檄笔骚情俱妙绝,它人才少子才多。
分桐江派从初祖,在孔门中占二科。
此去潘舆添燕喜,向来韩木尚婆娑。
传闻仲举高悬榻,应待元寮入礼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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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月黄昏庭院,语密翻教醉浅。知否那人心?旧恨新欢相半。谁见?谁见?珊(shān)枕泪痕红泫(xuàn)。
黄昏时的庭院,纤月当空,两人情话绵绵,醉意也渐渐消减。现在,情人已长久未来相会,不知那人心,是真情?还是假意?旧恨新欢,旧情新怨,交织在一起,说不清,理还乱。有谁能见到我忧伤思念,长夜难眠,脸上红泪涟涟,浸湿了珊瑚枕函。
参考资料:1、(清)纳兰性德.辛苦最怜天上月:中华书局,2004年05月第1版:第4页。
纤:细小。语密:缠绵的情话。翻:反,却。珊枕:珊瑚色的枕头,即红色的枕头。泫:流泪。
这首词的前两句“纤月黄昏庭院,语密翻教醉浅”是对往日感情的回忆。那个时候,正好是黄昏,一轮新月笼罩整个庭院,虽然没有落霞孤鹜,却有长天秋水。词人十有八九是因为心有牵绊,所以就借酒消愁,但是恋人却翩然而来,悦然相伴,说着绵绵的情话,情意真是缠绵,原本浓浓的醉意都被这些缠绵给驱散到九霄云外了。这回忆的甜美,如饮醇醪。这大概是那些富贵人家原本就有迟眠晏起,俾昼作夜的好习惯,况且纳兰性德是个公子,白天要在书房读书,要学习骑射,放学归内时,差不多天色已晚,因此所写诗词都以“夜景”居多。
后面一句“知否那人心”把词人从美好的回忆里带到了残酷的眼前。真不知道离别后,恋人心里怎么想,说不定早就把自己忘了,虽说“旧恨新欢相半”,事实上很有可能迷上新欢,而忘记旧恨。这里仿佛句句都是埋怨的语气,声声都是质问了。有道是多情自古空余恨,埋怨也没有什么用处,所以词人只好幽独孤单,相思彷徨,以泪洗面而不能入睡。
““红泫”二字足以看出纳兰性德思念之孤楚。描写恋人约会只用了“纤月黄昏庭院”六个字,描写被抛弃的悲哀也只用了“珊枕泪痕红泫”,可以说简约精练到了极点。整首词词人之悲伤已自不待言,然而亦是空惆怅,徒奈何,所以只能对浩渺苍天发一声:谁见?谁见?以决绝之问收尾全篇。
笑倒兴公赋遂初,便寻前话岂无馀。春秋列国乘轩鹤,耆旧襄阳缩项鱼。
腊日未除曾举酒,春正还始尚堪书。岭头梅萼归来晚,湖海谁人更得如。
古来论人物,西蜀名士多。
李侯有酝藉,自爱如随和。
不肯扣朱门,漫刺独我过。
笔端金石鸣,音节如九歌。
小拂榻上尘,挥麈倾悬河。
岁月易晼晼,功名忌蹉跎。
西风向摇落,如此羁旅何。
倦游且西还,万里行江沱。
士诚有所挟,光彩终不磨。
翰墨更著鞭,渊云可同科。
女郎能任侠,结客少年时。容颜市金币,肝胆刺恩私。
密约来原剧,穷交自扊扅。信陵归魏后,何以报如姬。
高情不与俗人知,耻学诸生取桂枝。荀宋五言行世早,
巢由三诏出溪迟。操心已在精微域,落笔皆成典诰词。
一鹗难成燕雀伍,非熊本是帝王师。贤臣虽蕴经邦术,
明主终无谏猎时。莫道百僚忧礼绝,兼闻七郡怕天移。
直缘材力头头赡,专被文星步步随。不信重言通造化,
须臾便可变荣衰。
汞可点为金,铁可浸为铜。
勿使钟官知,一朝比仙童。
象服夫人贵,荆钗烈女风。生儿真孟母,择婿得梁鸿。
书费囊衣尽,杯行涧藻丰。龙池飞霹雳,双剑已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