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首观音,全彰妙有。
鹤唳青霄,莺啼绿柳。
鼓响钟鸣,椎鸡打狗。
不落诸缘,通身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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稽首释迦,现千百亿。
盐贵米贱,苦趁乐吃。
瞋喜爱憎,是非声色。
日炙风吹,一文不直。
稽首文殊,本非延促。
柏短松长,山青水绿。
星移斗转,日行月逐。
开眼合眼,一切具足。
稽首普贤,不可思议。
出头露面,开言吐气。
拍盲担板,忘恩断义。
事无寸长,熏天炙地。
两边髯鬓雪交明,一笑何期在客京。此会向来随是梦,相逢喜定却还惊。
清吟自足配严濑,狂语常忧沈石城。我定先还故山去,先生恰有北燕行。
高峰耸两肩,崭{山绝}不可仰。大江截中流,豁达开天仗。
上栖鹰鹘巢,下瞰蛟龙藏。偃风起漩涡,倏忽相摩荡。
冯夷亦狡狯,欲与山灵抗。斗险触危矶,排空压巨浪。
烟光纷陆离,作势殊万状。艑郎好身手,到此心胆丧。
屏息戒勿喧,烧纸邀神贶。疾雷惊一霎,回首失群嶂。
同行颜始开,相顾劳无恙。临深古有训,此意胡不广。
作诗招征魂,落日闻渔唱。
贾生西望忆京华,湘浦(pǔ)南迁莫怨嗟(jiē)。
圣主恩深汉文帝,怜君不遣(qiǎn)到长沙。
贾生您举首西眺忆念京华,如今迁滴湘水之浦可别怨嗟。
当今圣上恩典甚于汉文帝,怜爱您而未把您迁谪到长沙。
参考资料:
1、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436
贾生:即西汉人贾谊。这里以贾谊比贾至。京华:京城之美称。因京城是文物、人才汇集之地,故称。湘浦:湘江边。南迁:被贬谪、流放到南方。怨嗟:怨恨叹息。
圣主:泛称英明的天子。此处有讽刺意味。汉文帝:贾谊通诸子百家之书。文帝召为博士,迁至太中大夫后受排挤,为长沙王太傅。长沙:在巴陵南,离京师更远。汉文帝时贾谊被谪往长沙。
唐人作诗,常常喜欢把历史上与现实中有同种遭遇的人联系在一起。因西汉的贾谊是洛阳人,能文,曾被贬长沙太傅,而贾至不仅与他同姓,而且同为洛阳人,也擅长作文,被贬岳州的地方与长沙也很相近,因此诗人开首就以贾谊来比贾至。由于西汉和唐代的京城都在长安,位在岳阳、长沙的西北面,故诗中称“西望”。而贾谊、贾至本来都是朝中京官,都是由京城被贬而出,但又时时关心朝政的状况,因此诗中又用上了“忆京华”三字,这一“望”一“忆”二字,实际上已将贾至当时被贬后的失意而又关心朝政的复杂心理揭示了出来。
正因为贾至当时失意怨望,却又时时地向往着京城,故而诗人在第二句中就开始劝慰起友人,既然已被南贬迁徙到湘浦这地方来了,就不要再去哀怨嗟叹了,次句中的“莫怨嗟”三字,完全是从首句“西望忆京华”中来的;因为“望”、“忆”之中有怨嗟意,所以才劝其“莫怨嗟”。
李白既然是劝慰朋友,总不能空口相劝,最好能找出一些劝慰的话或事来,这样对朋友才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于是诗人想到:贾至虽然被唐肃宗贬至岳阳,但岳阳毕竟在长沙的北面,距离京城要比长沙近些,从这一点上来说,唐肃宗还不算太薄情,他至少没像汉文帝那样把贾至贬到长沙。于是,末二句中有所谓的“圣主恩深”、“怜君”等,都是从这个意思上来说的,都是一些宽慰之词,并不意味李白认为唐肃宗就是明君。相反,诗中话中有话,那唐肃宗与汉文帝的做法实只五十步与一百步之差,屈才则同。这讽刺意味是十分委婉而深长的。
此诗一无华词,二无想象,却一气流走,天然成韵,既有着关切同情,又有着安慰宽解和委婉的措意,充溢着诗人对被贬友人的一片真挚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