笋舆伊轧暮山昏,水败陂塘路仅存。
出谷钟声知过寺,隔林人语喜逢村。
庙壖荒寂新犁地,堤草凄迷旧烧痕。
儿子念翁霜露冷,遥持炬火出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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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本亦与人同,缘薄才疏剩得穷。
细水自鸣沙渚外,乱山时出雪云中。
僧归独趁残钟去,人散遥怜晚渡空。
造物陈诗信奇绝,匆匆摹写不能工。
胡为乎株(zhū)林?从夏南!匪适株林,从夏南!
驾我乘(shèng)马,说(shuì)于株野。乘(chéng)我乘(shèng)驹,朝食于株!
为何要到株林去?那是为了找夏南。不是为到株林玩,而是为了找夏南。
驾着大车赶四马,株林郊外卸下鞍。驾着轻车赶四驹,奔抵株林吃早餐。
参考资料:
1、朱熹.诗经集传.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56
2、王秀梅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279-280
3、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277-279
胡为:为什么。株:陈国邑名,在今河南柘城县。林:郊野。一说株林是陈大夫夏徵舒的食邑。从:跟,与,此指找人。一说训为因。夏南:即夏姬之子夏徵舒,字子南。匪:非,不是。适:往。
乘马:四匹马。古以一车四马为一乘。说:通“税”,停车解马。株野:株邑之郊野。乘我乘驹:驹,马高五尺以上、六尺以下称“驹”,大夫所乘;马高六尺以上称“马”,诸侯国君所乘。朝食:吃早饭。闻一多考,性曰为食。
《陈风·株林》一直以来被认为是揭露陈灵公君臣的荒淫生活,讽刺上层统治者的政治腐败的作品。
此诗之开篇,大抵正当陈灵公及其大臣孔宁、仪行父出行之际。辚辚的车马正喜孜孜驰向夏姬所居的株林,路边的百姓早知陈灵公君臣的隐秘,却故作不知地大声问道:“胡为乎株林(他们到株林干什么去)?”另一些百姓立即心领神会,却又故作神秘地应道:“从夏南(那是去找夏南的吧)!”问者即装作尚未领会其中奥妙,又逼问一句:“匪适株林(不是到株林去)?”应者笑在心里,却又像煞有介事地坚持道:“从夏南(只是去找夏南)!”明明知道陈灵公君臣所干丑事,却佯装不知接连探问,问得也未免太过仔细。明明知道他们此去找的是夏姬,却故为掩饰说找的是“夏南”,答得也未免欲盖弥彰。发问既不知好歹,表现着一种似信还疑的狡黠;应对则极力挣扎,摹拟着做贼心虚的难堪。这样的讽刺笔墨,实在胜于义愤填膺的直揭。它的锋芒,简直能透入这班衣冠禽兽的灵魂。
到了第二章,又换了一副笔墨。辚辚的车马,终于将路人可恶的问答摆脱;遥遥在望的株邑眼看就到,陈灵公君臣总算松了口气。“驾我乘马,说于株野”——这里摹拟的是堂堂国君的口吻,所以连驾车的马,也是颇可夸耀的四匹。到了“株野”就再不需要“从夏南”的伪装,想到马上就有美貌的夏姬相陪,陈灵公能不眉飞色舞地高唱:“说于株野!”“说”,一般均解为“停车解马”,固为确诂。但若从陈灵公此刻的心情看,解为“悦”也不为不可。“说(悦)于株野”,也许更能传达这位放荡之君隐秘不宣的喜悦。“乘我乘驹,朝食于株”——大夫只能驾驹,这自然又是孔宁、仪行父的口吻了。对于陈灵公的隐秘之喜,两位大夫更是心领神会,所以马上笑咪咪凑趣道:“到株野还赶得上朝食解饥呢!”“朝食”在当时常用作隐语,暗指男女间的性爱。那么,它正与“说于株野”一样,又语带双关,成为这班禽兽通淫夏姬的无耻自供了。寥寥四句,恰与首章的矢口否认遥相对应,使这桩欲盖弥彰的丑事,一下变得昭然若揭。妙在用的又是第一人称(我)的口吻,就不仅使这幕君臣通淫的得意唱和,带有了不知羞耻的自供意味。可见此诗的讽刺笔墨非常犀利。
云涛稽天,睨而陆之。神龙在渊,颔而触之。一世谝谝,稚而畜之。
节坚气全,墨卿卜之。淳古简严,芝繇仆之。劲直不然,䖃鲊目之。
万冗作由心,心远喧竟寂。孰云事真隐,而必离廛邑。
惟兹方寸中,浑然有太极。众人固蚩蚩,悟之在达识。
卓彼高世士,抱道慕閒逸。旧宅城南隅,处甚岩岫僻。
旷哉烟霞想,变化随所即。砺齿何不坚,循璧亦有石。
洗耳何不清,负郭亦有泽。寤言宇宙间,焉往不自适。
溯观巢许流,千载犹一日。
北风吹雁数声悲,况指前林是别时。秋草不堪频送远,
白云何处更相期。山随匹马行看暮,路入寒城独去迟。
为向东州故人道,江淹已拟惠休诗。
魔急。魔怎乱修仙客。修仙客。谈玄妙,男远隔。求寸禄人休测。乡无漏难漂溺。仪运转,行真息。
士为浮名若挂钩,夫君心事独休休。阙书不害为全马,误笔何妨作牸牛。
少铁赢铜閒计较,着蓑衣锦等风流。世间自有真轻重,归把功夫向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