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垂危势,天无悔祸时。岳家军已矣,曹社鬼谋之。
物议訾降表,人心盼义师。果然逢大树,蔽日列旌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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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莫人心死,亡秦三户多。草予民族檄,倒彼逆军戈。
武乡出师表,文山正气歌。乾坤犹未坏,公理不销磨。
赫赫威名著,旌旗踞上游。应时悬帅印,为国赋同仇。
箭射天边日,鞭投海上流。铙歌声满地,还我旧金瓯。
扬之水,白石凿(záo)凿。素衣朱襮(bó),从子于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
扬之水,白石皓(hào)皓。素衣朱绣,从子于鹄(hú)。既见君子,云何其忧?
扬之水,白石粼(lín)粼。我闻有命,不敢以告人。
小河里的水啊汩汩流淌,光洁的山石被冲刷激荡。士兵白衣红领整装待发,跟随他从曲沃奔赴疆场。我们见到了勇武的桓叔,还有什么不欢乐的地方?
小河里的水啊汩汩流淌,光洁的山石白得发光亮。士兵白衣红袖整装待发,跟随他从鹄邑奔赴疆场。我们见到了勇武的桓叔,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地方?
小河里的水啊汩汩流淌,水底山石映出粼粼波浪。我刚刚得到起事的命令,不敢轻易告人传播四方。
参考资料:
1、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223-225
2、王秀梅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226-228
扬:激扬。一说扬为地名。凿凿:鲜明貌。一说形容石头高低不平之状。襮:绣有黼文的衣领,或说衣袖。从:随从,跟随。沃:曲沃,地名,在今山西闻喜县东北。既:已。君子:指桓叔。云何:如何。云,语助词。
皓皓:洁白状。绣:刺方领绣。鹄:邑名,即曲沃;一说曲沃的城邑。其忧:有忧。
粼粼:清澈貌。形容水清石净。命:命令,政令。
此诗以“扬之水”开篇,是一种起兴,并以之比晋衰而将叛之。小河之水缓缓地流淌,流经水底的白石,清澈见底,映出粼粼的波纹。这是一个平静安祥的环境。谁知就是在这样一个背景下,有一个很大的事变阴谋正在酝酿着。一群士兵身着白衣红领,准备在曲沃起事。他们看到了敬爱的桓叔将有所作为,非常高兴。跟随未来之主,必将成为有功之臣。所以,很多造反起家的人,历来是有所图、有所为、有所得的。
此诗一唱三叹,反复歌咏着扬之水,白石白,以此映衬着白衣红袖,旗甲鲜明,说明队伍正在整装待发。他们看到自己的领袖胜卷在握,踌躇满志,不禁喜上眉稍,根本没有不成功的担忧。所以很自然地耳语起来。这样也使此诗笼罩着一种紧张又神秘的气氛。
诗中“素衣朱襮”、“素衣朱绣”是指诸侯的衣服,程俊英认为这是叛变者所穿。蒋立甫反驳之。因为根据程俊英的说法,潘父与桓叔合力谋反既然是密事,他不能堂而皇之地公开穿起诸侯的衣服去见桓叔。这等于泄密。而桓叔见其僭越之服,自然会有看法。所以,“素衣朱襮”、“素衣朱绣”诸语,不可能是对潘父的一种描写,而是就桓叔而言,是对桓叔早日能成为诸侯的一种热切盼望。
诗以“扬之水”引出人物,暗示当时的形势与政局,颇为巧妙。而诗的情节与内容,也随之层层推进,到最后才点出其将有政变事件发生的真相。所以,此诗在铺叙中始终有一种悬念在吸引着人,引人入胜。而“白石凿凿(皓皓,粼粼)”与下文的“素衣”、“朱襮(绣)”在颜色上亦产生既是贯连又是对比的佳妙效果,十分醒目。并且此诗虽无情感上的大起大落,却始终有一种紧张和担忧的心情,在《诗经》中也可以说是别具一格。
南山有鸣凤,其音和且清。
鸣於有道国,出则天下平。
杜默东土秀,能吟凤凰声。
作诗几百篇,长歌仍短行。
携之入京邑,欲使众耳惊。
来时上师堂,再拜辞先生。
先生颌首遣,教以勿骄矜。
赠之三豪篇,而我滥一名。
杜子来访我,欲求相和鸣。
顾我文字卑,未足当豪英。
岂如子之辞,铿鍠间镛笙。
淫洼俗所乐,百鸟徒嘤嘤。
杜子卷舌去,归衫翩以轻。
京东聚群盗,河北点新兵。
饥荒与愁苦,道路日以盈。
子盍引其吭,发声通下情。
上闻天子聪,次使宰相听。
何必九包禽,始能瑞尧庭。
子诗何时作,我耳久已倾。
愿以白玉琴,写之朱丝绳。
腰不为米折,头独采菊低。
晚节名元亮,思与隆中齐。
江城岁云暮,北风何惨慄。稍见亭午过,黯然中原日。
飞鸟时下来,人家扫祠毕。稚子欣就新,华颠念趣失。
四十行已尽,明朝复加一。踯躅山泽间,无闻亦奚恤。
出门瞻太华,危峰拄天际。宣尼去日远,巍然徒仰止。
大道日沦湮,攻钻弊诸子。独抱万古心,感叹何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