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了却书五车,一枝高插琼林花。跄跄玉陛面九五,笑捧黄纸清碛沙。
中原苍生皆起舞,边塞胆落寒云遮。司空虚席正有待,龙蛇歘梦成悲嗟。
倚天长剑落谁手,斗间紫气光芒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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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台曾奏弼违书,直气英声众不如。此日有舟藏夜壑,当时解印赋閒居。
尚方请剑朱槐令,棘寺祥刑汉尉于。麟趾祇馀继簪绂,向人犹自悼輀车。
两溪环玉照高闉,隔世犹闻直道身。抗节一生驰骏足,上书濒死逆龙鳞。
苍松郁郁封云鬣,宿草凄凄护石麟。地下脩文知信否,祇留芳誉诵斯人。
昨日登高罢,今朝更举觞(shāng)。
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
昨天刚登上龙山宴饮,今天又在这里举起了酒杯。
菊花为何这样受苦,遭到两个重阳的采折之罪?
参考资料:
1、张厚余.太白诗传下.吉林市:长春人民出版社,2005年:273页
2、詹福瑞.李白诗全译.石家庄市: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年:761页
登高:古时重阳节有登高的习俗。更:再。举觞:举杯。觞,古代喝酒用的器具。
遭此两重阳:古时重阳节有采菊宴赏的习俗。重阳后一日宴赏为小重阳。菊花两遇饮宴,两遭采摘,故有遭此两重阳之言。
在唐宋时代,九月十日被称为“小重阳”,诗人从这一角度入手,说菊花在大小重阳两天内连续遇到人们的登高、宴饮,两次遭到采撷,所以有“太苦”的抱怨之言。作者以醉浇愁,朦胧中,仿佛看到菊花也在嘲笑他这个朝廷“逐臣”,他痛苦地发问:菊花为什么要遭到“两重阳”的重创?对于赏菊的人们来说,重阳节的欢乐情绪言犹未尽,所以九月十日还要继续宴饮;但菊花作为一种生命的个体,却要忍受两遭采撷之苦。诗人以其极为敏感、幽微的灵秀之心,站在菊花的立场上,发现了这一诗意的空间。实际上,诗人是借菊花之苦来寄托自己内心的极度苦闷。借叹菊花,而感慨自己被馋离京、流放夜郎的坎坷与不幸,正见其愁怀难以排解。此诗语虽平淡,内涵却十分深沉。主要表现了作者一生屡遭挫败和打击,而在节日里所引发的忧伤情绪。
南风吹河河水满,百丈牵舟牛力挽。
逆流巨浪如登天,牛罢轭重舟不前。
作书投河讼风伯,多助南商疏北客。
北客家居南海堧,来时南风吹北船。
武夷清冷过九曲,匡庐叠嶂闻清猿。
片帆摇摇出京口,夜倚淮云瞻北斗。
南风五月经吕梁,两岸青山如马走。
今年作客还南游,南风正尔当船头。
风神与我若相识,十日五日成淹留。
南风何多北风少,南北人生如过鸟。
早晚回船望北归,直候南风吹到晓。
明知苦节却艰贞,九载相怜藉友声。丘壑有情推大老,色言欲避笑愚生。
入山地近区南北,此日情深胜弟兄。安得时时慰依傍,长如鸥鹭得随行。
管急弦繁拍渐稠,绿腰宛转曲终头。
诚知乐世声声乐,老病人听未免愁。
处处空篱(lí)落,江村不忍看。
无人花色惨,多雨鸟声寒。
黄霸初临郡,陶潜未罢官。
乘春务征伐,谁肯问凋(diāo)残。
从常州回江阴的路上,所到之处到处都是空荡荡的篱笆院落,颓败的江村景象让人触目惊心。
因为少有人迹,路边的野花看上去颜色惨淡;频繁的春雨,使鸟鸣听上去也满含寒意。
上官才刚刚上任,我也还没有辞官而去。
今年春天,首要的任务是平息战乱,谁还有心来关心民生的凋敝、江村的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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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务:春季的农事。
当去年夏天,李嘉祐还在哀叹自己命运多蹇,考虑要不要辞官而去的时候,一场突然而来的战事打破了平淡的生活,刘展军队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席卷过江阴大地,李嘉祐没有经历安史之乱,面对战争他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应对判断,开始的时候甚至都分不清谁是谁非,江阴的老百姓出逃的出逃,被征兵的征兵,作为文官的李嘉祐似乎对这一切也无能为力,只能坚守江阴,等待时局的稳定。
好在战乱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是战争对江阴的伤害短时间却无法恢复。上元二年春,李嘉祐去常州谒见新任常州刺史,回来的路上,看到满目疮痍的江村,心情应该是无比沉重的,一句“谁肯问凋残”,表达了李嘉祐对民生的关怀,也让他的诗名好了不少。
首联“处处空篱落,江村不忍看”,前句是直接看到的,后句说不忍看,却偏还要看,江村的残破避无可避,直击人心。
颔联是本诗的精华所在,可见诗人遣词造句的功力。前句是视觉的感受,花色本不会因为战争而有所改变,但在诗人看来,人民的悲惨境遇却通过花色反映了出来,赋予的花色别样的意味。后句是听觉的感受,虽然写的是声音,却同样赋予了鸟鸣声以感情色彩,一个寒字,反映了诗人当时的心情。
颈联和尾联隐约地表达了乱后初定,诗人意图收拾残局,重新经营民生的愿望。同时也流露出对时局的无奈和彷徨。不过李嘉祐并没有机会重整江阴了,因为当年春天,他就升官去当台州刺史了。
此后,江南到大历年间,才渐渐从刘展之乱中恢复过来,《旧唐书》卷185下《萧定传》载:“大历中,有司条天下牧守课绩,唯定(润州刺史萧定)与常州刺史萧复、濠州刺史张镒为理行第一。其勤农桑,均赋税,逋亡归复,户口增加,定又冠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