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岁招邀短信频,越山吴水待游巡。暂将繁牍束高阁,漫把閒书销旅尘。
醒眼红烟桃早放,斜窗碧雨柳初匀。馀寒料峭浑难管,千里车飞霁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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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头白老为渔,手弄莲舟任所如。
不尽香风吹碧杜,雨山横黛夕阳初。
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
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
这首诗用朴素自然的语言咏傀儡以言情,形象生动,耐人咀嚼。诗题《咏傀儡》,意为吟咏木偶戏中的木偶。诗的前两句“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鲍老”,是宋代戏剧中的角色;“郭郎”,是戏剧中的丑角,诗中系指木偶戏中的木偶。这里,着墨无多,却使鲍老与郭郎的形象跃然纸上。诗人写鲍老,突出一个“笑”字;写郭郎,则紧扣其“舞袖太郎当”(衣服宽大,与身材不称)。透过这两行诗,我们仿佛目睹鲍老当筵笑郭郎的笑容,耳闻其笑语,也仿佛看到郭郎甩动着宽长的衣袖机械起舞的舞姿。
诗的后两句“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笔锋一转,作出假设:倘若让鲍老当筵舞,则鲍老的舞袖较之郭郎反而更显得宽长。这两行诗,令人读后忍俊不禁:哦,原来那个讥笑郭郎舞袖太郎当的鲍老,其舞袖更为郎当。这样,鲍老就成了一个缺乏自知之明的角色,他对郭郎的讥笑,也就变为他的自我嘲笑。
显然,这首诗在艺术上的特色是寓讥刺于幽默之中,诗旨不在写鲍老笑郭郎舞袖太郎当,而在讥刺鲍老缺乏自知之明,以及傀儡的身不由己。但诗人不是以一副严肃的面孔,声色俱厉地呵斥之,而是面露笑容,说出蕴藏着讥刺锋芒的幽默话来,从而,令人于一阵轻松发笑之后,陷入沉思,有所领悟。这种寓讥刺于幽默之中的艺术,较之直露讥刺锋芒要委婉含蓄,耐人寻味。
妃瑟泠泠,转瞬微风起蘋末。正水天一色,云开雨霁,东西相望,蟾生乌没。
潭影翻秋雪。伤弦雁、唳寒阵结。经行地、菊老萸稀,过了重阳未酬节。
万念交萦,江山如画,登台啸声发。问女星曾几,分章云汉,淮流似昔,笼纱烟月。
三浅蓬莱水,鱼龙戏、未堪坐阅。层涛壮、海若来思,笑击珊树折。
红露花房白蜜脾,黄蜂紫蝶两参差。
春窗一觉风流梦,却是同袍不得知。
商邱忆,梳裹胜江淮。青漆车儿垂绣幔,乾红靴子隐弓鞋。
相遇宋城隈。
无言脉脉怨春迟。一种可怜枝。最是难忘情处,墙头微露些儿。
十分细看,风流却在,一半开时。政要东风抬举,莫教吹破胭脂。
杏园三月换银袍,燕子西飞背伯劳。赋罢长杨传唱急,天门金榜日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