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当今第一流,洗妆拭面别青楼。便随南岳夫人去,不为苏州刺史留。
璚馆月明箫凤下,绮窗云散镜鸾收。却嫌痴绝浔阳妇,嫁得商人已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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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当年第一流,洗妆今日别青楼。便从南岳夫人去,肯为苏州刺史留。
琳馆月明箫凤下,锁窗花老镜鸾收。却怜愁绝浔阳妇,嫁得商人已白头。
有分非难,是缘终合,采来还换须臾。少年培植,春意已敷腴。毕竟花多驻果,坚牢是、蚌老生珠。君知否,今番定也,颠不破翻琠。遥知纷瑞霭,十分郎罢,黄溢眉须。便何妨燕喜,剩买欢娱。况侍北堂难老,庭阶映、玉树森如。金荷劝,从教酩酊,扶醉看孙株。
绊惹春风别有情,世间谁敢斗轻盈。
楚王江畔无端种,饿损纤腰学不成。
垂柳绊惹着春风翩然起舞别有一番情怀,在这个世界上飘逸之美还有什么能与之比肩呢?
婆娑于江畔的垂柳,本是无心所插,可楚王宫中的嫔妃们为使腰肢也像垂柳般纤细轻盈,宁愿忍耐饥饿,甚至白白饿死。
参考资料:
1、沈兰等.古汉语常用词典:长春出版社,2010年:56.122.178.256.320
惹:将垂柳拟人化,绊惹:撩逗。斗:竞争,比赛。
楚王:楚灵王,也暗指现实中的王,江:长安附近的曲江。损:损坏,纤腰:女子的细腰。
首句“绊惹春风别有情”,撇开垂柳的外貌不写,径直从动态中写其性格、情韵。柳枝的摇曳,本是春风轻拂的结果,可诗人不以实道来,而说是垂柳有意撩逗春风。“绊惹”二字,把垂柳写活,第二句,“世间谁敢斗轻盈?”把垂柳写得形态毕肖。“轻盈”,形容体态苗条。诗人极写垂柳美,自有一番心意。垂柳暗以体态轻盈的美人赵飞燕自喻,是紧承上句,以垂柳自夸的口气写出其纤柔飘逸之美。“谁敢斗轻盈”问得极妙,这一问,从反面肯定了垂柳的美是无与伦比的,也显出了垂柳恃美而骄的神情。
后二句“楚王江畔无端种,饿损纤腰学不成”,婆娑于江畔的垂柳,本是无心所插,却害得楚王宫中的嫔妃们为使腰支也象垂柳般纤细轻盈,不敢吃饭,而白白饿死。笔锋一转,另辟蹊径,联想到楚灵王“爱细腰,宫女多饿死”的故事,巧妙地抒发了诗人托物寄兴的情怀。诗人并不在发思古之幽情,而是有感而发。试想当时晚唐朝政腐败,大臣竞相以善于窥测皇帝意向为能,极尽逢合谄媚之能事。这种邀宠取媚的伎俩也很象“饿损纤腰”的楚王宫女,“楚王江畔无端种”,“无端”二字意味深长,江畔种柳,对楚王来说,也许是随意为之,而在争宠斗艳的宫女们心目中却成了了不起的大事,她们自以为揣摩到楚王爱细腰的意向了,而竞相束腰以至于饿饭、饿死,含蓄而深刻。
全诗中诗人将矛头直指皇帝及其为首的封建官僚集团,直陈时弊,淋漓痛快。诗人采取了迂回曲折、托物寄兴的手法,柔情中见犀利,含蓄中露锋芒,二者可谓殊途同归,各尽其妙。旨在写意,重在神似,他虽无意对垂柳进行工笔刻画,但给读者以艺术美的享受。这首诗咏垂柳,没有精工细刻柳的枝叶外貌,也没有点染柳的色泽光彩,但刻画出体态轻盈、翩翩起舞、风姿秀出的垂柳,是一首具有韵味的咏物诗。
我亦同黄落,何堪置此间。天心酿风雪,客况阻河山。
瑟瑟瓦沟掩,萧萧庭院閒。乱云封贮处,枨触感哀孱。
象以齿自伐,煚以能受羁。猛虎恃强力,而不卫其皮。
世人任巧智,天道善盈亏。不见瑶台死,永为天下嗤。
千金家累非良宝,一品高官是强名。
闻说西桥水树间,不辞驱马涉风烟。
疏篱老屋临官道,瘦棘荒茅蔽石田。
欲下鸣鸦盘木末,远来惊雉落山前。
瓢中幸有村醪美,不怕春寒雨满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