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名师命其姓刘,自少轩轾非常俦。弃家如遗来远游,
东走梁宋暨扬州。遂凌大江极东陬,洪涛舂天禹穴幽。
越女一笑三年留,南逾横岭入炎州。青鲸高磨波山浮,
怪魅炫曜堆蛟虬。山cd讙噪猩猩游,毒气烁体黄膏流。
问胡不归良有由,美酒倾水炙肥牛。妖歌慢舞烂不收,
倒心回肠为青眸。千金邀顾不可酬,乃独遇之尽绸缪。
瞥然一饷成十秋,昔须未生今白头。五管历遍无贤侯,
回望万里还家羞。阳山穷邑惟猿猴,手持钓竿远相投。
我为罗列陈前修,芟蒿斩蓬利锄耰.天星回环数才周,
文学穰穰囷仓稠。车轻御良马力优,咄哉识路行勿休,
往取将相酬恩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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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肌琼(qióng)艳新妆饰。好壮观歌席,潘妃宝钏(chuàn),阿娇金屋,应也消得。
属和新词多俊格。敢共我勍敌。恨少年、枉费疏狂,不早与伊相识。
在一次酒席上遇到一位皮肤白皙相貌艳丽的歌妓,她的装扮新颖独特,来看她的人很多,就像东昏侯对待潘玉儿那样经常给这位女子服饰、金舛、手镯,像汉武帝对待阿娇那样作一座金屋让这位歌妓住,这位歌妓消受得起。
要求这位歌妓所作的新词有俊美之格调,这位歌妓很有才情,在填词方面和我不相上下。过去的放荡不羁的名声用错地方,只有这位女子才值得,恨不得与她早点相识。
参考资料:
1、王星琦.柳永集:凤凰出版社,2007年:71-72
2、柳永.柳永词选注: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年:84-85
琼艳:白皙而艳丽。琼,本指美玉,诗词中常以形容女子细腻的皮肤。“潘妃:潘妃为南齐东昏侯妃,名玉儿.以骄奢名干时。阿娇金屋:阿娇即汉武帝陈皇后。消得:抵得,配得上。
俊格:格调清俊高雅。“勍”jìng通“竞”,争竟。疏狂:这里是张扬、炫耀之意。
上片写歌妓的美艳照人。起句“玉肌琼艳新妆饰”直接从正面描写她肌肤白嫩娇美,光洁如玉,而又装扮一新。“好壮观歌席”,是说每当她出现在酒宴歌席之上,人们都会觉得眼前一亮,酒宴歌席也会因她的到来而增色不少。这句从侧面写她的美。把“好壮观歌席”口语化,宜于观听,朗朗上口。以下,词人全用虚笔,以“潘妃宝钏,阿娇金屋,应也消得”,极赞她的美丽和高贵。
下片写这位歌妓格调俊雅。在柳永的笔下,这位歌妓不但容貌姣好,气质高贵,而且颇有才情。她“属和新词多俊格”,竟能与别人以诗词相唱和,且作品格调高迈过人,“敢共我勍敌”。要知道,词人向来以“平生自负,风流才俊”(《传花枝》)自诩,作诗填词能与他一争高下,这位歌妓的才情可以想见。所以词作最后发出了这样的感叹:“恨少年、枉费疏狂,不早与伊相识!”
这首小词妙处亦在结末:疏狂少年敢与我这个老浪子竞争,恐怕他们还嫩了点,谁叫他们不早与你结识呢!这话是对那“玉肌琼艳”说的,事实上也是对疏狂少年的不屑,活脱脱一个过了中年.痴心不改,以风流浪子自许的词客形象。宋代的歌妓地位卑微,受到严格管束,常受折磨,柳永此词虽以歌妓为描写对象,但绝无丝毫淫靡的情调,柳永笔下的歌妓也绝无一点风尘气。他把歌妓当作平常人对待,他所欣赏的不仅仅是歌妓的体态和容貌,而更多的是她的才华和品格。
昔年相见俱红频,玉壶载酒游□山。酒酣张目望沧海,墨花飞雨辞翻澜。
别来三十又二载,廿人同游几人在。京华邂逅赵若思,姓名相熟形容改。
堂堂志气青云山,车轫既发犹盘桓。七星光芒三尺剑,嚼齿欲啖奸人肝。
念我旧游一倾倒,年齿虽同我偏老。须君一举凌紫清,我立下风歌暤暤。
我家居住虹桥湾,大树对门飞鸟闲。沿街可通孔圣庙,出城便上惠泉山。
风吹五里花飞径,峰扰九龙石闭关。远望太湖波万顷,飞仙羽化入云间。
萧条秋色满平芜,大隐如君兴不孤。诗罢凭高发清啸,满窗明月坐冰壶。
客星烂烂照天潢,许署头衔著作郎。翠墨未乾仙字蚀,云烟半榻掖门旁。
卅八年前掌卷人,白头来坐殿中茵。人文干禄书犹昔,科目翘材馆一新。
大道谁传无尽火?群公自积后来薪。骚魂合在梅花外,悄对凉蟾忆抚尘。
贤哉东道世崇儒,爱子尤专择楷模。
责望要须精举业,未应道义略唐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