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旧在吴江上,江水江花照眼明。久客归来浑似梦,比邻相见不知名。
莼香笠泽思张翰,瓜熟青门忆邵平。一夜西风吹白发,挑灯因自赋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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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际会。自军兴勋业,唯公屈指。中镝红心,骄虏胆丧,中正已回天意。采石扶危鏖战,激励熊罴乘势。震天地,沮金狄百万,完颜诛毙。英卫。摅红气,寰海共欣,雪恨亡胡岁。宸眷褒功,华衮貂蝉,荣拜济时左揆。圣君用贤终始,肯使留侯谦退。后范蠡,愿永佐中兴,庄椿同纪。
王者大如何,乾元物资始。亭
丰台唤酒,记红揎舞袖,翠揾啼罗。花天梦影,三生曾伴春婆。
赢得年时笛语,带别愁、飘满烟萝。都付与马头星月,雁底关河。
金门镇怜倦客,算沈腰潘鬓,宫羽消磨。入时深浅,料应难画双蛾。
紫陌冷尘飞处,听西风、又颤铃骡。秋到也,莼鲈归兴若何。
风云变化饶年少,光景蹉跎属老夫。秋隼得时凌汗漫,
寒龟饮气受泥涂。东隅有失谁能免,北叟之言岂便无。
振臂犹堪呼一掷,争知掌下不成卢。
岚岭閟幽搆,清晖长在门。閒寻鬼谷隐,杳霭迷仙深。
灌木递葱茜,飞萝垂可扪。豁然心境异,邈尔朝市喧。
苔际坐亭午,微飙散氤氲。潭清浣予衣,蕺芳佩兰荪。
绿水深见底,澄明莹心魂。孤云石上起,与尔俱无言。
坐卧掩虚堂,香风绕笔床。
咏花生艳冶,题柳遂轻狂。
事少人偏倦,情多梦不长。
年年愁病日,却笑为诗忙。
五载客蜀(shǔ)郡(jùn),一年居梓(zǐ)州。
如何关塞阻,转作潇湘游。
世事已黄发,残生随白鸥(ōu)。
安危大臣在,不必泪长流。
我在成都客居了五年时间,其中有一年是在梓州度过的。
岂料兵荒马乱,关山交通阻塞,我为什么反要远赴潇湘做客呢?
回顾平生万事,一无所成却已经年老,余生只能像江上白鸥一样漂泊。
国家安危大计自有当政大臣支撑,我这个不在其位的人何须枉自老泪长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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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郡:秦灭古蜀国,始置蜀郡。梓州:四川三台,唐肃宗乾元元年(758年)改梓潼郡为梓州。
如何:犹岂料。关塞:边关;边塞。潇湘:湘江与潇水的并称,二水是湖南境内两条重要河流,此泛指湖南地区。
世:一作“万”。黄发:年老。残生:残余的岁月、生命。
大臣:泛指朝廷掌权者。不:一作“何”。
此诗首联“五载客蜀郡,一年居梓州”是说诗人在成都客居了五年时间,其中一年还是在梓州(四川三台)度过的。颔联“如何关塞阻,转作潇湘游”,意思是说:当前到处兵荒马乱,关山交通阻塞,我为什么反要远赴潇湘作客呢?这是以设问的语气表达难言的隐衷,是问自己,也是问一切关心他的亲友。言下之意是自己是知道时局如此纷乱不宜远行的,表隐衷而出以设问,无奈与愤激之情自见。在严武当政时期,为了照顾诗人贫困生活,曾表荐他为节度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但诗人性忠直难被群僚所容,时受讥讽,因此不久坚决辞职归草堂。严武在世时尚且如此,此时他人亡职歇,更待不下去了。暗示此去原非本意乃是迫不得已。诗人前往,因为那边有可以投靠的亲友故旧,如舅父崔伟,朋友韦之晋、裴虬等人。
颈联说:回顾平生万事,一无所成,可头上发丝已由白转黄,表明身衰体弱之极;而展望此去前程,又是那么渺茫难测,只能以抱病残生像江上白鸥一样到处飘泊了。这是在去意已决之后,抚今追昔的感慨,“去蜀”之举更显其悲。困苦生涯,莫此为甚,不能不悲愤交集,“黄发”、“白鸥”联成对仗,表示行廉志洁如故,决不肯为穷困改节。由此结出尾联的反语。尾联说:国家安危的大计,自有当政的王公大臣支撑,我这个不在其位的寒儒何须杞人忧天,枉自老泪长流呢!表面是在负气说话自我解脱,其实是位卑忧国的肺腑之言。明知这班肉食鄙夫只会以权谋私,承担不起国家顶梁柱的重任,而自己“致君尧舜”的理想久遭扼杀,国之将覆,不能不悲。寄忠诚忧国之思于愤激言辞之内,感人的力度更见强烈。清人蒋士铨有诗赞杜甫云:“独向乱离忧社稷,直将歌哭老风尘。”(《南池杜少陵祠堂》)指的正是这位诗圣的高尚情操。
这首四十个字的短小五言律诗,总结了诗人在蜀五年多的全部生活,笔调堪称恢宏寥阔。而此诗尾联用激切语言所寄托的深于忧患不忘国难的赤诚丹心,更是一篇精髓所在。