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歌或罢有馀思,不可如何赋远而。日月惊心成老大,风云逼眼动愁悲。
人间美景当头错,山背烟容觌面欺。斗室何关终古事,此中惆怅复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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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内声华并在身,箧中文字绝无伦。遥知独对封章草,
忽忆同为献纳臣。走笔往来盈卷轴,除官递互掌丝纶。
制从长庆辞高古,诗到元和体变新。各有文姬才稚齿,
俱无通子继馀尘。琴书何必求王粲,与女犹胜与外人。
晶帘一片伤心白,云鬟(huán)香雾成遥隔。无语问添衣,桐(tóng)阴月已西。
西风鸣络(luò)纬(wěi),不许愁人睡。只是去年秋,如何泪欲流。
白得叫人心惊的月光,映照在水晶帘上;我俩遥遥相隔,看不到你如云的秀发,嗅不到你似雾的浓香。想问候一声要不要多添件衣裳,却毫无办法;月挂西天,梧桐的树阴已经拉得很长。
西风起,蟋蟀声声鸣响;不让忧愁的人儿睡下;秋天还是去年的秋天,可为什么面对秋景,泪水总想流上我的脸庞?
参考资料:
1、张秉戍.纳兰词笺注:北京出版社,2005-5-1:14
“晶帘”:水晶帘。伤心,极言之辞。伤心白即极白。
“络纬”:蟋蟀。一说纺织娘。“欲”是将出未出,想流不能流,容若将那种哀极无泪的情状写地极精准。一说纺织娘。
李白《菩萨蛮》词有“寒山一带伤心碧”,指日暮之时,山色转深。伤心是极言之辞。伤心碧即山色深碧,伤心白即极白。后人之词多类于此。在月光的映衬下水晶帘看上去一片白。水晶帘内端坐的美人已然不在。全词除却“云鬟香雾”的指代略露艳色之外,言语极平实。如果知晓这指代是化自杜甫《月夜》,明白杜甫藏在“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后面的相思凄苦,恐怕只有艳丽之后掩饰的惘然。
细读“只是去年秋,如何泪欲流。”“欲”字更是用的恰到好处,“欲”是将出未出,想流不能流,容若将那种哀极无泪的情状写地极精准。
年年秋日,看时光流转,如习以为常,总觉得日久天长,看见花谢都心无凄伤。待得一日光阴流尽,才醒转过来。秋风虫鸣月色深浓,仍似去年秋,你知为飘渺孤鸿?感情的付出是相互映衬的。
洞门久坐松阴回,溪水自流花自开。傥便得归便归去,不须定待鹤飞来。
越守新除汉夕郎,剸繁从古籍才良。一麾偃息专方面,千骑雍容过故乡。
近侍暂虚青琐闼,还朝行捧紫泥章。邦人喜庆今何幸,复见前龚与后黄。
溪上佳人看客舟,舟中行客思悠悠。
烟波渐远桥东去,犹见阑干一点愁。
风卷珠帘客佩清,杜鹃啼老送春声。
水浮亭馆花间出,船载笙歌柳外行。
千里夕阳归梦远,六桥飞絮马蹄轻。
栏干倚偏暮天阔,烟树一钩新月生。
天元教显,正金莲朵朵,开遍时节。士庶官僚咸仰奉,缘觉声闻心说。
悟者清凉,背之热恼,多口明真诀。诸人着眼,照开千古心月。
了知诸相皆空,不生妄想,当体能消灭。境界真实无染著,种种抑绝分别。
万境一心,现前孤觉,寂寂圆明彻。净无可触,太虚一体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