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子江边处士家,春申山下种桑麻。最宜雨雨风风竹,兼有红红白白花。
因氏先生为北郭,定知庄子又南华。看君松下閒箕踞,一倍惭余道路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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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林垌翠未乾,莺花三月尚凝寒。高原放犊催春耨,小院鸣钟报午餐。
野兴暂依禅藻逸,闲情休作旅尘看。蒯缑南国如君几,莫向松窗净侣弹。
桃花浪里泊扁舟,草草相逢恨莫留。
一自春风来折简,几番夜月独登楼。
尘踪偃蹇长怀旧,蓬鬓萧疏又见秋。
为报故人安好在,身闲不负远公游。
贾谊三年谪,班超万里侯。
何如牵白犊,饮水对清流。
贾谊急于仕进被贬到长沙三年,班超离家万里才封了个定远侯。
这怎能比得上牵着白牛犊的巢父,饮水于清清的河流!
参考资料:
1、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916-917
他在《乞归疏》中写道,“但愿生入玉门关”。“何如”、“饮水”两句用的是尧让君位于巢父和许由的典故。相传尧要把君位让给巢父,巢父拒绝接受;尧把君位再让给许由,许由听后跑到颖水边洗耳,认为耳朵听到这个消息受到了玷污。此时,巢父正好牵牛饮水,巢父听说许由洗耳的原因后,认为洗耳的水受到污染,牛也不能喝,于是把牛牵到上游去饮水。多清高脱俗的两个人!贾谊、班超一文一武,文有惊世鸿文,武有治国之功,但一个英年早逝,一个有家难回,这都是当官害了他们。许由、巢父不是没有君临天下的机会,更不是没有为官作长的素质,但他们都识透玄机,不入官场,不求功名,不沾利禄,无牵无挂,乐做田园之隐士,远避祸灾,逍遥自得,牵白犊饮清流,与贾谊、班超截然不同。李白终生都想从政,在此时似乎终于感悟到了。
无论写自己归隐,或者劝人退后致仕,大多缠结在深山烟霞、野水瞑迷之间,生活则亦渔亦樵,且吟且醉。本诗却是借历史作比照:或则才调绝伦而沉论不遇如贾谊;或则象少时便有“挟长风、破万里浪”的大志,虽博得封侯万里而终抱未能生归玉门的隐痛的班超;前者悒郁而早夭;后者虽勉尽天年而仍不免遗恨。这样看来,倒不如学古高士许由、巢父那样躬亲耕种,凿井自饮,高居清流,乐其生死。既不以形骸为役;也不让心神徒劳来得自在呢!——以太白自由解放的灵魂看,这恐怕也正是他一向笑傲王侯、卑视卿相的素怀吧!
几年帝里阻烟波,敢向明时叩角歌。看尽好花春卧稳,
醉残红日夜吟多。印开夕照垂杨柳,画破寒潭老芰荷。
昨夜前溪有龙斗,石桥风雨少人过。
煮豆烹蔬当果殽,固应杯酌尽陶匏。
池塘潋潋荷浮叶,门巷阴阴笋放梢。
三亩荒园存故业,一编蠹简得深交。
弊庐经雨穿将遍,欲向村东自割茅。
曩窥涉世方,白驹且场谷。
平生漫岁晚,志尚向山木。
返身观小丑,真成覆车犊。
否臧太磊磊,从此更三复。
落花吹尽不堪忧,只见河堤水漫流。晚日强穿城北市,春风犹驻驿南楼。
妻孥转觉为身累,岁月终难望汝留。万里长江一樽酒,故人何处倚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