂垂过两耳。
门无徵车道长存,平生懒到咸阳市。青山有主百灵护,竹杖通灵山鬼妒。
化作苍龙乘海云,巨鲸伏鬣洪涛驻。惊回任公钓,触倒扶桑树。
力穷万里知所归,掉头西秦灵复聚。老夫神变物相因,内蕴不关天地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