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巧莫如鹊,巢成鸠得居。人巧莫如匠,身荫他家庐。
谓此二物巧,斯言岂诚欤。拙莫于愚公,巧极于众狙。
狙诈明所避,守拙乐有馀。君家黄山中,先世多藏书。
载书到疁水,一廛寄菰芦。尊有浊酒香,瓶有脱粟储。
胸中谢机利,日觉心神舒。拙用何嚣嚣,拙效姑徐徐。
我吟娱拙诗,诗拙复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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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坐仙人餐沆瀣,水行渔父烛须眉。
民间阖户纷纷是,如此清凉睡不知。
力疾秋风里,扶筇步晚晴。霜林朱果落,江浦白云明。
丧乱逢多难,飘零愧此生。故人分散尽,怀抱向谁倾。
晋阳武,奋义威。炀之渝,德焉归。氓毕屠,绥者谁。
皇烈烈,专天机。号以仁,扬其旗。日之升,九土晞。
斥田圻,流洪辉。有其二,翼馀隋。斫枭骜,连熊螭。
枯以肉,勍者羸。后土荡,玄穹弥。合之育,莽然施。
惟德辅,庆无期。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扫除炎暑作清凉,意气飘飘远奉扬。几度广寒宫里过,桂花吹动满天香。
天上香风拂彩桥,云霞宫馆郁岧峣。行从白鹤山头过,吹动仙人紫玉箫。
春风叁阁绣参差,狎客争陈璧月词。
几度醉浓娇不起,景阳楼上晓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