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心自故园长,脩竹檀栾兰蕙苍。门外客来邀憩石,阶前孙舞引登堂。
径连求仲何须约,声奏埙篪底用腔。此日临岐分手去,春光相忆岭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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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美秋江上,尘埃耻托根。
笑倾行雨国,香返梦兰魂。
蛱蝶无媒妁,鸳鸯见子孙。
遍窥思两桨,深锁忆重门。
怯徇风波性,惭留月露痕。
枉将金试步,千古怨东昏。
结庐稍近樵牧,岂亦甘心陆沈。自古明时难遇,未宜长往山林。
薄暮披襟六月风,白云都作日边红。轻淫蒲扇空庭上,暂脱微躯汤火中。
有限光阴过隙,无情日月飞梭。
春花秋月暗消磨。一岁相看又过。
逢酒须成痛饮,临风莫厌高歌。
虚名微利两如何。识破方知恁么。
何处堪消世,文公可晤言。谈经传慧印,作礼在祗洹。
萝月閒中磬,松风定后幡。讵辞双树下,夜久驻归轩。
侍臣鸣佩出西曹,鸾殿分阶翊綵旄。瑞气回浮青玉案,日华遥上赤霜袍。
花间焰焰云旗合,鸟外亭亭露掌高。肯念万年芳树里,随风一叶在蓬蒿。
乡土不同,河朔(shuò)隆冬。
流澌(sī)浮漂,舟船行难。
锥不入地,蘴(fēng)藾(lài)深奥。
水竭不流,冰坚可蹈(dǎo)。
士隐者贫,勇侠轻非。
心常叹怨,戚(qī)戚多悲。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这里的乡土与黄河以南的土地有很大不同。
到了深冬,河里漂浮着冰块,舟船难以前行;
地被冻得用锥子都扎不进去,田地荒芜长满干枯厚密的蔓菁和蒿草。
河水冻结不流动,上面由坚硬的冰覆盖,人都可以行走。
有识之士穷困潦倒,而好勇斗狠的人却不在乎随意犯法。
我为此叹息怨恨,心中充满了悲伤和忧愁。
真是幸运极了,用歌唱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吧。
参考资料:
1、余冠英.三曹诗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第二版):10-14
2、张可礼宿美丽编选.曹操曹丕曹植集.南京:凤凰出版社,2014:12-19
河朔:古代泛指黄河以北的地区。
流澌:江河解冻时流动的冰块。
蘴:古同“葑”,芜菁。藾:蒿类植物。
蹈:踩。
戚戚:忧愁,悲哀。
《土不同》一作《河朔寒》,写的是黄河以北地区冬天的严寒景况与民风特点。诗人北伐乌桓之后,回到冀州,发现这里的乡土与黄河以南的土地有很大不同。开头说严寒景况:到了深冬,河里漂浮着冰块,舟船难以前行;地被冻得用锥子都扎不进去,田地荒芜长满干枯厚密的蔓菁和蒿草。河水冻结不流动,上面由坚硬的冰覆盖,人都可以行走。至于民风特点,集中于因忧贫而“勇侠轻非”。有识之士穷困潦倒,而好勇斗狠的人却不在乎随意犯法。这种不良民风触动了诗人,诗人为此叹息怨恨,最后忍不住唱出了“心常叹怨,戚戚多悲”两句,直接抒发了心中常存的哀怨和蓄积的悲伤。全诗描写了河北由于袁绍的统治导致的民生凋敝,社会秩序不安定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