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伾文客,投闲可得辞。
高名真自累,了事竟成痴。
到底须良匠,非渠更阿谁?
莫嫌风雪恶,要试岁寒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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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阑干外绣(xiù)帘垂,猩(xīng)血屏风画折枝。
八尺龙须方锦褥(rù),已凉天气未寒时。
翠绿色的栏杆外绣帘儿低垂,猩红的屏风上画着草木花卉。
龙须草织成的席子铺上锦褥,天气已凉却还未到寒冷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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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帘:一作“翠帘”。猩血:一作“猩色”,猩红色。屏风:一种用来遮挡和做隔断的东西。画折枝:一作“画柘枝”,指图绘花卉草木。
龙须:属灯心草科,茎可织席。这里指草席。
韩偓《香奁集》里有许多反映男女情爱的诗歌,这是最为脍炙人口的一篇。其好处全在于艺术构思精巧,笔意含蓄。
展现在读者眼前的,是一间华丽精致的卧室。镜头由室外逐渐移向室内,透过门前的阑干、当门的帘幕、门内的屏风等一道道障碍,聚影在那张铺着龙须草席和织锦被褥的八尺大床上。房间结构安排所显示出的这种“深而曲”的层次,分明告诉读者这是一位贵家少妇的金闺绣户。
布局以外,景物吸引读者视线的,是那斑驳陆离、秾艳夺目的色彩。翠绿的栏槛,猩红的画屏,门帘上的彩绣,被面的锦缎光泽,合组成一派旖旎温馨的气象,不仅增添了卧室的华贵势派,还为主人公的闺情绮思酝酿了合适的氛围。主人公始终未露面,她在做什么、想什么也不得而知。但朱漆屏面上雕绘着的折枝图,却不由得使人生发出“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无名氏《金缕衣》)的感叹。面对这幅画图,主人公不可能不有感于自己的逝水流年,而将大好青春同画中鲜花联系起来加以比较、思索,更何况而今又到了一年当中季节转换的时候。门前帘幕低垂,簟席上增加被褥,表明暑热已退,秋凉刚降。这样的时刻最容易勾起人们对光阴消逝的感触,在主人公的心灵上又将激起阵阵波澜。诗篇结尾用重笔点出“已凉天气未寒时”的时令变化,当然不会出于无意。配上床席、锦褥的暗示以及折枝图的烘托,主人公在深闺寂寞之中渴望爱情的情怀,也就隐约可见了。
通篇没有一个字涉及“情”,甚至没有一个字触及“人”,纯然借助环境景物来渲染人的情思,供读者玩味。这类命意曲折、用笔委婉的情诗,在唐人诗中还是不多见的。这首小诗之所以广为传诵,原因或在于此。无论从题材旨趣,还是从手法、风格上讲,这首小诗都开启了五代两宋闺情词缛丽婉约的先河。
此名谁不得,人贺至公难。素业承家了,离筵去国欢。暮天行雁断,晓渡落潮寒。旧隐茅峰下,松根石上盘。
击鲜为具乐朋簪,辣品流馨涨绿沈。犀箸喜辛忘海味,霜刀争割快牛心。
四筵谈屑霏馀烈,一缕冰浆濯□襟。胜过屠门矜大嚼,梦云飞绕蹛林深。
古县垂新柳,独吟酬好春。琴清山在眼,花碧酒随人。
柰此河阳少,曾于汉署亲。邮筒定不惜,有句念沉沦。
嗟人世茕茕,若过隙驹。百忧填中,当复谁与娱。忆我年少时,慈亲大悯。
惜中遭荼毒,展转愁闷。岁以为日,家室荆榛,牝鸡夺晨。
罹此悍虐,伶俜莫可告人。彼妇之恶,为鬼为蜮。潜行昏黑,无从方物。
彼妇之恶,为虺为蛇。造作语言,鼓吻摇牙。慈亲积戾,奄忽弃背。
黄口嗷嗷,舆埋山椒。箠笞炮烙,凶威灼铄。姬妾徬徨,进退错愕。
犹复蚤夜思,维图覆厥宗。仰面叩天,无地自容。密计深谋,狞不可近。
风波起咫尺,白昼为陷阱。而家弗殃,彼念弗忘。而家弗祸,彼业弗堕。
吞声饮泣以诉司命君,彼司命之君杳若弗闻。悍妇持门户,胡以事严亲。
严亲七十馀,风烛暮逡巡。安能舍之远去,去适沧海滨。
忧来起中夜,揽衣不及晨。皇灵会动变,沴气干天阍。
大雷电风雨,永戒后世人。
宦迹何淫滞,吾生亦有期。空歌白石调,谁采北山芝。
忽见春花满,坐令归兴滋。茫茫怀二仲,江海挂帆迟。
雨霁沙汀鹳雀飞,凭高眺望对斜晖。六朝霸业今何在,三载民依愿已违。
楚国山川杯底见,湘江风景望中归。只看太傅《怀沙》赋,无限离情恋旧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