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节序芰荷时,翠羽衣裳白玉肌。暗折花房须日暮,遥将香气报人知。
半开微吐长怀宝,欲说还休竟俛眉。树脆枝柔惟叶健,不消更画只消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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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样凋成玉色仙,碧瑶幢里粲婵娟。
道渠解笑何曾笑,只合更名小白莲。
此花枝叶山礬类,气味虽殊本共行。
铁下青门瓜魄变,否因李白酒魂香。
紫唇半吐胭脂重,素脸初开玉色装。
懊恼酴醾诧名色,乱施冶鬓过低墙。
百步清香透玉肌,满堂和气自心和。
褰帷跛客相迎处,射雉春风得意时。
有客隐华山,学道忘岁月。
灵苗生绝壁,光景中夜发,斸根食之尽,倏尔换金骨。
通籍虎豹阍,日预通明谒,绿章奏封事,误字坐责罚。
後身幸不忘,去日苦飘忽。
白首三入朝,未省及黔突。
方逃申公钳,已取卞和刖。
福微不盈眦,罪众几擢发。
上天岂怜之,寸步使屡蹶,拔其利欲根,还之山水窟。
洗心谢宿愆,世事等胡粤。
石道苍翠间,窈窕绝尘鞅。麋鹿日以骄,薜荔日以长。
独有青岩云,倏忽自来往。
我来休阳才数日,呶呶都颂徐侯德。我问侯也果何如,龙凤三年已在职。
是时丞相恢复初,生民疮痍地荆棘。侯也日夜费爬梳,解鞍憩马对山色。
公馀缝掖坐高堂,满纸吟诗写胸臆。汗牛充栋书五车,平生正赖稽古力。
谁怜群吏雁鹜行,不敢面谩敢贪墨。昨朝大府砦城壕,意欲森罗固区域。
侯也布令咸争趋,浮筏源源江水塞。吾歙胡丞亦联勋,杜门饥饿常乏食。
每抗上官陈是非,旁观凛凛为忧尽。况侯本是同淮人,清白一心未易得。
权公文章天下奇,藻鉴妍媸誇正直。何由善政传无穷,竹帛易糜石不泐。
清朝傥遇使观风,显而用之众所式。
乡土不同,河朔(shuò)隆冬。
流澌(sī)浮漂,舟船行难。
锥不入地,蘴(fēng)藾(lài)深奥。
水竭不流,冰坚可蹈(dǎo)。
士隐者贫,勇侠轻非。
心常叹怨,戚(qī)戚多悲。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这里的乡土与黄河以南的土地有很大不同。
到了深冬,河里漂浮着冰块,舟船难以前行;
地被冻得用锥子都扎不进去,田地荒芜长满干枯厚密的蔓菁和蒿草。
河水冻结不流动,上面由坚硬的冰覆盖,人都可以行走。
有识之士穷困潦倒,而好勇斗狠的人却不在乎随意犯法。
我为此叹息怨恨,心中充满了悲伤和忧愁。
真是幸运极了,用歌唱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吧。
参考资料:
1、余冠英.三曹诗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第二版):10-14
2、张可礼宿美丽编选.曹操曹丕曹植集.南京:凤凰出版社,2014:12-19
河朔:古代泛指黄河以北的地区。
流澌:江河解冻时流动的冰块。
蘴:古同“葑”,芜菁。藾:蒿类植物。
蹈:踩。
戚戚:忧愁,悲哀。
《土不同》一作《河朔寒》,写的是黄河以北地区冬天的严寒景况与民风特点。诗人北伐乌桓之后,回到冀州,发现这里的乡土与黄河以南的土地有很大不同。开头说严寒景况:到了深冬,河里漂浮着冰块,舟船难以前行;地被冻得用锥子都扎不进去,田地荒芜长满干枯厚密的蔓菁和蒿草。河水冻结不流动,上面由坚硬的冰覆盖,人都可以行走。至于民风特点,集中于因忧贫而“勇侠轻非”。有识之士穷困潦倒,而好勇斗狠的人却不在乎随意犯法。这种不良民风触动了诗人,诗人为此叹息怨恨,最后忍不住唱出了“心常叹怨,戚戚多悲”两句,直接抒发了心中常存的哀怨和蓄积的悲伤。全诗描写了河北由于袁绍的统治导致的民生凋敝,社会秩序不安定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