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苕花十里明,忽疑九月雪中行。
我行莫笑无驺从,自有西山管送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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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沙浅草接天长。路茫茫。几兴亡。昨夜波声。洗岸骨如霜。千古英雄成底事,徒感慨,谩悲凉。
少年有意伏中行。馘名王。扫沙场。击楫中流,曾记泪沾裳。欲上治安双阙远,空怅望,过维扬。
路茫茫,
昨夜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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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好古过维扬时写的这首《江城子》,此外,词人把自己不能“馘名王,扫沙场”(馘,杀敌后割取左耳以计功)的原因,归结为“欲上治安双阙远”(治安,贾谊曾作《治安策》评议的时政。双阙,指代朝廷),等于说兴亡的关键、维扬屡遭破坏的根子,都因为统治者不纳忠言。这种尖锐态度和批判精神,在同代词人中也是少见的。
这首词在写法上注意了两个结合。一个是写景与抒情结合。词中写景的地方只有四句:“平沙浅草接天长,路茫茫”、“昨夜波声,洗岸骨如霜。”即仅仅是沙、草、天、路。这些单调的景物,为读者展现了维扬劫后的荒凉。再说,作者又逐次为它们加上“平”“浅”“长”“茫茫”等修饰语,从而共同组成一幅辽远、凄迷的图画,正好象征着作者惆怅的心情。“昨夜波声”一句表面写波涛,背后却有一个在扬州的某一间屋子里听着波声久久不能入睡,想起无限往事的人儿。把这一句同“洗岸骨如霜”放在一起,夏承焘说:“两句写夜间听到波声拍岸,使人激奋而气节凛然。”(《唐宋词选注》)则景中之情就更为显著了。
还有一个伤今与怀旧的结合。这首词目睹扬州破败景象,痛悼国家不幸,这是“今”;可是词篇中又有“几兴亡”一句,接下去还有“千古英雄成底事”,这是“旧”。有了历史旧事的陪衬,眼前的感慨变得越发深沉幽远;相反,由于当前维扬的变故,千年的兴亡也变得越发真切。同时这一句也奠定了下片的基调,暗示自己也像历史上的无数英雄一样,壮志难酬,只能“徒感慨,漫悲凉”。下半阕开头五句写自己少年时的志向。词人年轻时就有降服中行说(汉文帝时宦者,后投匈奴,成为汉朝的大患)和“馘名王,扫沙场”的雄心壮志,甚至象祖逖的样子,在中流击楫,立下报国誓言。这样,有千古、少年时、目前三个时间层次的结合,词篇抒情的背景就非常开阔,作者因国事而生的忧虑也就特别深广。(李济阻)
这首词直接写到维扬的是前面五句和最末两句。前五句写见闻,结尾处点维扬,全词自然构成一个整体,中间的感慨部分则正好处在包孕之中,这样能使结构紧凑,抒情集中,应该是作者精心安排之作。
饱食为茶地,深耕觅酒材。翻泥逢暗笋,汲井得飞梅。
湖尽船头转,山穷屐齿回。田间良自苦,清兴亦悠哉。
一寝闲身万事空,任天教作假文翁。旗穿岛树孤舟上,家在山亭每日中。叠果盘餐丹橘地,若花床席早梅风。佳期说尽君应笑,刘表尊前且不同。
岸傍几曲住人家,浅屿排门种荻花。
纵使秋声常索索,断无司马听琵琶。
世界同泡沤,本诸释氏说。人生泛虚舟,老庄旨颇彻。
眼前即是道,底用譬空设。昨夜卧舟中,酣梦无殊别。
梦中行百里,那识路拗折。蘧然觉推枕,便是小生灭。
昨从何处来,境界已悬绝。风水不暂停,帆影去如瞥。
谁得陶朱术,修池一水宽。
皇恩浃鱼鳖,不复敢垂竿。
抱病闭门谁与同,隐几焚香长夏中。槐花细洒鹅黄雪,芭蕉斜扇青鸾风。
蚊雷无赖鼓昏黑,萤火多情流暝红。墨池过雨积新溜,一部鸣哇何大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