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煦阳和候,冰消水泽春。
乘舟施密罟,登鲔荐明神。
大壑翻红鬣,长波失锦鳞。
味参笾实美,羞与涧毛新。
事异观棠日,时非滥泗辰。
猗欤潜有颂,率职自{虑下换鱼右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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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史虽非顾虎头,还能满壁写沧洲。
九衢京洛风沙地,一片江湖草树秋。
行数鯈鱼宾共乐,卧看鸥鸟吏方休。
知君定有扁舟意,却为丹青肯少留。
故乡何处海东头,地尽东南最胜州。水陆归程几百驿,风尘回首恰三秋。
无才北使能降敌,决意东归已办舟。去国不缘明主弃,只缘多病更宜休。
转饷萧何仰屋嗟,唱筹声彻自量沙。穷民不解歌风操,健客犹乘贯月槎。
万户捣衣悲出塞,几人弹铗叹无家。漫漫长夜空惆怅,北斗阑干南斗斜。
天入翠宫低窈窕,洞回沧海倒巃嵷。山林著处宜狂客,风雨閒游接上公。
共倚短筇千涧底,独穿高木万烟中。观涛更许云边酒,待月思眠石上枫。
过横塘,艳魂花外吹香。试问卅六鸳鸯,若个梦成双。
自分莲心独苦,又澹烟疏雨,替作凄凉。只闹红一舸,而今甚处,闲了斜阳。
艳歌忽起,素波乍冷,残月昏黄。解佩归来,算只有、一重烟水,摇曳愁长。
泪珠揾也,等几时、还赋清湘。怕再过、那秋风江上,并刀未剪,已断柔肠。
银鞍白鼻騧(guā),绿地障(zhàng)泥锦。
细雨春风花落时,挥鞭(biān)直就胡姬饮。
白鼻騧配着银饰的马鞍和绿地绣锦的障泥,真是威风极了。
在春风细雨落花之时,骑上它挥鞭直就胡姬的酒肆,去痛饮一番,是何等惬意!
参考资料:
1、胡大浚,王志鹏主编.敦煌边塞诗歌校注:甘肃人民出版社,1999.12:46
2、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217
白鼻騧:白鼻黑喙的黄马。黄马黑喙曰騧。绿地:以绿色为底色。障泥锦:用锦线绣制的障泥。
直就:敦煌残卷本、《乐府诗集》本俱作:且就。
长安的胡姬酒肆甚受欢迎,是最适合于踏尽落花、欢笑而入的地方。胡姬酒肆中的酒大都是从西域传入的名酒,像高昌的“葡萄酒”,波斯的“三勒浆”、“龙膏酒”等。胡姬们能歌善舞,具有异国情调,不止是侍酒,同时还轻歌曼舞,招徕顾客。美貌的胡姬、充满异域风情的歌舞曾使许多达官贵族、文人雅士、俊男靓女流连忘返,连生性狂放的李白亦不例外。
“银鞍白鼻騧,绿地障泥锦”,描绘一幅白鼻騧奔腾、银鞍雪光闪耀、障泥锦飘然的骑马飞奔美景图。“银鞍”、“白鼻騧”、“障泥锦”,营造出尊贵奢华、高贵冷艳的威风场景,引人入胜。
“云细雨春风花落时,挥鞭直就胡姬饮”,描绘一幅春风细雨落花之时、骑白鼻騧直奔胡姬酒肆痛饮酒的景致。诗人借有巨大气势的事物和表现大起大落的动词,如“云”、“细雨”、“春风”、“花落”、“挥”等,觥筹交错中,使得诗意具有飞扬跋扈、豪放不羁的气势,形象生动地把诗人的胡地风气、游侠气质表露无遗。
此诗写卖酒胡姬和名马白鼻騧以及豪华的马饰如银鞍、障泥锦共同出场,在细雨、春风、落花之中共同敷演出一派欢乐而且奢华的场景。诗意不泛蕰念着胡地的风尚、胡儿的气质,“饮”之醉态更是表达了李白胡地的气质。李白喝酒不是喝闷酒,不是像杜甫那样喝苦酒,而是把胡地风尚、胡儿豪侠气质注进酒中。“银鞍白鼻”,他坐着银鞍白鼻子的黑马;“绿地障泥锦”,他的马鞍子下面的障泥锦是绿色的;“细雨春风花落时,挥鞭直就胡姬饮”,在春风细雨的时候,挥鞭骑马到胡姬的酒店里去喝酒。李白到胡姬酒店里面,不是很陌生、拘谨,而是春风得意,有一点客至如归的亲切感。他从小在西北少数民族地区长大,他父亲是在丝绸之路上做生意的一个商人,他的诗中也写过碧眼高鼻棕发的胡雏,对来自西域的这一流人并不陌生。所以他进胡姬的酒店有一种亲切感。
李白到胡姬酒店里去喝酒,就带有胡地的气质。李白的醉态思维是他用胡地的风气、游侠的气质来改造中原文明的一种方式。
享厚功微每愧颜,辞容聊企汉疏贤。
居民未睹黄公化,过客空疑绛老年。
适用每惭龟手伎,全生真赖马蹄篇。
从今风月知无负,鸭子陂中有钓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