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哉明盛世,壮矣帝王居。高门夜不柝,饮帐晓长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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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相薄五礼,妙花开六尘。明祥已玉烛,宝瑞亦金轮。
路入山门景便幽,高风不断石林秋。照人霜叶红于染,拂袖岚光翠欲流。
几过野桥横绝涧,遥从古刹见高楼。北峰直与天相接,更拟攀萝到上头。
早年京洛识前辈,晚景江湖无故人。难与儿童谈旧事,夜攀庭树数星辰。
亡赖贼,逢人杀。
难当贼,不平杀。
为佳贼,临阵杀。
为大将,见贼杀。
少年作贼不爱身,逢时幸作干城臣。
宫中一言后宫易,终负先朝为国贼。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千盘磴道涉妫濆,今古华彝向此分。雪岭有天行赤日,玉关无地不黄云。
郊墟渐熄诸烽堠,野泽閒归万马群。无数王师守边郡,胡儿空识李将军。
对花无好情,然得流坎有命,无不可者。古人谓人生安乐,孰知其他,屡诵此语,良用慨叹。插花把酒,偶记去年今日事,赋十数长短句遣意,非知心人,亦殆难明此意。以仙吕调满江红歌之,是月十五日,玩世酒狂翠扫山光,春江梦、蒲萄绿遍。人换世、岁华良是,此身流转。云破春阴花玉立,又逢故国春风面。记去年、晓月挂星河,香凌乱。年年约,常相见。但无事,身强健。赖孙垆独有,酒乡温粲。老骥天山非我事,一蓑烟雨违人愿。识醉歌、非壮一生心,狂嵇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