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与脩皆捋虎须,不论公干与元瑜。讥弹山寺诗为谤,指点沧洲疏似谀。
毛垢人将吹洗汝,涅磨渠不磷缁乎。劝君刊落闲枝叶,佩服高柴一字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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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悔平生择术差,誓将秋实代春华。
幸无大节污青史,曾有狂言坏白麻。
已约宗雷同入社,且饶燕许自成家。
傍人不必争残线,秃笔何因肯再花。
衡与修皆捋虎须,不论公干与元瑜。
讥弹山寺诗为谤,指点沧洲疏似谀。
毛垢人将吹洗汝,涅磨渠不磷缁乎。
劝君刊落闲枝叶,佩服高柴一字愚。
瑟瑟凉海气,西来送愁容。金风死绿蕙,玉露生寒松。所思在溟碧,无因一相逢。登楼睇去翼,目尽沧波重。虚窗度流萤,斜月啼幽蛩。疏红落残艳,冷水凋芙蓉。岁暮空太息,年华逐遗踪。凝情耿不寐,揽涕起疏慵。
问俗来山郭,携春到隔溪。花香破禅寂,林樾受莺啼。
欲和观音偈,聊乘醉墨题。閒云若留客,不肯为余西。
圣人与天本无作,六经之言天注脚。百氏区区赘疣若,汗牛充栋故可削。
世人闻见多尚博,恨不堆书等山岳。舍东丈人号芸阁,高坐松根自鸣铎。
抠趋童子慎唯诺,口授心传为小学。孝经论语时参错,子史平生尽拈却,寄以斯名聊自谑。
讲下诸郎颇淳朴,谁敢作嘲侮先觉。读书不为章句缚,千卷万卷皆糟粕。
野鸟昼啼山花落,舍西先生睡方著。
秋怀耿不寐,更静复闻更。水向漫漫注,心含种种情。
士应强到底,官岂怠将成。旧业罗浮外,东南望隔瀛。
忆昔往寻剡中山,南明天姥相萦盘。
客路上头穿鸟道,行人脚底踏风湍。
旦寒露重多成雨,泄雾濛云互吞吐。
仆夫相呼岩壑间,空响应人作人语。
溪穷断岸地忽平,石门壁立如削成。
隔水无数山花明,中有人家鸡犬声。
向来老眼曾到处,此境俱作桃源行。
百年留在范宽笔,水墨精神且萧瑟。
上有翰林学士之院章,恐是宣和旧时物。
林猿野鹤应自在,令我相见犹前日。
时平会乞闲身归,一壑得专吾事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