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献赋共登瀛,昭代文章子大名。疋马东风天上诏,孤灯西月陇头情。
重关览历中原胜,三晋愁多北虏横。充国总能匡汉室,秦人何必起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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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青山色更佳。飞流瀑布欲侵阶。无边药草谁人识,有意山花待我开。
闲登眺,莫安排。啸吟歌咏自忘怀。飘飘似欲乘风去,去住瑶池白玉台。
锦衣红夺彩霞(xiá)明,侵晓春游向野庭。
不识农夫辛苦力,骄骢(cōng)蹋烂麦青春。
富贵人家的公子们穿着锦缎做的比彩霞还要鲜艳的衣服,一大清早就骑着马去野外游春。
他们尽兴玩耍,根本不管农民辛辛苦苦种出的庄稼,纵马奔驰,踏烂了无数的麦苗。诗中表达了诗人对富家子弟任意糟蹋庄稼的恶劣行径的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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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赛过。侵晓:天刚亮。野庭:田野。
骄骢:健壮的毛色青白相间的马。
《公子行》,是唐代专写纨绔子弟浮华生活的诗题。这首是揭露贵家公子在春游中,纵马踏坏麦苗的恶劣行为。首二句描写贵公子穿上比彩霞还鲜亮的锦衣,一大早就兴致勃勃地骑马去野外春游。字里行间明显地透露出其人的豪华与权势。诗人运用对比反衬的艺术手法,以彩霞失色来反衬“锦衣”的华丽,可见其家世之贵显,生活之豪奢了。“锦衣红夺”,一个“夺”字,表现出锦衣色彩的鲜艳。
后两句即紧切公子的身份来揭露其骄纵行为。“不识农夫辛苦力,骄骢踏烂麦青青。”“骄骢”,是骄纵不驯的马。“骄”,指马骄,亦指人骄。一个“不识”,一个“骄骢”,活画出了愚蠢而又骄横的权豪子弟的丑恶形象。
唐末颜仁郁的《农家》诗写道:“夜半呼儿趁晓耕,羸牛无力渐艰行。时人不识农家苦,将谓田中谷自生。”“不识农家苦”的正是那些游手好闲的贵族子弟。他们过的是锦衣玉食的寄生生活,哪里懂得农民的辛苦和稼穑的艰难,所以他们只顾在田野上纵马狂奔,兜风赏景,全然不顾地里的庄稼,把踩烂麦苗视作儿戏。“不识农夫辛苦力”,这句诗看似平平,其实,这正是剥削阶级轻视劳动人民的表现。诗句非常切合贵族子弟的身份特点,也很能发人深思。
唐末五代时期,统治者极其荒淫腐朽,娇惯子女的现象极为严重。据说诗僧贯休曾当着蜀主王建及其大臣的面,讽刺王孙公子“稼穑艰难总不知,五帝三皇是何物!”(《少年行》)孟宾于的这首《公子行》,则是从另一个侧面鞭挞了他们为害农民的行为。
在艺术方面,这首诗也有一些值得称道的地方。踩坏麦苗,看来是寻常的事情。但这里所反映的并不是一般无意中踩着庄稼,而是贵族子弟随意践踏民田的行为。诗人将“踏烂麦青青”放在权豪子弟放荡游乐的背景上来表现,其害民的性质就愈加昭彰,揭露也更显得鞭辟入里。
这诗前面以火红的彩霞、明媚的春光描绘了一幅春景图画;后面勾画的则是一片马蹄踏过麦田、青青的麦苗被踩烂的残破景象。前后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彩霞春光的映衬下,后面的残破景象更显得伤心惨目。这种鲜明对比所产生的艺术效果,无形中会激起读者对贵族少爷的憎恶和愤慨。
一春闻雨又闻风,蚕麦莺花已半空。竞见奇兵谈纸上,也应枯瘠念沟中。
民穷岂但能为盗,俗阜由来易教忠。记得林霆尝抚部,焚香深夜祝苍穹。
万嶂周遭立,双溪会合流。虽晴云可掬,但雨涨堪忧。
岭不通商担,湍偏拒客舟。穹林长似暮,乱石自生秋。
僻壤连衢婺,遗风染粤瓯。百家成聚落,何地许遨游。
晓市花猪肉,宵檠菜子油。清醇誇好酒,白粲胜他州。
富货资杉筏,贫羹仰芋畴。伺窥多鬼蜮,谈笑乏朋俦。
俗乐军中借,歌筵梦裹求。画仙丹灶冷,诗衲翠峰幽。
箭竹寻常采,绵华琐屑收。银坑归武断,铁冶费冥搜。
野性常轻死,官方亦欠优。昔常骚寇贼,今幸偃戈矛。
岁熟宽租赋,庭空省系囚。扶颠如有策,安分复奚尤。
秋老乡心切,更深客梦回。忽闻飞雁过,知自故山来。
今夜宿何处?远天鸣正哀。江湖多弋者,欲下且徘徊。
谁将陶令黄金菊,幻作酴醾白玉花。
小草真成有风味,东园添我老生涯。
不因搜句不曾忙,尽日柴门闭短墙。寄傲北窗闲著眼,任他书卷展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