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代稽山贺季真,前身江左谢宣城。
向来诏策无双手,已逼云霄尺五程。
银杏木瓜分我否,鸳鸯野鸭莫渠惊。
玉皇香案方虚伫,看即徵黄侍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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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官长日无公事,静室焚香读好书。饮水饭蔬差可乐,妻儿休叹食无鱼。
梦绕梅花庾岭东,频年宦海感飘蓬。兰成去国怀乡思,赋到离愁句句工。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吾人真铁人,畴昔已百鍊。
携家过残年,来吃随堂饭。
思陵苛察误宸聪,国计周章践祚中。高栋已看倾大厦,神奸转复认孤忠。
论兵轇轕终无定,驭将宽严失至公。独有俭勤关睿虑,年年水旱瘁深宫。
鸱夷湖上水仙舟,舟中仙人十二楼。
桃花春水连天浮,七十二黛吹落天外如青沤。
道人谪世三千秋,手把一枝青玉虬。
东扶海日红桑椹,海风约在吴王洲。
吴王洲前校水战,水犀十万如浮鸥。
水声一夜入台沼,麋鹿已无台上游。
歌吴歌,舞吴钩,招鸱夷兮狎阳侯。
楼船不须到蓬丘,西施郑旦坐两头。
道人卧舟吹铁笛,仰看青天天倒流。
商老人,橘几奕?东方生,桃几偷?精卫塞海成瓯窭,海荡邙山漂髑髅。
胡为不饮成春愁。
屏底歌残金缕。座上花催蜡炬。春枕酒醒时,又是绿波南浦。
春去。春去。帘外潺潺微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