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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教,便了,□尔纵横闹。纱笼影里马头高,早雪拥蓝关道。休喜休欢,休
烦休恼,只争个迟共早。比甘罗不小,比太公未老,须有日应心道。
一悭,二奸,困煞英雄汉。陈抟占却一半山,不复梦周公旦。雨笠烟蓑,星
驰云栈,利和名自古难。这番,上杆,休□了梯儿看。
尽教,便了,彼各休相笑。正沙堤稳稳马头高,又贬上潮阳道。休喜休欢,
休烦休恼,只争个迟共早。比太公未老,比甘罢又不小,此一梦何时觉。
杜康,醉乡,竹叶樽琼花酿。人生三万六千场,既有限谁无恙。眨眼秋霜,
飞来头上,趁春光倒玉觞。唤将,四娘,燕子舞莺儿唱。
画堂,绮窗,玉错落金波酿。春风枉羡杜韦娘,试听宣娥唱。月窟新声,云
鬟宫样,怎禁他粉黛香。这场,醉乡,勒留住山中相。
楚阑,小蛮,锦瑟调银筝按。西园公子兴未阑,盏到休辞惮。明月帘栊,疏
星河汉,倚红楼十二阑。夜寒,烛残,酒尽后人方散。
紫袍,战袍,送了些活神道。不比农夫有下梢,不识长安道。耕种锄刨,无
烦无恼,卧东窗日影高。芭棚下饭饱,麦场上醉倒,快活煞村田乐! 嘲妓家匾食
白生生面皮,软溶溶肚皮,抄手儿得人意。当初只说假虚皮,就里多葱脍。
水面上鸳鸯,行行来对对,空团圆不到底。生时节手儿上捏你,熟时节口儿里嚼
你,美甘甘肚儿内知滋味。 嘲人穿破靴
两腮,绽开,底破帮儿坏。几番修补费钱财,还不彻王皮债。不敢大步阔行,
只得徐行短迈,怕的是狼牙石龟背阶。上台基左歪右歪,又不敢着楦排,只好倒
吊起朝阳晒。 志感
不读书有权,不识字有钱,不晓事倒有人夸荐。老人只恁忒心偏,贤和愚无
分辨。折挫英雄,消磨良善,越聪明越运蹇!志高如鲁连,德过如闵骞,依本分
只落的人轻贱。
不读书最高,不识字最好,不晓事倒有人夸俏。老天不肯辨清浊,好和歹没
条道。善的人欺,贫的人笑,读书人都累倒。立身则小学,修身则大学,智和能
都不及鸭青钞。
游子东南来,自宛适京国。飘然无心云,倏忽复西北。
访戴昔未偶,寻嵇此相得。愁颜发新欢,终宴叙前识。
阎公汉庭旧,沈郁富才力。价重铜龙楼,声高重门侧。
宁期此相遇,华馆陪游息。积雪明远峰,寒城锁春色。
主人苍生望,假我青云翼。风水如见资,投竿佐皇极。
君不见阮嗣宗,竹林白眼天朦胧。君不见陶元亮,破帽东篱漉家酿。
五斗何如归去来,长啸垆头兴逾王。谢公双屐嵇公琴,明哲胡为异霄壤。
步兵臧否吾所师,柴桑三径嗟无资。当时一官不自保,百代声华擅文藻。
燕鸿过后莺(yīng)归去。细算浮生千万绪。长于春梦几多时,散似秋云无觅(mì)处。
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
鸿鹄春燕已飞走,黄莺随后也归去。这些可爱的鸟儿,一个个与我分离。仔细寻思起来,人生漂浮不定,千头万绪。莺歌燕舞的春景,像梦幻般没有几时,便如同秋云那样散去,再也难以寻觅她的影踪。
像卓文君那样闻琴而知音,像汉水江妃那样温柔多情,遇到郑交甫解佩相赠,这样的神仙般的伴侣早已离我而去,即使挽断她们绫罗的衣裙,也不能留住她们的倩影。劝君莫要作举世昏醉,唯我独醒的人,不如到花间去尽情狂饮,让酒来麻醉我这颗受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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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谓人生漂浮不定。春梦:喻好景不长。
闻琴:据《史记》载:文君新寡,司马相如于夜以琴挑之,文君遂与相如私奔。解佩:据刘向《列仙传》载:郑交甫行汉水之滨,遇二美女而悦之,二女便解下玉佩相赠。独醒人:仅有的清醒的人。
这首词借青春和爱情的消失,感慨美好生活的无常,细腻含蓄而婉转地表达了作者的复杂情感。这是一首优美动人而有寓有深意的词作,为晏殊词的另类作品。
起句“燕鸿过后莺归去”写春光消逝:燕子春天自南方来,鸿雁春天往北方飞,黄莺逢春而鸣,这些禽鸟按季节该来的来了,该去的也去了,那春光也来过又走了。这里写的是莺语燕飞的春归时候,恰逢莺燕都稀,更觉怅惘。“莺燕”,兼以喻人,春光易逝,美人相继散去,美好的年华与美好的爱情都不能长保,怎不让人感慨万千。“细算浮生千万绪”一句从客观转到主观,说对着上述现象,千头万绪,细细盘算,使人不能不正视的,正是人生若水面浮萍之暂起,这两句前后相承,又很自然地引出下面两句:“长于春梦几多时?散似秋云无觅处。”这两句改用白居易《花非花》词句“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但旨意不同。作者此处写的是对于整个人生问题的思考,他把美好的年华、爱情与春梦的短长相比较,把亲爱的人的聚难散易与秋云的留、逝相对照,内涵广阔,感慨深沉。
下片“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两句写失去美好爱情的旧事,是对上片感慨的具体申述,又是产生上片感慨的主要因素,这样使上下片的关系交互钩连,自然过渡。“闻琴”,指汉代的卓文君,她闻司马相如弹琴而爱慕他:“解佩”,指传说中的神女,曾解玉佩赠给情人。这两句是说象卓文君、神女这样的神仙伴侣要离开,挽断她们的罗衣也无法留住。随后作者激动地呼出:“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意思是劝人要趁好花尚开的时候,花间痛饮消愁。这是受到重大刺激的反应,是对失去美与爱的更大的痛心。联系晏殊的生平来看,他写这件事,应该是别有寄托,非真写男女诀别。公元1043年(宋仁宗庆历三年),晏殊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宰相),兼枢密使,握军政大权。其时,范仲淹为参知政事(副宰相),韩琦、富弼为枢密副使,欧阳修、蔡襄为谏官,人才济济,盛极一时。可惜宋仁宗不能果断明察,又听信反对派的攻击之言,则韩琦先被放出为外官,范仲淹、富弼、欧阳修也相继外放,晏殊则罢相。对于贤才相继离开朝廷,晏殊不能不痛心,他把他们的被贬,比作“挽断罗衣”而留不住的“神仙侣”。不宜“独醒”、只宜“烂醉”,当是一种愤慨之声。
此词化用前人的诗句,信手拈来,自然贴切。词中的复杂的思想,反映了作者的人生态度和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