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雨声应暂息,一年春色已平分。煖回花坞蒸红雾,晴入林峦涨绿云。
报国丹心空耿耿,欺人白发故纷纷。暂因行路心无事,明日安仁又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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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鸿过后莺(yīng)归去。细算浮生千万绪。长于春梦几多时,散似秋云无觅(mì)处。
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
鸿鹄春燕已飞走,黄莺随后也归去。这些可爱的鸟儿,一个个与我分离。仔细寻思起来,人生漂浮不定,千头万绪。莺歌燕舞的春景,像梦幻般没有几时,便如同秋云那样散去,再也难以寻觅她的影踪。
像卓文君那样闻琴而知音,像汉水江妃那样温柔多情,遇到郑交甫解佩相赠,这样的神仙般的伴侣早已离我而去,即使挽断她们绫罗的衣裙,也不能留住她们的倩影。劝君莫要作举世昏醉,唯我独醒的人,不如到花间去尽情狂饮,让酒来麻醉我这颗受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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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谓人生漂浮不定。春梦:喻好景不长。
闻琴:据《史记》载:文君新寡,司马相如于夜以琴挑之,文君遂与相如私奔。解佩:据刘向《列仙传》载:郑交甫行汉水之滨,遇二美女而悦之,二女便解下玉佩相赠。独醒人:仅有的清醒的人。
这首词借青春和爱情的消失,感慨美好生活的无常,细腻含蓄而婉转地表达了作者的复杂情感。这是一首优美动人而有寓有深意的词作,为晏殊词的另类作品。
起句“燕鸿过后莺归去”写春光消逝:燕子春天自南方来,鸿雁春天往北方飞,黄莺逢春而鸣,这些禽鸟按季节该来的来了,该去的也去了,那春光也来过又走了。这里写的是莺语燕飞的春归时候,恰逢莺燕都稀,更觉怅惘。“莺燕”,兼以喻人,春光易逝,美人相继散去,美好的年华与美好的爱情都不能长保,怎不让人感慨万千。“细算浮生千万绪”一句从客观转到主观,说对着上述现象,千头万绪,细细盘算,使人不能不正视的,正是人生若水面浮萍之暂起,这两句前后相承,又很自然地引出下面两句:“长于春梦几多时?散似秋云无觅处。”这两句改用白居易《花非花》词句“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但旨意不同。作者此处写的是对于整个人生问题的思考,他把美好的年华、爱情与春梦的短长相比较,把亲爱的人的聚难散易与秋云的留、逝相对照,内涵广阔,感慨深沉。
下片“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两句写失去美好爱情的旧事,是对上片感慨的具体申述,又是产生上片感慨的主要因素,这样使上下片的关系交互钩连,自然过渡。“闻琴”,指汉代的卓文君,她闻司马相如弹琴而爱慕他:“解佩”,指传说中的神女,曾解玉佩赠给情人。这两句是说象卓文君、神女这样的神仙伴侣要离开,挽断她们的罗衣也无法留住。随后作者激动地呼出:“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意思是劝人要趁好花尚开的时候,花间痛饮消愁。这是受到重大刺激的反应,是对失去美与爱的更大的痛心。联系晏殊的生平来看,他写这件事,应该是别有寄托,非真写男女诀别。公元1043年(宋仁宗庆历三年),晏殊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宰相),兼枢密使,握军政大权。其时,范仲淹为参知政事(副宰相),韩琦、富弼为枢密副使,欧阳修、蔡襄为谏官,人才济济,盛极一时。可惜宋仁宗不能果断明察,又听信反对派的攻击之言,则韩琦先被放出为外官,范仲淹、富弼、欧阳修也相继外放,晏殊则罢相。对于贤才相继离开朝廷,晏殊不能不痛心,他把他们的被贬,比作“挽断罗衣”而留不住的“神仙侣”。不宜“独醒”、只宜“烂醉”,当是一种愤慨之声。
此词化用前人的诗句,信手拈来,自然贴切。词中的复杂的思想,反映了作者的人生态度和襟怀。
三尺横与一旅年,孰为汤武肇基先。拟陈鸿业知无极,欲赞黄图祇有天。
寝殿初开宫雉列,樱桃欲荐禁莺翩。神孙时宪严崇报,万祀焚膋达臭膻。
返照到兰舲,龙宫喜暂停。竹边山气紫,蘋外水烟青。
乍逆喧林鸟,低飞出草萤。高斋夜无寐,听诵法华经。
奈何冰雪时,子来慰我思。相对乃非梦,拭泪问所知。
笑言陶佳月,登临赋新诗。款曲踰三旬,倏忽成分离。
碧涟朱舫幕青油,千骑何须拥上头。雨后旗鎗新茗合,风前剑戟嫩篁抽。
编篱别按屯湟垒,对局争先捣魏谋。君自不封如李广,野夫时号醉乡侯。
君家昔全盛,再相一经传。伯氏方迟出,清名似古贤。
入宫群女日,男子诣曹年。怅惜风尘里,萧疏江汉边。
光迟蕙亩。
气婉椒台。
皇心爱矣。
帝曰游哉。
玉鸾徐骛。
翠凤轻回。
别殿广临。
离宫洞启。
川祇奉寿。
河宗相礼。
清洛渐筵。
长伊流陛。
洄荡嘉羞。
摇漾芳醴。
轻歌易绕。
弱舞难持。
素云留管。
玄鹤停丝。
引思为岁。
岁亦阳止。
叨服贲身。
身亦昌止。
徒勤丹漆。
终愧文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