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来书学宗史籀,竹简遗文象科斗。钟张真草更入神,片楮至今藏不朽。
先生下笔绝代无,鸣玉绾结青珊瑚。况闻篆隶太倔强,百金一字传东吴。
墨池浸没玄兔颖,魑魅反走空堂静。金戟交撑日月轮,银钩倒画龙蛇影。
欧虞褚薛真出群,精妙只数王右军。英姿老气欲飞动,悬珠快剑相纷纭。
呜呼百世谁复识,我今作歌重刻石。莫同茧纸旧兰亭,閟入昭陵永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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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看二星度,高会列群英。苍颜白发乌帽,风人古槐清。客有羽衣来者,仍是寻常百姓,坐觉孟公惊。且勿多酌我,未厌我狂醒。金瓯启,银信喜,衮衣新。向来淮浙草木,隐隐有余声。闻说并阑沙语,感念石壕村事,倾耳发惊霆。举酒奉公寿,天意厚苍生。
克者何?能也。何能也?能杀也。何以不言杀?见段之有徒众也。
段,郑伯弟也。何以知其为弟也?杀世子、母弟目君,以其目君知其为弟也。段,弟也,而弗谓弟;公子也,而弗谓公子。贬之也。段失子弟之道矣,贱段而甚郑伯也。何甚乎郑伯?甚郑伯之处心积虑成于杀也。
于鄢,远也,犹曰取之其母之怀之云尔,甚之也。
然则为郑伯者,宜奈何?缓追,逸贼,亲亲之道也。
克是什么意思?就是能够的意思。能够做什么呢?能够杀人。为什么不直接说杀呢?因为要表示出追随共叔段的人很多。
共叔段是郑伯的弟弟,怎么知道他是弟弟的呢?因为假如国君杀了嫡亲的长子,或者同母所生的弟弟,便用国君的爵号称呼他,文中既然已经称呼郑伯,那么也就知道共叔段是郑伯的弟弟了。共叔段既然是国君的弟弟,却不称他为弟弟;共叔段应当是公子,也不称他为公子,这是对他的贬斥,因为共叔段已经丧失了一个公子和弟弟所应有的道德以为。但是《春秋》鄙视郑伯的程度超过了对共叔段的批评。在什么地方超过了对共叔段的批评?因为经文并未对郑伯想尽一切方式,想要杀掉弟弟的意愿提出批评。
但经文说在鄢这个地方杀掉共叔段的,表明共叔段已经跑到远离郑国都城的地方了。就好比说是从母亲的怀中夺过婴儿杀掉,这又是郑伯做得过分的地方。
既然这样,那么对郑伯来说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就是不要急着追杀已经逃远了的乱臣,而应该遵循兄弟之间相亲相敬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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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君家世出梅山,描得清芬满世间。梅禀正阳全太极,同姓同心不赧颜。
已凭浅醉依魂梦,多分春风乱圣狂。此地韶华成负手,旧山岚气压颓墙。
潦痕上阪蛇行迹,雪后开门笋出香。尚欲移家穷去住,满川花雨入斜阳。
一门圭组羡多贤,仝榜金绯独妙年。归省正逢家庆日,别离须记岁寒天。
南都人物阳秋里,两浙山川节制前。到处疮痍应可念,城西休问泛湖船。
年高难结草鞋缘,道远贫无犊负辕。
惟有加餐两个字,忉忉衍作百千言。
生来未始事田畴,无岁无时长有秋。随分杯盘俱是乐,等闲池馆便成游。
风花雪月千金子,水竹云山万户侯。欲俟河清人寿几,两眉能著几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