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高人祇自悲,每哦佳句望乌衣。浣花风月参谋去,采药溪山茂宰归。
万里险艰头已白,半生功业梦还非。阿戎盍上青云路,奕世清门要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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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令子交,道味见颜色。
乃知贻教来,谆谆及岐嶷。
世多谀墓文,令子序其实。
范身唯礼闲,齐家本天则。
子哀难尽书,母德更何极。
寒风号古林,慈乌红珉刻。
海角逢春仔细看,一番莺燕展轻翰。约风柳带金争软,着雨梨花玉斗寒。
陇笛不知何处咽,秦筝着意为谁弹。留郎更赋多情曲,直欲豪华将杜坛。
东野穷愁死不休,高天厚地一诗囚。
江山万古潮阳笔,合在元龙百尺楼。
“诗囚”句,元好问《放言》“韩非死孤愤,虞卿著穷愁,长沙一湘累,郊岛两诗囚”。诗囚,“为诗所囚”,指孟郊、贾岛作诗苦吟,讲求炼字铸句,把诗看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好像成为诗的囚徒一般。孟郊以穷愁为诗,至死不休,处高天厚地之大,而自我局限于穷苦之吟,真似一个诗中的累囚。“诗囚”二字,与“高天厚地”形成藐小与巨大的强烈对比,亦可见好问之别具匠心,造句用语新颖别致。“死不休”的夸饰手法,亦比“死方休”、“死即休”来得巧妙,勾勒穷愁不断,极深刻独到。
这首诗是评论孟郊的诗,元好问认为他根本不能与韩愈的诗相提并论。孟郊与韩愈同为中唐韩孟诗派的代表,但有不同。孟郊一生沉落下僚,贫寒凄苦,郁郁寡欢,受尽苦难生活的磨难,将毕生精力用于作诗,以苦吟而著称。孟郊的才力不及韩愈雄大,再加上沦落不遇的生活经历也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他的视野,使得他的怪奇诗风偏向个人贫病饥寒,充满幽僻、清冷、苦涩意象,被称为“郊寒”。而韩愈的诗歌虽有怪奇意象,但却气势见长,磅礴雄大,豪放激越,酣畅淋漓。司空图说他“驱架气势,若掀雷挟电,奋腾于天地之间。”
韩愈的这种气势雄浑,天然化成的诗歌风格正是元好问所崇尚的,而孟郊的雕琢和险怪的风格正是元好问所批判的。因此,元好问认为孟郊和韩愈不能相提并论,韩愈的作品如江山万古长存,与孟郊比,一个如在百尺高楼,一个如在地下。不过,在诗中元好问对孟郊也有同情之意。
老去悲秋人转瘦。更异乡重九。人意自凄凉,只有茱萸,岁岁香依旧。
登高无奈空搔首。落照归鸦后。六代旧江山,满眼兴亡,一洗黄花酒。
一一听宫徵,铢铢较短长。品题分玉石,得失异炎凉。
中的非无术,知音岂易忘。鱼龙头角老,变化更何方。
马蹄辙迹遍天垠,开国承家喜有人。自古金陵多王气,当今紫塞少氛尘。
鳌头跨海放怀阔,马上看山得句频。济济从官多似雨,长杨有赋莫如君。
寒井深无极,人谓藏虬龙。
尝闻救炎旱,丝雨洒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