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归马老将军,直道从来不党群。妙唱挥毫飞衮衮,高谈奋麈堕纷纷。
文章千古陶元亮,笔札平生谷子云。惟有丁宁一大事,颇遭魔罥每瓜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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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cháng)裳者华(huā),其叶湑(xǔ)兮。我觏(gòu)之子,我心写兮。我心写兮,是以有誉处兮。
裳裳者华,芸(yún)其黄矣。我觏之子,维其有章矣。维其有章矣,是以有庆矣。
裳裳者华,或黄或白。我觏之子,乘其四骆。乘其四骆,六辔(pèi)沃若。
左之左之,君子宜之。右之右之,君子有之。维其有之,是以似之。
鲜花盛开多辉煌,叶子茂盛绿苍苍。遇见这位贤君子,我的心情真舒畅。我的心情真舒畅,因有美誉大家享。
鲜花盛开多辉煌,怒放黄花多鲜亮。遇见这位贤君子,才华横溢有教养。才华横溢有教养,因此喜庆事儿降。
鲜花盛开多辉煌,有的白色有的黄。遇见这位贤君子,驾着四马气昂扬。驾着四马气昂扬,六根缰绳闪着光。
左边有人来辅佐,君子应付很适宜。右边有人来相佑,君子发挥有余地。只因君子有其长,所以祖业能承继。
参考资料:
1、王秀梅译注.诗经(下):雅颂.北京:中华书局,2015:519-521
2、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469-471
裳裳:“堂堂”之假借,花鲜明美盛的样子。华:花。湑:叶子茂盛的样子。觏:遇见。之子:此人。写:通“泻”,心情舒畅。是以:因此。誉处:指君臣处于美好的声誉之中。一说“誉”通“豫”,安乐。
芸其:即“芸芸”,花色彩浓艳的样子。章:文章,指其人有教养,有才华。一说为“纹章”,服饰文采。
骆:黑鬃黑尾的白马。六辔:六条缰绳。沃若:光滑柔软的样子。
左:和下文的“右”,指左右辅弼,君子的帮手。君子:指前所言“之子”。一说指古之明王。宜:安定。有:取。意为取用他们。似:当为“嗣”之假借,继承。
全诗共四章,每章六句。诗前三章是结构相似的重调,每章的前两句写花起兴,从“其叶湑兮”到“芸其黄矣”再到“或黄或白”,将花繁叶茂的盛景充分地表露出来,也由此烘托出抒情主人公心中的无比欢娱。
在首章,诗人并没有详写“我”所遇的“之子”的具体模样,而只写了自己的主观心理感受“我心写兮”,“是以有誉处兮”,心中烦忧尽泻,充满欢乐。为了说明“之子”使得“我”如此欢悦的原因,此诗第二章给“之子”一个特写镜头,这个镜头没有对准他的面部,也没有对准他的眼睛,而是对准其服饰:“维其有章矣。”这样的叙述中渗透着赞美之情,因为服饰之美在先秦时期是身份和地位的外在表现。至此,诗人仍觉不足,又将目光转向全景,在第三章写“之子”的车马之盛,“乘其四骆,六辔沃若”,十足风光,十分气派。如此一层一层推进,在形象的跳跃式叙述中显示出欢快的激情。
诗若就此打住,便显得情感过于浅直,而且缺少了雅诗中应有的那份平和与理性,于是诗第四章从节奏和用韵两方面都变得舒缓起来,“左之左之,君子宜之;右之右之,君子有之”,从左右两方面写君子无所不宜的品性和才能,有了这方面的歌唱,使得前面三章的赞美有了理性依据。“维其有之,是以似之”,两句总括全篇,赞美君子表里如一、德容兼美的风貌,以平和安详作结。
整首诗以花起兴,赞颂人物之美,节奏变化有致,结构收束得当,读来兴味盎然,且无阿谀之感,确是一首轻松欢快又不失稳当的雅诗。
朱门深掩,摆荡春风,无情镇欲轻飞。断肠如雪,撩乱去点人衣。朝来半和细雨,向谁家、东馆西池。算未肯、似桃含红蕊,留待郎归。还记章台往事,别后纵青青,似旧时垂。灞岸行人多少,竟折柔支。而今恨啼露叶,镇香街、抛掷因谁。又争可、妒郎夸春草,步步相随。
我屋云山下,柴扉也不扃。竹根釐犬吠,不为鹿麋惊。
高轩开夏气,幽槛剩春花。萝翠升还坠,松声壮不哗。
褰衣穿数曲,当席眺千家。未觉淹留久,江天送落霞。
圣作巍巍泰华高,淋漓赐笔洒春膏。
奎文河汉天垂象,藻思波澜海驾鳌。
淳化罕逢休叹昉,大中亲遇不夸绹。
骊珠数十光盈把,何啻春秋一字褒。
关外寻君信马蹄,漫成诗句任天倪。
花枝到眼春相照,山色侵衣晚自迷。
今日笑谈还喜共,经年劳逸固难齐。
生涯零落归心懒,多谢殷懃杜宇啼。
蒲生我池中,其叶何离离。
傍能行仁义,莫若妾自知。
众口铄黄金,使君生别离。
念君去我时,独愁常苦悲。
想见君颜色,感结伤心脾。
念君常苦悲,夜夜不能寐。
莫以豪贤故,弃捐素所爱?
莫以鱼肉贱,弃捐葱与薤?
莫以麻枲贱,弃捐菅与蒯?
出亦复何苦,入亦复何愁。
边地多悲风,树木何修修!
从君致独乐,延年寿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