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风日何佳哉,南极老人度岭来。
此翁身如白玉树,已过千百大火聚。
望天留之付真主,世间毒烈计已误。
柯山潘子应鼓舞,与子异时从杖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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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重到已春回,山木缘崖绿似苔。
谷鸟鸣呼嘲独往,野人笑语记曾来。
定邀道士弹鸣鹿,谁与溪堂共酒杯。
应有新诗还寄我,与君和取当游陪。
物则民彝本粲然,奈何多蔽损其天。谁怜双白同吾意,遥赋新章更勉旃。
春寒揽貂裘,蹀躞驱紫骝。问君去何许,云是塞门游。
丈夫安肯栖故丘,北向龙沙天尽头。苏武城头积雪满,李陵台上孤云愁。
二子杳然不可见,神交千古心悠悠。眼前陈迹增感慨,弹铗悲歌回素秋。
燕然之山忽改色,金河之水翻倒流。风吹大荒落日惨,胡雁惊飞不复留。
此时踟蹰多隐忧,百年意气怀朋俦。独自磨崖题赋罢,还来共醉长安楼。
柳外朱楼绚彩霞,阿谁湖上浣春纱。
留人燕子初命子,映面桃花恰始花。
轻薄未应来邺下,呢喃多是怨王家。
东风频驻青骢马,无那桥西酒旆斜。
一一雕盘分楚粽,重重团扇画秦娥。
宫闱百福逢嘉序,万户千门喜气多。
燕南壮士吴门豪,筑中置铅鱼隐刀。
感君恩重许君命,太山一掷(zhì)轻鸿毛。
燕南的壮士高渐离和吴国的豪侠专诸,一个用灌了铅的筑去搏击秦始皇,一个用鱼腹中的刀去刺杀吴王僚。
他们都是为报君恩以命相许,视掷泰山之重如鸿毛之轻。
参考资料:
1、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140-141
燕南壮士:指战国时燕国侠士高渐离。吴门豪:指春秋时吴国侠士专诸。筑:为古代一种打击乐器。筑中置铅:指高渐离在筑中暗藏铅块伏击秦始皇。鱼隐刀:指专诸将匕首暗藏在鱼腹中刺杀吴王僚。《隐:一作“藏”。
太山一掷轻鸿毛:太山,即泰山。此句谓为知己不惜舍命相报也。太山,喻性命也。
《结袜子》在古乐府中属《杂曲歌辞》。李白此诗是借古题咏历史人物高渐离刺杀秦始皇、专诸刺杀吴王僚之事。
此诗起句“燕南壮士”,指高渐离;“吴门豪”指专诸。这里突出了他们最感人的精神力量:他们是壮士,他们有豪情。这两个词语的搭配,正好使专诸和高渐离的生命重新闪耀着奇异的光彩。这里“燕南”和“吴门”两个方位词也用得恰到好处。专诸刺杀吴王僚在吴王宫中,所以称“吴门”;而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士皆瞋目,怒发冲冠,则发生在易水送别之时,易水在燕之南界,因此称“燕南”。这两个看似不经意的词语,在广阔的背景上使壮志豪情笼罩四野,使他们的英声侠气无处不存,无处不在。第二句,为第一句作必要的补充与说明。他们两人的壮志豪情正是通过这两件惊天动地富于传奇色彩的大事而被历史所确认。这两句诗各以对称排比的结构相连接,重新唤起读者对这两位侠士的向往与崇敬。第三句,是全诗的主旨,是诗人要着重表达的一种信念,一个原则。诗人指出高渐离、专诸之所以置个人生死于不顾,以命相许是为了实践“士为知己者死”的人生信条。因此,这里的“恩”,不是“恩惠”,不是珍宝珠玉、车骑美女等物质的赐予,而是一种超越功利计较的“知遇之恩”,是一种对自我价值的理解和人格的尊重。这里的“许”,也不单是“报答”,更不是人身依附,而是一种自觉的自我价值的实现,是人格力量的自我完成。诗的最后化用太史公司马迁《报任安书》的话“人固有一死,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来表明自己的生死观,指出生命应该像“泰山”那样重,而不能像“鸿毛”那样轻。
这首诗,可以看作是李白读《刺客列传》后所作的咏史诗;也可以看作是李白顿悟生命价值即兴抒发的豪情。
世德辞贵仕,天爵光道门。好仙宅二室,受药居陆浑。
清白立家训,偃息为国藩。乔树南勿剪,弊庐北尚存。
自惟实蒙陋,何颜称子孙。少秉阳许意,遭逢明圣恩。
挥翰云龙署,参光天马辕。一身事扃闼,十载隔凉暄。
陈力试叨进,祗宠固幽源。况以沈疾久,睽辞金马垣。
天子犹未识,讵敢栖丘樊。昼怀秘书谷,夕梦子平村。
撷芳岁云晏,投绋意弥敦。皇私傥以报,无负青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