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疏篱矮矮门,溪头鸥鸟动成群。酒边诗句空千首,世上兵戈正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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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松雨满溪漘,风雨催残二分春。门外泥涂深马迹,江海红尘高没人。
杏梢红日带红酣,零落东风浦水南。春老王孙归未得,一川烟雨思何堪。
溪南溪北燕交飞,溪上人家客未归。翠壁夜间山鸟叫,金炉烬冷水沉微。
蒲芽莎草满沙堤,数个山船系短篱。不去西湖载歌舞,却来溪上载相思。
举秀才,不知书。
举孝廉(lián),父别居。
寒素清白浊(zhuó)如泥,
高第良将怯(qiè)如鸡。
被推举作秀才的人竟然不识字。
被荐举作孝廉的人竟然不赡养父母。
被选拔为寒素、清白的人竟然像污泥一样肮脏,
被称为是干吏良将的竟然象鸡一样胆小。
参考资料:
1、叶桂刚王贵元.中国古代歌谣精品赏析: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3:34-35
2、刘岳松,邹芳村,王海涛.中学古诗文对照注译:广西民族出版社,1989:115-116
秀才:汉代为举士的科目,要文才出众的人才能当选。
孝廉:本来是汉代选举宫吏的两种科目。“孝”指孝子,“廉”指廉洁之士,后来合称“孝廉”。
寒素:汉晋时举拔士人的科目名。一说指出身清贫。清白:也是汉代选拔士人的科目名。一说指为官清廉。
高第:汉代选拔士人的科目名。一说指出身豪门。
“举秀才,不知书。”凡举作秀才科的人,本应文才深秀、学富五车,但实际上却连字都不识,于是便产生了名与实强烈的对比,夸张又并不让人觉得虚诞。
“察孝廉,父别居。”孝、廉本来两科,后来合而为一,应是事亲孝顺、处事廉洁之人当选。这里复词偏义,重在讲“孝”。孝之最为基本的,就是奉养双亲。但这位被荐之人,竟是与父亲分居而住,就中国古代家庭观念来看,无疑是不孝之举了。
“寒素清白浊如泥”,寒素与清白,可能是性质相近的两个科目。汉代察举科目,只随皇帝高兴与需要而定,所以并不固定。《晋书·李重传》中讲到举寒素要符合“门寒身索,无世祚之资”的条件,选举制度汉晋相延,变化不应很大。范哗在《后汉书·扬雄传论》中说:“中兴以后,复增淳朴、……清白、敦厚之属。”可见二者都是选举科目。一般科目之名称与它所要求的品质应是相当的。故清白、寒素科出来的,应是出身清贫、为官清正之人,而实际上,劳动人民的评价则是“浊如泥”,可见他们是当不起那四个字的。
“高第良将怯如鸡。”汉代不仅文官由重臣推荐,武将也如此。《汉书·昭帝纪》:“始元五年,诏举郡国文学、高第各一人。”《后汉书·安帝纪》:“永初五年七月,诏三公、特进、九卿、校尉,举列将子孙明晓战阵任将帅者。”大概武将之举,均要求“列将子孙”,正因此,此科目才取名“高第”吧。高第与文学对举,在此又与良将并举,可知与上面“寒素清白”一样,是两个相近科目。被荐之人,应“刚毅武猛,有谋谟(《顺帝纪》)”,然而实际上却胆小如鸡,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这首民谣,用一两个典型的细节,通过形象的比喻与夸张,将一个个名不符实的推举现象并列起来,将封建时代选拔人材的虚伪、腐朽与可笑揭示得淋漓尽致,表现了劳动人民高超的战斗与讽刺艺术。
馀生苦多难,所向招诋谰。前年失二子,悲肠剧刳剜。
悸魂念职守,忧患何瀰漫。叫阍辄自陈,闻者为辛酸。
朝恩俯从欲,幸忝留司官。薄廪沾甑釜,尚愧远祖丹。
西都多巨公,贤哲罗衣冠。亲炙挹高义,朝夕陪清欢。
蒹葭倚白玉,蚁蛭对层峦。肴羞屡陈列,桃梨烦雕钻。
翰林壶冰洁,秘殿朱绳端。远识固莫测,确论宜不刊。
立行皆表的,析埋亡髀髋。从容及议乐,辩论生酒阑。
相圃众如堵,楚战惴旁观。辞锋奋铦利,学海翻波澜。
解带拒班输,登坛劫齐桓。焚舟却魏武,火牛快田单。
守义若据险,持说侔执干。当仁不相让,食马几及肝。
听者如馁人,得味皆珍餐。折衷无圣师,简编阙且残。
谁能置轻重,愈见制作难。两家难未解,宜僚徒弄丸。
辨璞待炎火,知松须岁寒。善教已乃孚,大器久始完。
人虽不我合,留俾后世看。行道匪彊聒,贤蕴宁遽殚。
用舍系所逢,明哲固能安。乐天复知命,颐养资广胖。
来时点滴才彷佛,今日烂漫将飞扬。春事不知尚多少,客怀空自成悲伤。
新名侯喜足诗思,旧病维摩难药方。共饮节食冷相对,少须陈子同飞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