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际柴门一半开,小桥分路入青苔。
背人照影无穷柳,隔屋吹香并是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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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绮临春歌舞地,荒蹊狭巷两三家。
东风漫漫吹桃李,非复当时仗外花。
昏黑投林晓更惊,背人相唤百般鸣。
柴门长闭春风暖,事外还能见鸟情。
共怜独鹤青霞姿,瀛洲故山归已迟。仁者焉能效鸷鹗,飞舞自合追长离。梧桐迥齐鳷鹊观,烟雨屡拂蛟龙旗。鸿雁冲飙去不尽,寒声晚下天泉池。顾我蓬莱静无事,玉版宝书藏众瑞。青编尽以汲冢来,科斗皆从鲁室至。金门待诏何逍遥,名儒早问张子侨。王褒轶材晚始入,宫女已能传洞箫。应令柏台长对户,别来相望独寥寥。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前溪积雨浪拍天,人立沙头催渡船。
溪云贴水湿不起,岸柳凝愁丝乱牵。
石泉涓涓响润谷,山树濯濯延云烟。
客程东西风袂翩,去者自去还者还。
树含春色明兼暗,云带朝寒去复还。
未有燕回罗幕上,不知人在玉楼间。
吟魂几绕青山曲,醉梦多游紫府关。
待得归时花示老,莫因寥落起愁颜。
三尺清池镜面平,翦刀叶底戏鱼行。
吾曹安得如渠乐,傍渚跳波过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